蘇菲注視着曾凌風那如陽光男孩的臉龐,他濃密的眉毛,他烏黑的頭髮,這個強壯男人的一切一切,都充滿了性感。蘇菲依靠過去,枕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後伸手輕輕地撫摸着曾凌風結實而健美的胸膛,她自己一個人癡癡的想着,如果能一生一世都象今晚這樣陪着曾凌風,那該有多好。
但是,這可能嗎?這個男人的一切,她都不瞭解,就知道一個他的名字。同樣的,自己的一切,他也不瞭解。[搜索盡在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們又是彼此深深的瞭解了的。從第一次遇到他到現在,兩人一共只見過三次面,但兩人地身體接觸,卻是那麼的緊密纏綿。就好象上天註定了的一樣,不分彼此。
蘇菲有些幽怨地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前世欠了他什麼,所以今世兩人重逢在一起,她甘心付出自己的一切來報答他?如果有前世地話,爲什麼不讓自己可以好好的擁有他呢。
蘇菲很清楚,兩人只是萍水相逢,這露水的因緣總會消散去。無論自己是多麼的需要他,但她清楚,這個男人自己永遠都不可能是她能夠擁有地了。
那就讓這暫時的歡娛主宰一切吧,蘇菲心中狂喊着。她想徹底的放縱,正如剛纔兩人所經歷的那樣,彼此需要,又彼此奉獻,露o呈相對,親密無間。
當她一想到曾凌風在自己身體上瘋狂衝刺馳騁的情形,她地心又再一次的萌動起來了。她需要的正是那種被愛的感覺,即使曾凌風是那麼的狂野和粗暴,她都能默默承受。也只有這樣纔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得到最大的滿足;也只有這樣,纔可以讓自己那顆幽閉地心得到徹底的解放。
蘇菲的手沒有停,她從曾凌風的胸膛那裡一直撫摸下去。曾凌風的身體並不像那些健美冠軍一般一塊塊的隆起,但卻是難以掩飾其蘊含着的爆炸性的能量,正如他永遠都充滿了幹勁一樣。這個mi一樣的男人是如此的強壯,以至於自己每次都要mi失在他那強勁的衝撞中,現在,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了。
蘇菲的手已經撫摸到了曾凌風下面那兩顆圓圓的蛋蛋那裡,它們是如此的溫暖,讓蘇菲心下不由得一蕩,那種母性的光輝在她身上強烈的綻放着。
那是他男人的基本,現在卻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蘇菲有一種驕傲的感覺。在她巧手輕輕的肉弄下,很快,她就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曾凌風的那裡開始慢慢的有了變化,先是膨脹延伸,然後慢慢變硬。當她的右手在有節奏的套弄那裡的時候,曾凌風的那個部位已經昂然的在跳動了,彷彿要躍出來擇人而噬一樣。
蘇菲不由得加快了左手的套弄,宵苦短,她當然期盼兩人可以有另外一個愛的高潮出現。當她看着曾凌風那如陽光男孩般的臉龐時,她這才發現,雖然是緊閉着眼睛,但曾凌風的嘴角已經微微上翹了,一種壞壞的笑容正浮現在他的臉上。
啊……這個小壞蛋,原來不知道他在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嗯……他一定是休息夠了。
好強壯啊,這樣的男人正是自己所需要的,蘇菲心下非常期待的想着,而她手上的動作仍然在繼續加快着。因爲她知道,曾凌風下面的勃起意味着什麼,那是另外一場風暴的來臨。
曾凌風的感覺當然不錯了,他最喜歡的女人就是上了牀是,下了牀是貴fu的那種,今晚無疑在他胯下婉轉承歡的這位來自遙遠的法國的姐姐,就正是這種女人。
她的高貴,她的美麗,給了曾凌風很大的征服感,這種成就感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有的,這當然還需要蘇菲的配合。所以曾凌風對蘇菲的服務非常滿意,她的動作是那麼的有節奏,小手又是那麼的溫暖柔和。他再也堅持不住了,喉嚨間低吼一聲,翻轉過來,一下子把蘇菲的嬌軀給壓在了身下,而他則就那麼騎在了蘇菲的身上。
曾凌風的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怎麼,剛纔的遊戲還沒有滿足你嗎?這麼快又想再玩多一場?”
蘇菲狡猾的眨着她幽藍的大眼睛,眼睫毛在顫動着,眼睛顯得靈動無比。她沒有說話,只是嘻嘻的在笑。
和美麗的女人做,那是一種絕對的享受,何況現在自己身下地這位高貴。她是一個真正的極品女人。所以曾凌風的玉望一下子又被迅速的提到了最高點,今晚不需要任何的猶豫,他想要就要。於是曾凌風馬上用力的肉捏了幾下蘇菲胸前那對高聳彈手地肉球,姐姐已經哼哼唧唧的嬌yin起來了,她的臉龐潮紅,呼吸急促。胸脯也是ji烈地起伏不定。
“給我趴着”曾凌風完全用的是命令的語氣,現在他就是蘇菲的主宰,他就是蘇菲的主人。
蘇菲嬌媚的橫了曾凌風一眼,她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了,這不正是自己要期待的嗎?所以她沒有拒絕,只是乖巧地翻轉自己的身體,雙手合攏,放在枕頭那裡,下巴就枕了上去。
蘇菲對自己的身體非常的有信心。現在她微微張開了雙腿,配合的翹起香tun,以一種最誘huo曾凌風地姿勢展示着自己那完美的身體。她也整個人都放鬆了,趴在那裡靜靜的等待着曾凌風的寵幸。
當蘇菲玲瓏剔透的身體完全趴伏在牀上時,玉背雪膚,嬌yàn不已,最惹眼的還是她那高翹的豐tun,因爲剛纔被曾凌風抽扇過幾下,所以現在痕跡紅潤尤在,顯得yin靡不堪。
這就是自己在這個女人身體上留下地印記,曾凌風興奮的想着。蘇菲那裡依舊充滿了誘huo。
當曾凌風整個人壓上了蘇菲的身體後,兩人下面又一次的親密接觸到一起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妙不可言。
總統套房裡面,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yin聲,就那麼此起彼伏,直到兩人再次從最高的巔峰一起跌落,房間中才再次陷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