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纔回到北京,結果又被人一個電話召喚去了上海。00
柳雪菲打來電話,她要參加一個慈善晚會,要曾凌風當她的男伴兒。
對於這位美女妹妹的要求,曾凌風自然不好拒絕。雖然跟着如今在國內如日中天的柳雪菲出鏡率很高,但是曾凌風的身份在國內並不廣爲人知,大衆們並不認識他,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也不太可能對此說什麼。
趕到柳雪菲在上海的住處的時候正是中午時分。
不過,曾凌風卻是在小區外面被攔住了。這是一個很高檔的別墅區,保安做的很不錯。曾凌風無奈,只好打電話讓柳雪菲出來接他。
曾凌風剛打完電話不一會兒,就有人跑出來了。
曾凌風看了一眼柳雪菲,忽然發覺她居然穿着類似睡衣一樣的東西,頓時大奇道,“菲菲,你這個衣服看起來很新潮啊!最近流行不穿內衣嗎?”
柳雪菲聞言低頭一看,果然自己有點兒zǒu光的跡象。連忙用手將衣服緊了緊,順便丟給曾凌風一個衛生眼,然後說道:“大哥哥,走吧,我們到話。”
柳雪莉也不知道是沒有跟來上海呢還是出門了,屋裡只有柳雪菲一個人。柳雪菲抿嘴一笑,然後將曾凌風請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曾凌風看了一下,發覺屋子裡面的裝飾都很女性化,基調都是粉紅色的,什麼毛絨玩具,兔子啊,熊啊什麼的擺了一牀,不由得說了一句:“你這個居住條件,除了有點兒幼齡化之外,倒也算是五星級的了。”
“幼齡化?你是說我沒發育啊!”柳雪菲聞言立刻很不高興地說道。
發育?!曾凌風原本還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聽了柳雪菲的話後,不由得將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兒,然後點頭評價道:“好像是差了一點兒,你得加強營養,過了這個長身體地時間,以後再要想發育,可就不能只靠純天然的手段了。”
“切!”柳雪菲不屑地回答道,“你以爲我在美國是白待的啊!不就是隆胸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呃,這話說地。不過,確實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曾凌風暗笑道。
“對了。你們這裡有卡拉ok嗎?”曾凌風忽然問道。
“當然有了,你問這個幹嘛?”柳雪菲點了點頭,又有些疑惑地反問道。
曾凌風回答道:“突然感覺比較無聊,想唱兩首歌發泄發泄。”
“你也會感到鬱悶?我還以爲神童都是無敵的呢!”柳雪菲忍不住說了一句,結果就看到曾凌風很不爽地看着自己。隨後她便改口道,“好吧好吧,作爲主人家,我儘量滿足你這個客人的這個要求好了。不就是唱歌嘛,我陪你唱還不行啊?!”
柳雪菲這套別墅裡面有專門的練歌房,也有比較完備的視唱系統,而且比起街上的卡拉ok要強太多了,無論從軟硬件設備上。還是話筒的質量上,歌碟的質量上,都要強了百倍,因此放曾凌風進了練唱房間之後,看着衆多地設備,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了。
“這些東西咋弄?”曾凌風有些茫然地問柳雪菲。
“你是從美國回來的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從鄉下來的?”柳雪菲嘟囔了一句,然後把設備調好,又問了一句,“你要唱哪首歌,用這個遙控器來點選就好了。”
“哦”曾凌風應了一聲,然後看那屏幕菜單。只是看來看去,曾凌風卻是拿不定主意唱那一首。
最終還是柳雪菲幫着做主選了一首《月亮惹的禍》。
不過,曾凌風唱出來的感覺總是不對勁,兩個人都感覺怪怪的。
“還是缺點兒什麼”柳雪菲左看右看,總是覺得曾凌風唱這首歌的時候身上少了點兒什麼味道。
曾凌風聽柳雪菲這麼一講,也覺得有些道理,不過對於這個他是比較有辦法的,便對柳雪菲說道:“你去弄兩瓶白酒來,我喝了以後,問題就不大了。”
“兩瓶白酒,你搞得定嗎?”柳雪菲雖然覺得曾凌風應該喝不了這麼多,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不過柳雪菲家裡沒酒,只好出去買。
不多時,柳雪菲就提了兩瓶茅臺過來,當然不是特供的,而是市面上經常見到的那種。
三百毫升的小瓶,這不我麼?曾凌風搖了搖頭,喝了一瓶以後,覺得意猶未盡,於是又喝了半瓶兒,這才覺得腦袋裡面有點兒薰然的感覺,便說道:“感覺差不多了。”
柳雪菲一看,果然這回比較有成熟的男人氣息了,忍不住笑道:“原來成熟的男人就是喝醉了的男人,哈哈。”
“別哈哈了!”曾凌風晃了晃腦袋苦笑着說道,“現在頭都有點兒暈了,再過一陣子可就直接醉倒了!”
唱了一遍,果然效果好了很多,柳雪菲高興得什麼似的,不停地說還是大哥哥有辦法。
“不行啦,我是撐不住了,剛纔喝得有點兒多,有點兒急。”曾凌風搖了搖頭,對柳雪菲說道。
因爲沒有吃飯,他地肚子裡面空空的,空腹喝酒最容易醉倒了,現在酒意上來,就有點兒支撐不住了。
“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好了。”柳雪菲看到曾凌風的眼睛都已經撐不住了,便急忙將他扶住,然後往自己房間裡面領。
進了屋子之後,曾凌風一頭就栽倒在柳雪菲的牀上,呼呼地直噴酒氣。口中連連說,“不行了,不行了!好久沒有鍛鍊,這次有點兒過量了!”
柳雪菲埋怨道,“大哥哥,你剛纔還吵着說兩瓶不夠你喝呢,好在我給你買了小瓶的,要不你早就被醉翻了!以後不敢再口出狂言了吧?”
“大概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更容易喝醉……”曾凌風打了兩個酒嗝,身子抽搐了一下,然後慢慢地伸展開,眼睛已經睜不開了,腦子裡面也開始意識模糊了。不過還在下意識地跟柳雪菲對話。
柳雪菲看到曾凌風已經醉得不能再醉了,忽然從心裡面冒出來一個念頭,於是她很緊張地跑到門外看了看,然後把門關上,又跑回到牀前,然後拍了拍曾凌風的臉問道:“哎!大哥哥,你還醒着不?我來問你一個問題吧?”
“討厭……人家都已經喝醉了……”曾凌風極不情願地哼哼道。
“醒醒!哎,醒醒嘛……”柳雪菲又在曾凌風的臉上拍了拍,然後很認真地問道,“在你的心裡,除了暢兒姐姐外有沒有喜歡過別的女孩子?”說完之後,有些緊張地看着曾凌風,心裡面很是忐忑,感覺像鹿撞一般。
“別的女孩子?誰啊?有嗎?”曾凌風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此時一應一答,完全是失去自主控制的大腦在隨意應答了。
“有啊!怎麼會沒有!比如說,我嘛……”柳雪菲像做賊一樣,心虛地拍着曾凌風的臉問道。
“我?我是誰啊……”曾凌風的聲音越來越小了,酒精的作用使他地臉上通紅。
“我嘛……我是柳雪菲嘛……”柳雪菲心說酒醉吐真言,這麼好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遇到的,不抓緊時間把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拷問出來,以後可是要後悔一輩子的。
柳雪菲發現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她對曾凌風越來越有好感,但是曾凌風卻是她最好的朋友的女朋友,理智告訴她不能對曾凌風有別的想法。不過情竇初開的柳雪菲卻是很在意自己喜歡的第一個男孩子是不是同樣喜歡她,所以,現在她的心情非常的糾結。
“你……”曾凌風終於被柳雪菲的不懈努力給晃得清醒了一下,他的眼睛費力地睜開一隻,頓時就看到了幾乎騎在自己身上地柳雪菲。
而且,由於這個姿勢太過曖昧,透過鬆鬆垮垮的睡衣,曾凌風的一隻眼睛略微一轉,就看到了裡面的風光,很快,就定格在那一抹雪白的山峰頂端的嫣紅上面。
即便是在酒醉之中,曾凌風也不得不吞了下口水,然後含糊地說道:“菲菲,現在流行不穿內衣啊!你發育好像有點兒晚啦……”
柳雪菲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卻被曾凌風瞄見了春光,頓時大羞,等她再掩住胸口看曾凌風地時候,這傢伙已經徹底醉倒了。
“不要偷吃啊……”這是曾凌風入睡前地最後一句話。
“偷吃?!我至於嘛我!”柳雪菲欲哭無淚道。
曾凌風躺在牀上,眉頭微微地皺着,襯衣略微有些鬆散,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是酒精的作用又使得臉色變得有點兒白裡透紅,比較英氣的劍眉入鬢,呼吸平穩,散發着一種難以描述的氣息。
柳雪菲愣愣地看着進入深度睡眠的曾凌風,忽然之間發現這個神秘的男孩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非常獨特,完全不同於自己見過的那些男性同學或者朋友。
“你爲什麼會如此與衆不同呢?”柳雪菲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曾凌風紅潤的嘴脣,感覺心跳得非常厲害,內心裡面做了很久的鬥爭之後,終於將身子慢慢地伏了下來,有些緊張地將自己的脣向着曾凌風的脣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