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別哭了好麼。”蘇暮輕輕拍了拍白富美略微有些顫抖的香肩。
但是白富美似乎沒有聽話的意思,只是伏在他懷裡抽泣似乎要將所有的無奈和不甘都發泄出來
對於這件事情,蘇暮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爲了她拋棄姐姐大人她們?絕對不可能!可是她又不願意只能就這樣了
足足過了十來分鐘,也許是哭累了,白富美漸漸安靜了下來,似是睡着了一般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這下蘇暮又犯愁了大姐,你怎麼能就這麼睡了呢,偏偏蘇暮又被她哭得有些揪心,生怕她醒來了又哭,不敢有任何異動,剛剛被踩了一腳的小蘇暮拋卻了痛楚,張牙舞爪地向它的主人發出最強烈的抗議,求解脫。
正當蘇暮在糾結接下來是不是要陪睡的時候,一隻小手攀上了小蘇暮雄偉的身軀
卻見懷中的白富美兩眼水汪汪地擡起頭來。”蘇暮那個你現在可以嗎?";
";這個不知道估計勉勉強強吧";蘇暮尷尬地乾笑一聲,說實在的他自己都對剛受了一次重擊的小蘇暮沒啥信心,雖說小蘇暮現在的確是張牙舞爪的但是怎麼說也是被踩了一腳,這實力怎麼樣還說不定呢
白富美咬着紅脣,輕輕一緊一手,輕輕點了點頭。”我看行,都那麼硬了";
面對如此奔放直白的臺詞,蘇暮只能回以一聲無奈的苦笑,妹紙你節操掉了
見蘇暮沒吭聲,白富美輕輕一揚晧頸,探向了蘇暮那張血盆大嘴,開始了激烈的索取
對此,蘇暮自然是無比地配合,想不配合都不行呀,蘇暮現在能做的也僅僅只有滿足她的索取順便滿足一下小蘇暮將近大半年的寂寞
似是感覺手中的小蘇暮超出當初兩人初次見面時的硬度,白富美不捨地離開了血盆大嘴,面色如水地低頭看了一眼,嬌羞地擡頭看着蘇暮。”你多久做一次啊,怎麼這麼";
";咳這個最後一次應該是大半年以前。”蘇暮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從理論上來說,他應該回避這個問題,但是這大半年以來他也委屈呀,每天幾個千嬌百媚的大小美女都在身邊轉悠,就是沒有機會下手這讓人情以何堪啊,關鍵是人家人多勢衆,可憐的蘇暮唯有步步爲營
白富美聞言微微一愣,面色古怪地看着蘇暮。”這大半年你都在忙什麼,那幾個小丫頭都不知道給你的麼。”
";瞎忙活";蘇暮苦笑着摸了摸鼻子,這差不多是那句諺語的意思吧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
就好比何逸那傢伙一直都很羨慕蘇暮有六個千嬌百媚的大小美女在身邊,要是這傢伙知道現在是七個了估計會羨慕死,可是他怎麼可能體會到蘇暮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蘇暮要吃衆女自然不會拒絕可是吃誰,吃一個得罪六個你傷不起啊,七個一起吃,你是嫌精力太充沛呢,還是覺得自己死得不夠快。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男人嘛,最喜歡聽的就是女人說我要,最怕聽的就是我還要咳咳,七個我還要,再有幾個月才過二十歲生日的蘇暮可不想英年早逝
這簡簡單單的瞎忙活三個字似乎囊括了蘇暮半年來的遭遇,白富美無比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輕咬了一下紅脣,心疼地擡手揉了揉蘇暮的臉頰,又是露出一絲皎潔的微笑。”那今天這是要便宜我了。”
見她總算不算暗自悲傷,蘇暮呲牙露出一絲壞笑。”絕對滿足你。”
";切,就你。”白富美露出一抹挑釁的笑意,狠狠地一緊握着小蘇暮的小手。”你小子可不要太快啊。”
蘇暮老臉一紅,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咳咳儘量";
怎麼說小蘇暮也積蓄了大半年的能量這快不快蘇暮心裡也沒底呀。
節操破碎的聲音響起
註定無法走在一起的兩人彼此相擁,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激烈的盤腸大戰持續了將近七個小時最終自然是打死也認輸的白富美舉白旗投降帶着一絲愉悅的微笑,她好似一隻慵懶的小花貓一般蜷縮在蘇暮懷中沉睡。
蘇暮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低頭看了看懷中的白美人,又苦笑着揉了揉接近精疲力竭的小蘇暮,這個光滿足一個都那麼難以後要滿足七個甚至可能八個咳咳,前景堪憂啊。
悠悠嘆了一口氣,蘇暮低頭看了白富美眼角的淚痕一眼,搖了搖頭,閉上了雙眼
夜色無聲無息的離去,迎來了第二天初晨的陽光。
也許是昨天實在太累了,當蘇暮醒來時,白富美居然已經離開了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蘇暮急忙從牀上爬了起來,卻見牀頭留着一紙書信
是她留下的
略微猶豫了一下,蘇暮伸手拿起那一紙書信,臉色馬上就黑了下來,紙上文筆神采飛揚,絲毫看不出傷心的離去的意思,大致的意思就是
蘇暮,你小子別得意,別以爲結婚了我就會放過你,老孃就是不嫁給你!你咬我啊,你給我等着,昨天晚上的場子我早晚會找回來的,不要給我太得意了,哼哼,千萬不要想我,想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就是喜歡做小三不對,貌似已經是小八了,反正我不管,等我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叫你的,你要是敢不來,我就直接上你家找那七個評評理,你最最最親愛的小白留。
蘇暮嘴角抽搐了一下,輕輕一抖手,分解能力悄然發動,將這一紙張分解成渣,雖然他很想保留它,但是他如今已經是自身難保,毀屍滅跡這種事情是必要的
伸手拿過衣服,蘇暮苦笑一聲穿戴了起來,至少小白她沒有太傷心不是麼,話說昨晚上是不是太激烈了讓她懷恨在心了,看那文風貌似是這個意思啊
穿戴整齊之後,蘇暮匆匆離開了這家酒店,昨天一天幾乎沒怎麼呆在學院裡,回去也不知道怎樣的事情等待着他希望不要太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