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福伯雲裡霧裡地揉着眼皮時,一股香風從他身邊經過,定睛看去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楚家二小姐楚嬌正往外走去,
不得不說這福伯也算是老當益壯,一個鯉魚打挺從躺椅上彈了起來,屁顛屁顛地追了上去。”二小姐,你要出門嗎。”
";嗯。”楚嬌撇了福伯一眼,雖說對這個馬屁精不怎麼感冒,但是怎麼說這老貨拍得都是她們母女兩的馬屁,總要給點面子不是,她笑嘻嘻地擺了擺小手。”福伯,你坐着好啦,我出去有點事情要做呢。”
說完,楚嬌也不理會福伯了,加快了腳步,那邊選秀的報名馬上就開始了,可不能遲到了呀,
話說福伯這老當益壯也是有個限度的,這楚嬌一加快腳步他自然就追不上她那年輕的步伐了,暗暗感嘆了一聲歲月不饒人,福伯停下腳步遠遠地嚷嚷了一聲。”二小姐,夫人說今天晚上有個晚會要參加,您可別忘啦。”
";知道啦。”楚嬌隨意應了一聲,迅速走出了楚家大院的大門,消失在了福伯的視野裡,
輕嘆了一口氣,福伯哼哼唧唧的坐回了屬於他的位置上,這唸叨的話語不外乎就是抱怨楚家二小姐不務正業整天做着出名的夢,以她的姿色想出名走走後門還是可以的,可是呢,作爲堂堂楚家的二小姐,她怎麼可能去犧牲色相走潛規則那條道路呢,那就老老實實參加選秀拼實力吧,偏偏楚嬌天生五音不全,唱歌不行,至於跳舞那就更不行了,簡直就是一三等殘廢,至於演技你指望一個花瓶有什麼演技?現在的花瓶多了去了,人家願意陪睡,自然就上位了,
那些正在忙碌的傭人自然是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爲常了,就當沒聽見,沒辦法啊,這福伯可是楚夫人莊細玫身前的紅人,就算去告狀,人家也未必會信,
還沒等福伯屁股坐熱呢,楚嬌便緩緩退了回來,紅潤的小臉蛋已然變成了慘白色,頓時福伯又是跳了起來,急忙迎了過去,
女人嘛,總有那麼幾天,福伯也是理解的,可是看二小姐這慘白的臉色,福伯本能的覺得不是大姨媽臨門那麼簡單了,擔憂地問道。”二小姐,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楚嬌腦袋裡正滿是剛纔看到的那個靚麗身影呢,這福伯忽然就來了這麼一句,頓時嚇了她一大跳,急忙擺了擺小手。”福伯,我記錯了,好像報名不是今天,我先回房間了。”
這是鬧哪出啊,福伯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可是楚嬌壓根就沒跟他解釋的意思,帶着一陣香風就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入了楚家大院。”姐姐,姐姐,你快來抓我啊。”
這笑聲是那樣地清脆,那樣地動聽,直聽得福伯渾身都舒坦,可是爲毛這笑聲那麼熟悉呢,福伯疑惑地扭頭看去,卻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嘻嘻哈哈地跑進了楚家大院,身後還跟着一個姿色上佳的女孩,不是楚天兒和楚倩倩還能有誰,
";天兒,別亂跑,別摔着了。”楚倩倩滿頭大汗地追着楚天兒,這死丫頭一到楚家門口就興奮得不得了,這小胳膊小腿倒是利索,她硬是追不上,
福伯頓時虎軀一震,原來二小姐退回來是因爲這兩個丫頭,秀權限的時刻到了,這兩個死丫頭前段時間不是得罪了二小姐被夫人趕出去了嗎,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福伯冷着老臉厲喝一聲。”楚天兒,楚倩倩,你們來幹什麼,楚家大院是你們能隨便亂進的地方嗎。”
正嘻嘻哈哈亂跑的楚天兒,愣了一下,望向福伯的那張冰冷的老臉,雖說經過了蘇暮洗腦式的教育,這小丫頭知道了自己強悍的實力,膽子大了不少,但是對於福伯這種在她的世界裡積威甚深的狠茬子,還是本能地恐懼的,這小屁股沒被少打啊,小丫頭頓時收聲了,小心翼翼地跑到楚倩倩身邊,
楚倩倩一聲不吭地抱起楚天兒冷冷地看着福伯,就是這個老王八蛋當時主張趕她們姐妹兩個出楚家的,一個外人居然可以將楚家人趕出去,一想到這裡楚倩倩就覺得憋屈,這眼神就越發仇恨,換了平時她早就扭頭就走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可是如今不同了,大小姐就在後面,這麼硬的靠山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她這副模樣,福伯頓時就不樂意了,老臉一板惡狠狠地瞪視着楚倩倩。”怎麼,跟你說話沒聽見呢,你已經不是楚家人了,這裡不歡迎你,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哼,狗仗人勢。”楚倩倩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吹鬍子瞪眼的福伯,淡定地掐了掐楚天兒的小臉蛋。”天兒,別怕,你蘇暮哥哥是怎麼教你的來着。”
楚天兒愣了愣,想起了她蘇暮哥哥的那些話語,現在自己這副樣子豈不是讓蘇暮哥哥失望了,他就在後邊啊,馬上就到了,
急忙掙脫了楚倩倩的懷抱,小丫頭氣鼓鼓地走到福伯面前,深吸了一口氣,一聲不吭地伸出小拳頭,
福伯正疑惑呢,就見楚天兒的中指猛地彈了起來,楚倩倩站在一邊無力地一扶額頭,天哪,蘇暮姑爺,你究竟教給我家天兒什麼啊,
被一個小孩給鄙視了,還是這種問候直系親屬某個器官的姿勢,福伯立馬怒了,隨手抄起一把掃帚直接就照着楚天兒的腦袋打過去,也不怕把孩子給打壞,
這十天裡楚天兒可不是閒着啊,除了昏迷的兩天,幾乎每天都被蘇暮惡意灌輸着血色薔薇的種種信條,比如人不犯我我就犯人,人若犯我我殺他全家這種霸氣彪悍惡毒的信條,至於這打人只打臉的原則更是刻骨銘心啊,早就已然成爲一朵小薔薇了,
福伯只是一個無能力者老頭,或許力氣還有一把,怎麼可能會是楚天兒的對手,就見楚天兒揚起小手,以一個奇異的角度打在了福伯的胳膊了,福伯頓時";哎喲。”一聲撒手,掃帚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