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姑娘笑鬧了一會兒,吧女小妹將手裡調好的雞尾酒倒了出來,然後瞄了莫一凡一眼,說:“怎麼樣,要不要親手調杯酒給你男朋友喝呀?”
鄭海薇聞言眼前一亮,說:“好哇……嗯,只是好長時間不玩了,不知道會不會丟面子呀!”
“行了,別謙虛了……”吧女“咯咯”一笑,說:“誰不知道海薇姐的調酒技術最炫了,我這可是給你機會在男朋友面前露臉呀,不想玩的話就算了!”
“好了,死丫頭,想偷學兩招是吧?那姐就給你露一手!”
鄭海薇說着,轉頭對莫一凡說:“帥哥,我給你調一杯雞尾酒好不好?你想喝點兒什麼?”
莫一凡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隨便吧,最好是烈性一點兒的。”
鄭海薇輕咬着嘴脣說:“我就很烈性呀,你不會是想要我吧?咯咯……”
她說罷不待莫一凡回答就轉過身去,小手在高高的吧檯上一按,就已經輕快地跳上了吧檯,對吧檯內的吧女叫道:“美女,來個GIMLET吧……我男朋友喜歡烈性一點的……”
“好的……”
吧女嬌笑一聲,麻利地在乾淨的酒壺中倒入了辛辣琴酒和檸檬汁,最後再從冰霜裡夾出兩個冰塊也一併投入壺中,然後封住壺口拋向了鄭海薇。
鄭海薇沒有直伸手將酒壺接住,而是擡起美腿,一腳踢在壺底上,將那裝滿酒液的酒壺高高的踢向了空中,隨後高揚左臂,讓圓筒形的酒壺落在她那纖白的手背上,順着她的手臂一直滑到肩膀上,然後肩頭一彈,酒壺從她的頭頂拋過,又落在另一邊的肩頭上,一直滑到右手上,緊接着再次一拋,酒壺在空中高速旋轉,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響……
鄭海薇調酒的姿勢的確很炫,而且她又是站在吧檯上面表演,頓時之間就吸引了無數驚訝的目光,就連在舞臺上大跳豔舞的三個火爆女郎的風頭都全被鄭海薇給搶盡了。
無數口哨聲和尖叫聲響了起來,更有不少的男人乾脆擁到了吧檯的下面,仰着頭觀看鄭海薇的風采。
要欣賞調酒的風采當然還是離得稍遠一些看得比較清楚,不過呢……鄭海薇穿的可是超短裙,她這樣子高高站在吧檯上,又表演得那麼賣力,所以自然有很多人會別有用心地到吧檯下面欣賞隨時可能會走光的迷人風景了!
不過可惜的是,鄭海薇的裙子雖然短,但是裡面不但穿着連體褲襪,而且還有一條黑色的緊口短褲,因此儘管站在吧檯下面,也不可能看到什麼,令一羣色狼大失所望。
然而鄭海薇卻很看不慣那一羣色狼的德行,見聚在吧檯下面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把莫一凡都給擠到了一邊去,不禁十分氣惱,手中一翻,抓住了從空中落下的酒壺,接着就跳了下來。狠狠瞪了一下那羣差點兒就要流出口水的發情種豬,哼了一聲,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說着分開衆人走到莫一凡的面前,卻立刻換上一副溫順的樣子,說:“帥哥哥,看我的調酒技術還可以吧?來……嚐嚐看……”
調勻的酒液倒入純淨的玻璃杯中,看起來十分的漂亮,加入的冰塊已融化了大半,此時正是飲用的最好時段,莫一凡沒有多說什麼,接過來先是小啜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雖然辛辣了一點,但卻正合自己的口味,隨後便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這GIMLET酒,中文名字叫做螺絲錐子,很怪異的一種酒名,喝起來也如同錐子一樣的刺人。莫一凡剛纔小飲一口時還沒覺得怎麼樣,這一大口落肚,頓時感覺一陣辛辣之氣從喉嚨一直鑽入到胃裡,好象吞下了一口火焰似的,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鄭海薇“咯咯”一笑,說:“喂,這樣子喝酒很容易醉的呀!呃……你該不會是故意要喝醉了,等一下好方便酒後亂性吧?”
莫一凡懶得理她,這杯酒喝完雖然有點兒嗆得荒,但是之後感覺還不錯,於是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撂,說:“再給我來一杯。呃……不用調得這麼麻煩了,隨便給我倒在杯裡就得了,我可沒耐心等那麼久。”
鄭海薇伸了伸舌頭,心想:這傢伙真是一個什麼情趣也不懂的大木頭,我表演的這麼賣力,你都不稱讚兩句!
心中微覺奧惱,待要不理了,卻又怕他覺得沒面子,不肯再陪自己,正要招呼裡面的吧妹倒酒,卻忽見一個穿着華麗的眼鏡男擠了過來,笑嘻嘻地說:“嗨,美女,這傢伙不懂得欣賞你的調酒功夫,我可不可以請美女幫忙調一杯酒呀?”他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大把鈔票往吧檯上一扔,說:“調一杯酒這些錢就全是你的了,不過呢……這次你得把內褲脫了,然後到吧檯上表演,怎麼樣呀?”
鄭海薇聞言臉上神色微微一變,下意識地轉頭向莫一凡看去,見莫一凡卻似乎沒什麼反應的樣子,不禁恨得銀牙暗咬,隨即換上一副笑臉,故意很風騷的樣子說:“好呀……小妹,先給我來杯冰水解解渴……”
裡面的吧妹彷彿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似的,很麻利地給鄭海薇倒了一杯加了杯的水,但卻沒有馬上遞給她,而是先拉過來一個屏風一樣的東西,把身後架子上擺着的那些名酒遮住,然後纔將冰水遞了出來。
鄭海薇接過冰水來,毫不猶豫地全都倒在了那眼鏡男的頭頂,最後把酒杯往他腦袋上一砸,大聲罵道:“媽的四眼仔,發春了回家扒你老媽內褲去,敢調戲本小姐,不想活了是吧?”
那眼鏡男本來還在色迷迷地等着看鄭海薇的脫衣秀,卻再也沒想到鄭海薇居然敢這麼對自己,愣了一下後,怒吼了一聲,向後面一招手,說:“媽的……把這臭婊子給我輪了!”
站在不遠處的四個彪形大漢顯然是這個眼鏡男帶來的保鏢,一聽招呼立刻全都擁了上來。
鄭海薇面對四個保鏢居然一點害怕的樣子也沒有,轉身從一個酒桌上抓起一瓶啤酒,“叭”的一聲在桌角上重重一砸,酒瓶破碎,流了滿地的酒液,而鄭海薇的手裡的半截酒瓶子則成了一個隨時可以劃破肚皮的殺人利器。
“來吧……有種的就上來,看看是你們輪了本小姐,還是本小姐暴了你們幾個傻B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