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終於……弄明白了……”
趙牧疲倦的揉揉左眼。
已經三天了，關於瞳術的各種嘗試終於有了初步的結果。
提升他人技能熟練度，這是最基礎的應用。
他設定凱南在夢中撿到一件紫色裝備，然後用篡命修改命運，消耗的時光念力十倍於紫色裝備的價值，但是他可以設定這件紫色裝備的偏向屬性。
如果特別想得到某種裝備，他可以消耗十倍價值的時光念力讓凱南撿到。
然後他中途搶過來，就等於得到這件裝備。
相反，他在夢中設定凱南自己打造一把白色苦無。
結果篡命消耗的時光念力，不過是白色苦無的雙倍價值。
後一個例子和前一個例子的差別，就是前者無中生有後者只是通過干擾命運促使凱南打造一把白色苦無，這兩種不同的篡命使用方法中間有五倍的時光念力消耗差距。
除此以外，他還做了另外一種實驗。
他在夢中設定，凱南直接死亡。
結果消耗1300點時光念力，根本划不來，然後他設定凱南和一個村民發生衝突，不小心摔倒撞翻鍛造爐被鐵水燒死，結果篡命消耗的時光念力只有191點。
中間差距十幾倍，由此可見無中生有的真實具現消耗巨大。
相反藉助已有的條件，讓凱南死在意外中消耗就很少。
操控瞳術殺人，總體來說有些不值得，畢竟凱南還只是菜鳥，在間接殺人的情況下操控現實殺他都要191點時光念力，而在現實中自己想殺他隨手丟出一個石子就足夠了。
但這不意味着，這種能力沒有價值。
如果他時光念力超多，可以篡命殺掉遠比他強大的存在。
實在不行，他可以通過篡命，讓對手在現實中在某一刻出現致命破綻，只是破綻不是直接殺死，消耗的時光念力自然更少，而他抓住破綻就能戰勝原本無法戰勝的敵人。
最後一種實驗，趙牧嘗試瞳術的能力上限。
他在夢中直接賦予凱南公爵等級的力量，然後右眼篡命真的可以實現，只是消耗的時光念力是一個九位數天文數字，然後他嘗試讓凱南成爲半神，結果篡命失敗了。
半神以下，這就是瞳術篡命的能力極限。
這反而讓趙牧鬆了口氣，至少時光寫輪眼的力量還在合理範圍。
時光寫輪眼能做到的，還有很多手段能做到。
比如死神來了電影輪迴世界能控制死亡相關命運的死亡操控術，比如空想具現這種異能，再比如造夢術這種某些輪迴世界的特殊法術，他的時光寫輪眼嚴格來說還不如這些厲害。
畢竟這些能力只消耗超凡力量，而他的瞳術篡命雖然能力更加全面但是消耗時光念力。
兩者孰優孰劣，還真無法說的清楚。
趙牧有種感覺，造夢和篡命也許只是時光念力天賦給他帶來的山寨能力，這些本應該是時光念力天賦具備的力量，只是這些力量太過強大他無法使用，所以藉助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給了他山寨削弱版本的能力讓他得以提前熟悉和使用。
“造夢——凱南烙下獻祭咒印……”
“獻祭咒印獻祭和恩賜代價，分別爲一塊靈魂碎片和掌握水晶雕琢LV4。”
“篡命——修改結束，消耗511點時光念力。”
做完最後的修改，趙牧默默等待三天倒計時。
時間很快最後一秒，未知世界的夢如同鏡子一樣粉碎。
現實中只不過過去一秒，依然在忍具店揮動鐵錘的凱恩，他的大腦中一下子多出來一段記憶，就在剛纔的一秒，他被一個超乎他想象的超維進化者扭曲了真實的未來。
他的一塊靈魂碎片，被強制剝離的同時額頭被烙印下獻祭咒印。
作爲獻祭靈魂碎片的好處，他得到LV4的藍色技能水晶雕琢。
如果他願意獻祭自己的忠誠，他會不定期的得到好處，如果他背叛或者試圖解除獻祭咒印，他的靈魂碎片就會成爲他的奪命符，是生是死全在他一念之間。
不止如此，他的記憶中還多出來不少白羊軍團的秘密。
比如他們正在進行的絕密計劃，比如天才上校張麒麟會在數十年後被黑暗生物寄魂蟲奴役，再比如一些快速提升副職業技能的方法，後者還好說，前者簡直相當於預知未來。
再加上突然掌握的藍色技能，這些都讓凱南從心裡產生一種恐懼。
這不是單一的天賦能做到的，對他下手的超維進化者絕對是他聽都沒聽說過的恐怖存在，天才上校張麒麟在此人面前恐怕都不堪一擊。
凱南繼續揮動鐵錘，沒打算將發生在身上的一切說出去。
他不想死，也沒有那麼忠誠，先不說上報白羊軍團能不能活，就算能活難道白羊軍團還會爲他這樣一個小人物抵擋神秘人的報復，然後修補他損失的靈魂碎片。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沒這個資格。
相反，他反而有點感激、懼怕，甚至是崇拜神秘人。
因爲神秘人看重他，肯在他身上投資直接給他一個LV4的稀有藍色技能，這是白羊軍團不可能給他的重視，既然如此他還不如給神秘人賣命。
此時的凱南，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感激和崇拜都是被人爲放大的。
但是趙牧知道，所以他知道凱南不會背叛他。
同時他也知道了，左眼的瞳術造夢不一定要雙眼對視，還能通過獻祭咒印遠程施展，只是消耗的瞳力會更加龐大，只是對凱南施展一次瞳術造夢就消耗了三分之一瞳力。
值得高興的是，時光寫輪眼沒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弱點。
不會隨着瞳術施展，導致視力逐漸下降直到瞎掉。
匠忍村以東，有高山瀑布。
瀑布下有水潭，水潭往下百餘米處有一個洞，從洞中不斷上升最終會來到山腹，白羊軍團在火影世界離開鏡像世界的一百多個超維進化者全都在這裡。
離開鏡像世界，底線條件就是完成主線任務並且評價達到B級。
整個火影世界，到一年結束能滿足這個條件的也就幾百人，白羊軍團就能佔據其中超過百人，由此可見這些都是超維進化者中的精銳，當然這也和走輔助職業路線的超維進化者主線任務不偏向殺戮有關。
秘密基地開在山腹，趙牧只想說心真是大。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未來的火影動輒摧山斷河改變地形，秘密基地在地面好歹能跑，建在山腹被人打上門來可真就是甕中捉鱉了，除非有人具備空間天賦能帶人逃走。
可能性雖然低，但是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