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扛着一人,直達皇帝御書房,竟未能驚動一人,血袍的修爲可見一斑。他將肩上所扛之人扔在地上,然後跪倒道:“皇上,罪臣宇文韜帶到。”
皇帝楊景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禁不住站了起來,雙目盈淚道:“血袍老祖快快起來,是誰讓你送來的?”
“我家主人,獨孤宏願!”
楊景深吸一口氣道:“好,太好了,朕必有厚賜。”接着他便圍着癱倒在地的宇文韜轉了幾圈,只見宇文韜也對他怒目而視。
“你怎麼不說話,平日就你話多,都不讓朕說話,現在你爲什麼不說?”
血袍上前解開宇文韜的啞穴,並解開了全部穴道。宇文韜站起身來,望着楊景,沒有恐懼,只是滿臉苦笑。
楊景一直想看到宇文韜在他面前跪地求饒的樣子,如今卻還在笑,他氣不打一處來,大喝道:“笑,死到臨頭還笑,讓你笑個夠,一會,寡人要你哭笑不得。”
“我當然要笑,爲什麼不笑,反正都是個死,不如笑着死。”宇文韜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楊景不得不拼命的深呼吸,才能平息胸中怒氣,他回頭看了一眼,血袍還在場,於是他道:“老祖,有勞了,你先回去向你主人覆命,來日,朕定有重賜。”
血袍道了聲“是”,但見一抹血光閃過,人便消失不見了。
楊景瞠目結舌的看着血袍消失的情景,頓時有一種感受:有這些修士在,他的江山、他的皇位,甚至他的性命都是那麼的朝不保夕啊!獨孤宏願,這個人深不可測,他一定要不惜代價拉攏過來爲他所用。
“來人,將這個人帶到天牢,我要親自審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