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江笑和一一的加入,一路歡歌,天氣也變得清朗。
“王爺,還有幾公里就到濟南城了。現在在郊區呢!”
馬伕略微興奮地提醒馬車裡的人。邊“駕”,邊四處張望。
果然,濟南城是江朝最美的旅遊勝地,連郊區都這麼漂亮。更別說城裡了。
“是嗎?”張拾初問道。
她也很好奇這個架空的朝代是否有大明湖畔和夏雨荷。如果有,那是爲什麼?如果沒有,難道一切都是巧合?
四人再無玩遊戲的興致,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江笑首先探出了腦袋。
“哇,好漂亮啊!一望無際!讓人身心舒暢!”
江笑不停的誇讚着,張拾初也按耐不住好奇了,想探出頭看看,可是剛靠近江笑。
“啪”
江笑捱了一巴掌。把張拾初和江笑都弄懵了。
兩人同時回頭,只見江源暉剛纔還開心的臉,瞬間又變得陰沉了。
兩人頓時都摸不着頭腦。
“你小子,有出息了?嗯~”
江源暉那樣子想把江笑活吞了一般,江笑也顧不得疼了,眼神在王爺與王妃身上流連,恍然大悟!倖幸的坐一邊去了。
“江源暉,你看,那朵花好漂亮啊!我好想要!”
沒錯此刻張拾初正搖着江源暉的胳膊撒嬌。
江源暉將江笑弄跑後,自己摟着張拾初,趴在窗前欣賞起來美景。
車內兩個單身狗,此刻的心裡面積,嗯,應該,可能,大概,也許,好多好多!
江笑和一一是敢怒不敢言啊!誰讓人家最大?
“好了,到了城裡了!”
剛一進城,馬伕就激動的開口喊道。顯然他也從未來過這兒。
只見江源暉下了馬車,然後將張拾初輕的不能再輕的抱了下來。
張拾初一臉享受的看着江源暉,有人伺候的感覺真好。
在知道了江源暉對自己的感情後,張拾初徹底肆無忌憚起來。
地主家的傻兒子,不要白不要!
沒想到這個冷麪閻王居然對自己百依百順。這故事的發展像極了自己小說中的霸道總裁寵妻無底線。
“唉唉唉,江源暉,你怎麼不把我放下來?”
張拾初不說還好,一說,江源暉將張拾初扛在肩頭,大搖大擺的走了,也不管自己的兩個僕人了。
“什麼情況?王爺怎麼了?”江笑震驚地盯着江源暉的背影,想把他看出一個窟窿。
“還不是因爲你,王爺吃醋了唄!”
一一幸災樂禍地說着。
說完,一一去追江源暉他倆了。
“什麼?吃什麼醋?”
江笑摸了摸頭把子,怎麼也想不出來吃什麼醋。
看着自家主子漸行漸遠了,江笑急了。
“王爺,一一等等我啊!”
“江源暉,放我下來,那麼多人看着呢!”張拾初腿一蹬一蹬的,焦急地喊道。
可是任憑張拾初如何喊叫,江源暉就是不放。
狗男人!拽什麼拽!
“呦,這個妞長的真不錯!還是賣身的。”
“老六,你買了唄!”
“不了不了,我怕老婆發現,就完嘍!”
兩個男人吊兒郎當的邊說邊走。從張拾初兩人身邊經過。
江源暉也不再抱着張拾初了,兩人並肩走着。看見這倆人,江源暉將張拾初緊緊摟在懷裡,生怕這些骯髒的人玷污他的小丫頭!
“江源暉,你聽到那倆人說的了嗎?不會是賣身葬父吧?”
張拾初擡起頭,大眼一眨一眨,好奇的問江源暉。
“嗯!”
江源暉冷着一張臉迴應了一聲,繼續牽着張拾初向前走。
“咱們去看看吧!一個小姑娘肯定很可憐。咱們幫幫她吧!”
張拾初試圖說服江源暉,聲音十分軟儒,眼睛裡充滿期待。
江源暉不忍讓張拾初失望,點頭答應了。
“小女自幼母親去世,父親含辛茹苦將小女拉扯大,而今,父親突然離世。小女措手不及,無力安葬父親。被逼無奈下,特在此賣身葬父,望好心人能幫幫忙!小女做牛做馬都無怨無悔,只求能讓老父親入土爲安!”
張拾初和江源暉剛剛到這裡,便聽見有好事者在念什麼。
只見,一個和張拾初年齡相仿的女孩正跪坐在地上,臉上髒兮兮的,還在抹着眼淚。旁邊立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的正是那個好事者讀的。
張拾初看到小女孩很是可憐,不禁想到自己這些年無依無靠,父親也不愛自己了,不由得心酸起來。
“江源暉,幫幫她吧!”
張拾初啞着聲音說道。
江源暉當然發現張拾初的異常,只當是同情這個小女孩,便沒再說什麼。
“拿去安葬你爹吧!”
小女孩聽到聲音擡起了頭,呆呆的看着江源暉。反應過來後,小女孩接過江源暉手裡的銀子,轉身向他和張拾初磕了好多頭。直到頭快磕爛了,才停下來。
期間,張拾初想要扶她起來,她不着痕跡的躲開了。繼而,癡癡地看着江源暉。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不知何時冒出的江笑開始清場。
衆人眼見沒意思了,也都散開了。
“兄臺,有福氣呀!兩個美人那!”
一個猥瑣的男人靠在江源暉旁邊小聲說,當然張拾初也聽見了,卻沒說什麼。
倒是江源暉臉色變得不那麼好,想出手打那人一頓。
“大哥,姐姐,謝謝你們!我安葬完父親就來找你們!”
“不用,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了!以後一個人要好好生活!”
張拾初說着,又塞了一袋子銀子給那個女孩。
“不不不,我這輩子就跟着你們了,我就算是做牛做馬,也會好好報答你們對我的大恩大德!”
那個小女孩說着,卻也接銀子。
“姐姐,別趕我走!”
那個小女孩見張拾初還想再說什麼,突然又哭哭啼啼的。
“好好好!”張拾初不忍傷害那個小女孩,連連答應。
江源暉看着那個女孩,感到很怪異,也沒多想什麼。
只是不喜歡這個小女孩,僅此而已!
“江源暉,這裡看着這麼富有,怎麼還會有這種事兒?”
那個女孩走後,張拾初十分感慨。
“哪裡都會有貧窮和落後的地方,不能因爲它富有就覺得所有人都會安居樂業!”
江源暉看着張拾初,淡淡的開口。
“也是!”
張拾初踢着地下的石頭,拉着江源暉的手亂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