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肅,張鐵沒有進去,而是笑了笑,直接把手上的一個空間戒指遞給了張肅,“這個空間戒指裡面已經有足夠的魔火丹和萬神液,裡面還有爲你準備的幾本秘籍,我還放了一些書在裡面,無聊的時候可以打發一下時間,你在時間之塔裡面二十年,有這些東西輔助,專心修煉,進階騎士指日可待!”
張肅看了張鐵一眼,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就把那個空間戒指收了下來。
這種時候,對兩個人來說,說什麼謝謝,都是多餘的。
“我一定進階騎士!”張肅沉聲說道。
“空間戒指的使用很簡單,只要把精神力滲入進去你慢慢摸索一下就可以,你進階騎士後,這個空間戒指就留給你使用!”說完這些,張鐵拍了拍張肅的肩膀,“今晚好好休息,要與家人聯繫的話就今晚,到了明天進入時間之塔以後,遙感通訊戒指也用不了了!”
“好的!”
“對了……”張鐵直接用傳音之術把聲音傳到了張肅的耳裡,“萬神液與《珠心神算》搭配在一起使用,可以事半功倍,增加精神力的效果非常強大,姜家還不知道這一點,這也是鐵龍宗的機密,你在時間之塔中可以嘗試一下!”
張肅點了點頭,表明明白。
張鐵沒有再說話,就離開了張肅的房間,繼續往下一個房間走去。
……
張肅果然沒有從張鐵的臉上發現半絲的異樣,在張鐵離開之後,張肅拿着張鐵遞過來的空間戒指看了看,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嘗試着把精神力滲入到空間戒指之中,一下子,他的手上就多出了一瓶萬神液,幾秒鐘之後,那萬神液再次從他手上消失,進入到了空間戒指之中。
果然,在摸索了幾次之後,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張肅就基本掌握了空間戒指的使用。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張肅的眼中,閃過堅毅的光芒,臉上的神色還有些激動,雙手緊緊的握着那個空間戒指,就像握着他未來的希望一樣。
對任何戰士來說,這樣的機會,都是夢寐以求的,張肅原本以爲自己還要過很多年纔能有這樣的機會,沒想到,張鐵來一次南疆,這樣的機會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張肅低頭看着自己的手,一瓶萬神液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上,他喝下這瓶萬神液,然後就走到牀邊,在牀上盤膝坐下,開始修煉起《珠心神算》
……
張鐵收拾精神,繼續來到捧山真人的房間。
打開房間的門,捧山真人把張鐵迎了進去。
“聽說宗主前幾日在洞天之中還讓一個騎士加入了鐵龍宗,不知道爲何沒有看見那個人?”
“那個人先和素仙他們從洞天之中出來,當時我還在下面,他和素仙說他得罪了執天閣,爲了不給鐵龍宗帶來麻煩,他要暫時找個地方避避風頭,等風頭過了再說,所以就先離開了,具體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宗主知道那人根底嗎?”
“不知!”張鐵坦然的搖了搖頭,“不過那個人卻很有趣,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就當結個善緣好了,如果他敢利用鐵龍宗的名頭在外面爲非作歹,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這就好!”
“老哥這次進入時間之塔,要衝擊幻影,不知道老哥的風元水晶可足夠了?”
“應該夠了,就算不夠,時間之塔裡面也可以溝通元素界修煉,沒有大礙!”
“那樣速度就慢了,將來鐵龍宗還要多多依仗老哥你,老哥你就不要和我客氣了……”張鐵說着,一揮手,數千根水元水晶一下子就出現在了捧山真人的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樣,耀眼生輝……
對騎士來說,這些風元水晶價值連城,難以估量。
……
離開了捧山真人的房間,張鐵又來到陸仲明夫妻的房間,和陸仲明夫妻簡短的聊了一下,然後給夫妻二人留下足夠的地元水晶的資源之後,又離開了。
隨後,張鐵又去了燕飛晴的房間,從燕飛晴的房間出來後又去了郭紅衣的房間。
在和郭紅衣說了一下明天的安排,並留給了郭紅衣足夠的地元水晶,讓郭紅衣收起來之後,張鐵站起了身,要離開房間。
“你……你今晚……不在這裡麼?”郭紅衣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戀戀不捨的看着張鐵,“師傅說……她的身體有些不方便……讓我……讓我多陪陪你……”
張鐵一下子停下了腳步,看着紅着臉神態有些扭捏起來的郭紅衣,突然感覺眼前的郭紅衣有些陌生。
曾經的郭紅衣,不是這樣的,以前的郭紅衣潑辣直爽,敢說敢幹,猶如胭脂虎,不過一旦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並和這個男人有了關係之後,這個女人就會慢慢的改變了,愛的力量很大,在這樣的力量面前,曾經讓幽州的男騎士們望而生畏退避三舍的女騎士,也會變得猶如少女一樣的嬌羞和敏感。
愛是雙刃劍,它有時會讓一個女人不顧一切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但有時候,同樣也會讓給一個女人決然的離開那個男人,想到奧勞拉她們的決定,張鐵心有所感,看着郭紅衣的目光也溫柔深邃了起來。
“紅衣……”張鐵柔聲開口。
“嗯!”
“如果你愛一個人,那個人一定願意讓你成爲最好的自己,而不是成爲別人,只有這樣的愛,纔會讓你永遠都不會失望!我還是覺得,我第一次在幽州白虎臺看見的那個郭紅衣最美!”
郭紅衣一下子怔住了。
張鐵笑了笑,在郭紅衣的臉上親了一下,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
張鐵沒有回白素仙的房間,在獨霸了張鐵這些天后,今天張鐵的幾個女人都來了,白素仙也知道張鐵今天晚上不會過來,所以也沒有什麼醋好吃的。
張鐵再次來到了奧勞拉的房間的外面,敲了敲門。
等了半分鐘之後,房間的門開了,奧勞拉剛剛洗了一個澡,穿着睡裙,頭髮還有些溼潤,眼睛微微有點紅腫,打開了房間的門,看到是張鐵,稍微有點意外。
張鐵走了進去,關起門來,也不說話一把就把奧勞拉攔腰抱了起來,直接向着牀邊走了過去……
奧勞拉知道張鐵要幹什麼,她拍打着張鐵的胸膛和肩膀,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出於女人的某種自尊,在象徵性的反抗着張鐵,“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你要去哪裡,就算你再回到冰雪荒原,就算你要離開我,我都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你說我要幹什麼?”張鐵粗魯的說着,直接把奧勞拉丟在了牀上,然後一把扯掉了奧勞拉睡裙……
……
這一夜,飛舟上的許多人都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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