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納帶着自己麾下的軍隊星夜兼程的來到了佩特里堡,當他們看到佩特里堡的城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個小時之後了。
萊納率領着軍隊聯繫行進了整整十二個小時,四十多公里的路程就只休息了兩個小時。
看到了佩特里堡的城牆上仍然飄揚着自己封臣的旗幟,萊納不由得送了一口氣。
看着身後已經疲態盡露的士兵們,萊納思索了一番,還是選擇讓士兵們原地休息。
“休息可以!但是誰也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響!也不要生火做飯,就吃你們的麪包羊奶,還有風乾肉!”萊納禁止自己麾下的軍隊發出太大的聲音。
他不想被這波伯爵麾下的軍隊發現。
在見到了佩特里堡還掌握在自己的封臣手裡之後,萊納心中的慌亂就沒有那麼多了,他靜下心來開始思考如何趁着這個機會徹底解決兩人之間的鬥爭。
現在他軍隊駐紮的地方就在敵軍的兩公里外,雖然說不上近,但是如果要是被發現了那也就是瞬息之間的事情。
等到所有的士兵們都吃飽喝足了之後,天色也變得更加黑暗了,連一點光芒都見不到。
在系統當中查看了一下時間,七點三十分。
這個時間雖然天已經黑了,但是距離敵軍休息的時間應該還有很久。
坐在一頂帳篷當中,萊納右手握拳捶在了左手手掌上,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偷襲!”
想到這裡,萊納又發現,自己還有一個卑劣的偷襲者的稱號……
這個稱號說起來相當不光彩,但是在屬性上的增幅卻非常強大了。
如果是在敵人的背後發起偷襲的話,己方軍隊的戰鬥力和士氣通通都會上升百分之十五。
而敵軍的戰鬥力和士氣則會下降百分之十五,此消彼長下來就相當於給臉的軍隊增幅了百分之三十。
或者可以反過來說,對敵人進行了百分之三十的削弱。
可別小看了這個數字,這就相當於增加了三分之一的戰鬥力和鬥志,或者是削弱了敵人三分之一的戰鬥力和鬥志,這其中有着相當巨大的差距。
一開始萊納對於這個稱號還有些不滿,總覺得卑劣的偷襲者聽起來不太體面。
並且還有些雞肋,哪有那麼多偷襲的機會給你,戰爭大多數還是堂堂正正的正面衝突。
但是現在看來,還是萊納想錯了。
或許是他和這個卑劣的偷襲者稱號是天作之合,他打贏的幾場戰爭當中除了擊潰克拉德人和巴布斯堡之戰以外,竟然全都是用背後偷襲取得的勝利。
“我還真是跟卑劣這兩個字相得益彰……”萊納有些無奈的在心中說道。
“來人!”萊納朝着帳篷外喊了一聲,一名扈從立刻掀起帳篷的簾子走了進來。
“讓士兵們都趕緊給我睡覺,留下幾名哨兵守夜,我們將在凌晨的時候起牀,所有人都給我養精蓄銳!”
在得到了命令之後,雖然睡覺的時間早了點,但是士兵們都勞累了一整天,也都很快的睡着了,整個營地裡頓時鼾聲如雷。
萊納也是躺在帳篷當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養精蓄銳還是很重要的,如果不是士兵們一路上舟車勞頓,他都想在剛纔對敵人發起突襲了。
睡到了半夜,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睜開朦朧的睡眼,見是瓦拉斯爵士走進了自己的帳篷。
萊納起身在系統當中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已經是四點鐘。
萊納點點頭,瓦拉斯爵士果然不愧是嚴於律己的大佬,血色獅鷲騎士團培養出來的簡直是一羣變態。
“把所有人都叫醒吧!記住要悄悄的,讓他們做好一切準備,我們將在半個小時之後對敵軍發起進攻。”萊納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從牀邊拿起一件禦寒的棉衣披在身上說道。
打了個哈氣,萊納從帳篷當中走了出來,準備精神一下。
只見此時的天色還是一片漆黑,就連一點光亮都看不到,放在夏天此時都已經是黎明時分了。
過了一會,天上的烏雲散去些許,朦朧的星輝與月光一起撒向大地,莫名的有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
萊納笑容微露。
“天助我也!”他在心中暗暗欣喜,這樣的天氣簡直太適合偷襲了,星星點點的朦朧光亮不至於讓人不可視物,同時也無法讓敵軍快速的反應過來。
俗話說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萊納覺得這樣稍稍有點星星的夜晚纔是偷襲的好機會。
士兵們很快便準備好了,左右人都穿戴好了裝備,騎士們也是騎上了隨時準備踏上戰場。
“步兵們先悄悄前進!”萊納對着身旁的傳令官說道。
得到了命令的雷蘭德爵士立刻率領步兵們朝着前方那個紙燃燒着星星點點的燈火,哨兵都昏昏欲睡的偷懶的營地。
士兵們三三一組,兩人持劍一人持槍,保持着混戰隊形喬丹前進。
至於不讓騎士們一起前進的原因很簡單,聲音太大了。
騎士們衝鋒的聲響在平時是威懾敵軍對敵軍的士氣進行毀滅性打擊的好武器,但是在這種偷襲的情況下就不太合適了,馬蹄聲會吵醒敵人的。
五分鐘過去了,萊納騎着戰馬對騎士們到:“跟在我身後緩慢前進,不要奔跑,儘量壓低聲音!”
又是十分鐘過去,而此時步兵們已經在雷蘭德爵士的帶領之下摸到了敵軍的營地附近。
“第一隊第二隊,解決掉他們!”雷蘭德爵士指着前方正在拿着武器,打着瞌睡的十幾名哨兵低聲說道。
“是的爵士!”兩名隊長領命後,對自己的部下們打了個招呼,便悄悄的摸了上去。
一名軍士抽出了腰間的長劍,輕輕的放慢了腳步和身旁的戰友比了比手勢。
兩人便藉着夜色的掩護竄到了一名哨兵的身旁。
緊接着拿着長劍的軍士的手便捂住了那名哨兵的嘴,哨兵察覺到不對陡然一驚。
剛剛想要大喊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一股涼意卻籠罩在了他的脖頸處,緊接着一陣刺痛傳入他的大腦,滾燙的鮮血便從傷口噴射了出來。
不顧衣衫被鮮血浸溼,軍士等待了大概有三十秒,一直到對方再也沒有了動靜,這才和另一名戰友配合着把屍體放倒在地上。
這名哨兵到底也不明白,自己只是打個瞌睡而已,爲什麼就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或許這個問題他要留着去問聖父了。
其他的軍士們也都是如法炮製,接連把這十幾名敵軍全部都殺死,僅僅弄出了一點點異響,還不至於驚動正在熟睡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