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之所以小看他的原因,就是因爲他的身上沒有一點殺氣。一個沒有殺氣而且看起來非常靦腆的年輕人,他的實力能高到哪裡去呢,這真的是一個問題。
難道是因爲另外兩個人太有自信,覺得是之後的兩場比試一定可以贏過自己這邊,所以纔會這樣安排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就大錯特錯了,因爲自己的師範是一個特別厲害的人,至少在劍道上面是這樣,這一點他們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
因爲之前也出現過很多次前來踢館的情況,只不過每一次都被自己的師範給輕易的化解了。所以他們這個時候覺得,如果對手真的輕敵的話,這一次師範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畢竟如果師範勝利了,也就代表這一次的比試,他們得到了勝利。
所以這個時候他們都覺得,對面的那個年輕人,是作爲炮灰存在,還真的是可憐呀!似乎以他的實力隨便派個人上去,也可以輕鬆的取得勝利吧!
東新之丞這次選的是自己弟子之中實力排第二的那一位,因爲最強的那位關門弟子,還需要留到等一會兒的次鋒之戰。他的關門弟子還是很有實力的,才只是三十歲的年紀,卻已經擁有了準劍豪的實力。雖然只是剛剛摸到了門檻,但也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絕對是可以被稱爲天才的人物。
東新之丞其實對自己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但是看到對面的中年和青年兩個人,他們非常的從容,他覺得這一戰可能並不容易,看來他們的打算很可能是擊敗自己,所以自己看來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了。
對面那個靦腆的青年站在場中央的時候,先是對着自己的對手鞠躬以表示尊敬,之後慢慢的拿起木劍。結果就在那一瞬間,青年的氣勢就完全不一樣了。
只見他的頭髮全部豎了起來,似乎是出現了某種氣場一般,而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嘴角微微上揚,那是一種詭異的笑容,讓場內除了東新之丞之外的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不對,這個年輕人有問題,東新之丞心裡想道,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覺得這一次的比試,自己這邊可能要輸了。只是不知道,對面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如果說他真的很厲害的話,對面剩下的那個中年人和年輕人又該是什麼樣的實力呢!這個時候他還真的是期待呀!因爲他已經有太長的時間沒有遇到過敵手了,高處不勝寒,高手寂寞,這種感覺真的不是非常好。
很快那個靦腆的年輕人動了,只見他身體飛快的竄了出去,很多人都沒有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快速起步的,全場能夠看清楚他動作的不超過三個人。
說實話這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因爲對手根本就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他選擇這個時候出招,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只是他既然已經出招了,那麼對手二師兄覺得自己也必須要警惕起來。
這個二師兄雖然是實力第二,但是他畢竟還沒有達到準劍豪的實力,所以他和大師兄的實力還是存在很大差距,這個時候雖然他上場,但是在對面那個靦腆的年輕人,變成超級賽亞人之後,他已經有些摸不準對方的實力了。
對手鬼魅一般的身體,以及他出招的速度,這個時候在二師兄的眼裡,已經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了,甚至他發現對手很可能比自己厲害了不止一個層次。
這樣的想法帶給他的直接結果就是,他已經有些失去信心了。而且由不得他不失去信心,因爲他確實看不到對手的出招。
“京四郎夠了。”這是和他一起的那個青年說的。
“還請手下留情。”這是東新之丞說的。
還好兩個人說的及時,因爲在他們的話語剛剛說完的時候,靦腆青年的刀已經來到了他對手腦袋的正上方。他停住了自己的手,也停住了自己的出招,否則的話其實是木劍,他的對手也不可能活命。
當那個人青年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他發現對手目前已經離自己的額頭只有一公分的距離,自己的視線都被對手的木劍斬成了兩段。
他也是一個習武多年的人,這代表了什麼他非常的清楚,只見他的頭上滿滿的滲出了冷汗,他直接雙手一抖,手裡的練習劍掉在了一旁,整個身體向後癱倒坐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輸了,就輸在那一瞬間,自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對手的輸出者,他輸的非常的徹底,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
“我輸了。”他喃喃自語道。
對手將手裡的木劍交給旁邊的人之後,氣勢一弱,又變成了之前的那個靦腆青年,對着他不好意思的說道:“那……那個,承讓了。”
之後應該是副將之戰,東新之丞本來以爲站出來的會是那個青年,結果走出來的卻是一行人之中的那個中年人。這就非常奇怪了,難道那個青年纔是五個人之中實力最強的。
東新之丞這下真的是整個人瞬間就覺得不好了,中年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因爲五人踢館的規矩的限制,他們絕對不會把相對弱小的人物放在最後面出場,因爲那樣同樣是輸掉了踢館比試。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個青年比中年人的實力更強,至少也是實力相當,所以纔會由那個青年作爲總大將。
現在有一件事情讓東新之丞非常的絕望,那就是自己面對的這個中年人,自己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實力,而那個青年站在那裡,也是像一片雲彩一樣,似乎整個人是透明的,根本就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