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艘小船之中的一艘因爲反應最慢,船隻狀況也是最差,所以已經逐漸的掉在了整個船隊的最後。不久就被兩艘朝鮮快船追上,同時兩塊木板搭在了小船上,兩邊開始了接弦戰。
這艘小船隻有七、八個水手,都只配備了刀和長槍這樣的簡單冷兵器,所以只是抵抗了數分鐘不到,就被朝鮮狗全部殘忍的斬殺在甲板。
等那些朝鮮狗興奮的揭開船甲板上遮蓋的粗布的時候,他們全部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呀!這些倭國人是傻子,還是瘋子?船上蓋的好好的貨物爲什麼是最最普通的石頭呢!這不科學,絕對不科學。
但是高麗人永遠是最會yy的一羣人,很快這些士卒就在想,難道這些石頭是金銀礦石的原石嗎?
看來一定是了,倭國盛產金銀,而明國多銅鐵卻缺少金銀出產,如果把金銀原礦石賣出去,第一個可以躲避倭國當地領主的搜查,第二也可以不引人注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倭國人也沒有那麼傻嘛。
朝鮮狗自以爲是的想着,於是馬上想要驗證自己的想法,於是他們想辦法弄開了一塊原石,他們興奮的以爲會開出什麼金銀珠寶,結果一直到石頭被他們層層剝開,卻發現還是什麼都沒有,那就是真正的石頭,不是什麼金銀原石。他們就像一羣鬥敗了的賭石客一樣,瞬間的失落無以復加、
這個消息立刻被稟告給了李貞,李貞皺起了眉頭,下令道:“再追上一艘船看看,或許剛剛那艘船就是這些倭國人故意爲之,用這艘全部都是石頭的船來減慢我們的追擊速度吧。”
“得令。”
有的時候,人是一種盲目的動物,而且他們還會立足自己之前的經驗去判斷一件事情,但是這樣做的後果,往往會讓他們很受傷。就比如李貞的這個決定,他不知道就是自己的這個錯誤的判斷,之後自己又下了個錯誤的決定,讓他們整個船隊都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很快,第二艘倭國的小船也被朝鮮狗趕上了,不久李貞就得到回報,船上已經被清理乾淨,上面運輸的物資還是一些石頭。
“父親大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倭國人都是傻子嗎?”李堯臣疑惑的說道。
“不好,這一次我們可能真的中計了。”
“什麼?父親大人說我們中計了,這怎麼可能?”李義臣、李堯臣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之後,異常驚訝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扔掉那兩艘船上所有的石頭,帶上兩隻船,我們立刻返航,立刻,所有人都動起來,聽明白了嗎。”李貞大聲的喊道。
“得令。”
只不過黑田家佈置了這麼久,李貞也追出去了這麼久,他們已經掉進了黑田家設置的陷阱之中,這時李貞纔想起來要逃跑,似乎是已經有些晚了。
就在他下令之後不久,在他們的西面,他們撤退路徑的上手方向,一支擁有上百艘戰船的船隊已經排列開來,開起來是早有準備,而且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繞道自己的後方的。
如果說只是這一隻船隊的話,李貞還覺得自己絕對可以擊敗他們,但是當他看到在他們的東北方向,現在正面對着的方向,同樣是一支擁有百艘戰船的船隊,已經快速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的時候,他就有些開始不知所措了。
同時在他們的東南方向,整個船隊的側面,一支數量足有兩百艘大小船隻的船隊也出現在了他們的眼中,對其虎視眈眈。
因爲三支船隊都是一字排開,而且是呈等腰三角形的形狀,將李貞的船隊裹在了正中間,並且在快速的擠壓朝鮮船隊的空間,他們不管想要從哪裡突圍,都將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如果說這個時候李貞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就只能夠說明他是一個大傻子了,他知道自己的船隊現在情況危急,於是腦子開始全速運轉,希望可以塊點想出逃命的辦法。
“天哪!敵人從三個方面圍了上來,父親大人說對了,這真的是一個陰謀。”李義臣說道。
“只是現在有個問題,我們的敵人是誰呢?父親、兄長,你們請看,那兩隊是明國船隊,難道這一次是天朝的水師?”
這時候李堯臣想起來明國是天朝,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了。之前的時候,明國就是他yy時候,一定要滅掉的國家、假想敵。
“那另一隊戰船可是倭國的船,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們之前都是搶的倭國的船,明國的船就搶了三次,還有一次沒成功,說起來這不算是大事,應該不至於引起兩邊的聯合吧!”李義臣疑惑的說道。
“不知道,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我們該怎麼辦,怎麼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李堯臣驚慌的問道。
“保住自己的性命呀!要不我們乾脆向天朝水師投降好了。這明國不是一向自視天朝上國嗎,而且對我們一向寬厚,我們就算之前殺了那麼多的明國漁民,只要我們道個歉,天朝朝堂之上的那些個所謂的學子,絕一定會爲我們求情,我們就絕對不會有事,可能還會送我們一些東西表示慰問,他們完全就是一羣大傻子。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已經被天朝水師包圍了,不過還好就是天朝一向愚蠢的仁慈,既然這樣,我們爲什麼不利用呢?我們這次何不直接投降於天朝水師,只要他們接受了,我們就絕對不會有事,倭國人也就不敢說什麼了,到時候我們也絕對不會被懲罰的。”李義臣說道。
“哦!這是誰告訴你的?”李貞問道。
“老三說的,他說明國就是一個很賤的強國,你打他一巴掌,再跪在地上,他不但不會打你,還會安慰你,讓你再打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