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兩方都是遠程攻擊的,而且想法都已經實現了,德川家康確實是通過這種方式一樣,將黑田家的遠程進攻直接報廢掉了,沒有能夠給他的賭博經歷造成什麼太大實質性損害。
剛剛提到過,德川家康軍隊最前方的白是由本多忠勝帶領的一千士卒,這些人馬如果說放在其他的合戰之間,必然可以引起極大的震動,甚至是直接將對手擊垮,畢竟三河國的武士和士卒的戰鬥力確實是有目共睹的。
只不過這一次德川家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黑田家,因爲黑田家的主將井手友氏直接將自己排在了最前方,而將後方指揮的事務交給了自己的弟弟鬆井重孝和竹中重治兩人負責。
這一次他們猜想的沒有錯,他們從一開始就覺得德川家康會將本多忠勝排在最前方,只有這樣纔可能通過最小的損失,來擊敗黑田家派出的隊伍。
相對而言黑田家一方只有派出井手友氏纔可能跟他相抗衡所以出現現在這樣的狀況,是他們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的事情。
當本多忠勝帶着人衝過來的時候,井手友氏早就已經用自己的眼睛鎖定了自己的目標。井手友氏現在騎着一匹馬,乃是黑田職高專們爲他挑選的。
這一匹馬顯得非常的神駿,如果說這一匹馬還算不上千裡馬的話,至少還能算是百里馬,這匹馬的神駿,和井手友氏兩人相得益彰,兩個人馬組合在一起,彷彿就是天神下凡一般。
“諸位,爲黑田家戰鬥的時候到了,請務必賭上自己的武運,隨我殺。”井手友氏大喊一聲,催動自己胯下的戰馬,對着本多忠勝就衝了過去。
看到對手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一向非常自傲的本多忠勝,同樣催動自己胯下的名馬三國黑毛,拿着蜻蛉切,對着井手友氏衝了過去。
兩個人匆忙而過,第一次交手本多忠勝感覺到了對方帶給自己的強大的震撼,同時他胯下的戰馬也哀鳴了一聲,這代表着三國黑毛的力量不是對方戰馬的對手。井手友氏胯下的戰馬,比三國黑毛更加的強壯,而且可以給井手友氏帶來更大的力量加成。
本身井手友氏就是一個力大之人,加上他在武藝有成之後,對於力量的理解更加的深刻,所以這一招他確實是處在了絕對的上風。
但與此同時井手友氏也感覺到了本多忠勝給自己帶來的壓力,要是說起來的話,本多忠勝的實力乃是劍豪初期的實力。也就是說他和當年的城井朝房一樣,兩人實力應該大概相當。
當然這只是在表面所謂的武藝程度上面,兩人是相同的程度,但是本多忠勝能夠被稱爲人形高達,也就直接代表着他的力量絕對是非常驚人的。
井手友氏見到一招不成,立刻回馬再次對着本多忠勝殺了過來,而本多忠勝也不是一個認輸的人,同樣對着自己的對手再次殺了過去。
井手友氏馬上和他對拼了一招,這一招引起的巨大聲響,讓周圍很遠的士卒都覺得自己的耳膜受到了極大的震懾,不得不停止了戰鬥,捂着自己的耳朵。
相對而言黑田家的士卒表現要好得多,他們雖然也覺得這樣的聲響無法忍耐,但是他們還可以繼續作戰,而且利用對手出現的這一段時間的無所適從,對着德川家的軍隊展開了一次猛烈的進攻,瞬間就取得了一些優勢。
本多忠勝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戰勝這個對手,自己雖然不認輸,但是不得不承認井手友氏確實非常難以戰勝。
但是本多忠勝知道自己的主公德川家康,已經將這一次戰鬥所有的勝負手,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就算咬着牙、拼了命,也必須要戰勝井手友氏,只有這樣才能完成主公的期待。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本多忠勝馬上想要進行一次以命搏命的攻擊,這或許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說成了那麼他將會和井手友氏兩人同歸於盡,而如果說沒有成功,那麼死的將會是他自己。
當本多忠勝拿起自己的長槍,對着井手友氏刺過去的時候,故意在自己身上露出了極大的命門,這也算是對井手友氏的吸引。
如果單單只是看那個空門的話,很顯然是一個絕佳機會的時候,井手友氏現在精神高度緊張,同時也非常的謹慎。
他看向了對面的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在黑田職高的描述之中是一個武藝非常高超的人,這一點他已經驗證過了,就在剛纔的交手之中,兩個人都幾乎是打的難解難分,確實是在他見過的對手之中最厲害的存在。
一個擁有這樣武藝的年輕人,怎麼會露出這樣一個非常明顯的破綻呢!所以只是一瞬間井手友氏就已經知道了他這一招的門道,很明顯這個年輕人在賭上自己的性命和自己一戰。如果說自己上了他當的話,那麼最好的結果,很可能就是自己用受傷的代價來換取他的性命。
僅僅從這一招,井手友氏就看出來了這個年輕人的狠勁,這個年輕人才只有三十歲,在這樣一個年紀,就已經取得了這樣的成就,甚至比他自己都要厲害。至少在井手友氏三十歲的時候,還達不到他這樣的高度。
所以井手友氏覺得,放任這個青年繼續這麼發展下去,對於黑田家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而且德川家康是黑田職高所說,必須要清除掉的對象之一,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就應該幫主公接觸掉這樣一個大的危險。
於是井手友氏面對着對手的進攻,使出了自己最強的招數,只見他握緊手中長槍,大聲的喊道:“佐佐木流最終奧義——煉獄千里”
這樣的一個奧義絕招,乃是井手友氏剛剛纔從不斷的修行之中所領悟到的,說實話他還掌握的並不是非常的熟練,甚至都沒有使用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