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牙獸你要幹什麼?他們要對少主動手了,你沒看見嗎?”服部正就喊道。
“放心吧!沒看見母裡家的小姐還在一邊嗎,這可是少主泡妞的好機會,我看少主似乎對她有些意思,而且兩人還有婚約,這正是展現少主男人魅力的時候。
這方面你們兩個小傢伙都沒有經驗,女人這種動物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如果說少主大人可以順利地搞定這些個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小混混,最後絕對可以得到母裡家公主的青睞,到時候能夠促成這段姻緣的話,你們還算是有功之臣呢!”御門牙獸笑嘻嘻的說道
“呃!似乎……似乎是這樣的。”服部正就嘴角一抽抽說道。
“少主似乎對母裡家的公主挺有意思的。”拓植清廣這時候插嘴說道。
“而且少主武藝不錯吧!”御門牙獸忽然正色問道。
“少主是嗎?他一直很努力,據說也很有天賦,如果不是投入太多精力在內政、政治和軍事的學習上,據壬生京次郎大人說絕對可以達到準劍豪實力。”服部正就說道。
“那不就完了,對面只是幾個小混混罷了,因爲本家嚴禁普通人擁有武器,所以這些人應該是傷不到少主大人的,最多也就是一點點皮肉傷而已。”御門牙獸無所謂的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對面有六、七個人,我們還是靠近一點,一旦少主大人有危險,我們也好隨時救援。”服部正就說道。
“說得不錯,還是按你說的來。”拓植清廣也同意安全爲上。
“隨你們好了。”御門牙獸打了個哈欠說道,估計昨晚又拿着自己新拿到的俸祿去哪裡瀟灑快活去了。
混混頭目大喊一聲:“不要手下留情,給這樣不長眼的小子一個教訓,給我往死裡打,要不然都不知道我們城艹官幫的厲害。”
六個小混混一起對着黑田義隆衝了過去,一旁的母裡小姐驚訝的看着一切,她有點不知所措了,周圍沒有一個自己認識的黑田家武士,如果有的話,還可以讓人來幫忙。不過她常年在但馬國的出石城生活,都沒有怎麼出過門,怎麼可能認識黑田家的武士。
看樣子這個年輕人要捱打了,但是自己又不會武藝,自己能怎麼辦?而自己要是回二之丸母裡家的屋敷去搬救兵,且不說自己還不不出的來,就算搬來了救兵,也絕對是來不及了,只怕人都打死了。
小頭目早就看到和黑田義隆在一起的母裡家公主了,只不過那個女孩穿着上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所以剛剛他們纔對黑田義隆比較客氣,不過看到女孩對於黑田義隆被圍困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才放心的進攻。而實際上女孩沒有反應,是因爲女孩現在已經不知所措了。
最先衝過來的乃是黑田義隆兩邊的兩個人混混,一左一右兩個拳頭對着黑田義隆招呼了過去。
黑田義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注意着自己周圍的情況,在拳頭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蹲了一下,避過了兩個人的進攻。
不遠處黑田義隆的伴讀加藤清正、福島正則、北鄉高樹三人正在不遠處閒逛,聽到這邊有人爭鬥,馬上看了過來。
“有人打架呀!真是有意思我們過去看看吧!”福島正則不嫌事多,所以摩拳擦掌的說道。
“還是不要了,不要多管閒事呀!”北鄉高樹一向比較謹慎,所以怯懦的說道。
“你們兩個閉嘴,被人圍着的是少主。”說着加藤清正人已經衝了出去。
“他喵的,要死呀!誰這麼大的膽子?該死……”福島正則大喊一聲也衝了過去。
“fuak”聽到被圍起來的乃是黑田義隆,連最膽小的北鄉高樹都毫不猶豫的跟了過去,並且加快了速度,生怕被拋下。
黑田義隆剛剛一拳打在了一個混混的下巴上,直接KO了一個,邊打邊不停的移動自己的位置,他有些武藝,但是還沒有達到太高的程度,所以如果站着不動,還是會有危險。
就在黑田義隆又踹了一個混混一腳之後,那個混混頭目忽然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對着黑田義隆衝了過去。
“不好少主有危險。”服部正就暗道。
“公子危險。”女孩也大聲喊道。
黑田義隆被提醒之後,馬上轉過身,那個混混頭目的匕首已經離他只有半米不到的距離。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黑田義隆還真的是對這一招沒有準備。
眼看黑田義隆的身上就要開個洞,匕首已經是近在咫尺了,忽然一枚忍鏢憑空出現,正好插在了混混頭目的手上。“哐當”一聲,頭目的匕首掉在了地上。而這個時候服部正就纔剛剛趕到。他回頭看了一眼,射出忍鏢的人就是和他一起的御門牙獸。
服部正就這時候有些鬱悶,是呀!自己需要射出一枚忍鏢就能夠解決問題了,爲什麼還要自己衝過來?
與此同時兩聲暴喝響起,一左一右,加藤清正和福島正則兩人,在一人弄混了一個混混之後,將黑田義隆圍在了核心,同時將向他進攻的兩個小混混重重的擊倒在地。
“少主大人,你沒有事吧。”加藤清正問道。
“嗯!沒有事,你們放心吧。”
“你們這些人真是大膽!這位乃是黑田家的少主,黑田義隆大人!你們竟然敢圍攻他,這可是全家殺頭的死罪,將他們全部殺光一個不留。”福島正則大聲喊道。
一羣小混混一聽這還得了,這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人原來是黑田家的少主,未來的繼承人黑田義隆,這實在是讓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就算是一個普通的武士,至少也要穿一件比較好的衣服來充充門面,他作爲黑田家的少主,爲什麼要穿這樣一件比較破爛,而且還打着補丁的衣服呢,難道是過來扮豬吃老虎的?難道說自己的城艹官幫如此出名,連黑田家的少主都要親自前來領教,這實在是讓人不知道是高興,還是該哭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