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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英英接過箱子時,心一直在跳,爲什麼跳,她不明白,但就是抑制不住。按說,華英英也是久經沙場的女人,什麼樣的男人也遭遇過,但眼前這個年輕的警官,帥氣十足的男人,卻打動了她。不只是打動,甚至……
也許,那是他們彼此生出好感的第一次。
此後,華英英總會在某個時間,要麼週末,要麼自己生命中某個特殊日子,比如生日,比如下海經商紀念日,打電話給譚偉,約他一起去喝茶,或者聽音樂。譚偉總是如約而來,來了就規規矩矩坐她對面,像個處男一樣傻望着她。有時候她言語裡也免不了要挑逗一番,那是一種自然,男人堆裡扎久了,說話做事難免帶有某種情『色』成分。這對於華英英來說,並不是一件羞恥的事。那些跟她一起喝過茶吃過飯的高官們,遠比她粗魯,遠比她直接。大約是譚偉太另類了,華英英忍不住要逗他一下。沒想到譚偉聽見了就跟沒聽見一樣,仍舊傻乎乎的,捧着茶蠱望她。。米。花。書。庫。
望是他唯一帶有挑戰『性』的動作,在語言上,他卻極爲尊重,極爲乾淨。
華英英越發覺得譚偉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另類,她決計要跟他深交下去,成爲很知心的朋友。
那次去深圳,華英英是應邀出席一個房地產峰會,那時她的金地房產已在彬江相當有影響,雖然比不得騰龍雲和黃金龍,但因爲她拋出了一個零利潤樓盤,而且通過『政府』一次『性』安置二百名下崗職工在金地花園入住,在彬江乃至全國掀起了一場樓市降價風,令同行與業界刮目相看。譚偉那次不是陪華英英去的,他去深圳搞外調,跟華英英純屬巧合。他住在深圳三灣裡海濱大酒店,沒想到華英英的地產峰會也安排在那裡。兩人在大廳相遇時,目光都驚了幾驚。特別是華英英,決對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譚偉,當下,不容分說就拉譚偉去她房間。
華英英住的房間當然比譚偉的要高級,雖不是總統套房,但也差不多,雙衛,帶桑拿,偌大的會客廳,正宗的波斯地毯。
“好啊,大老闆就是不一樣,跟我們窮警察比起來,你這裡就是天堂。”幾年下來,譚偉跟華英英之間,已比姐弟還姐弟。譚偉再也不需要僞裝,說話做事不僅沒了拘謹,還帶了股邪勁。遺憾的是,華英英並不覺得譚偉有什麼不好,反而覺得他這樣說話很動聽。
“眼熱了是不,眼熱了姐給你也換一間。”華英英剛參加完會,一邊卸妝一邊說。
“不敢,這房間一晚要好幾千吧,享受不起。”譚偉說着,目光盯住壁櫥裡一件古董。華英英喜歡收藏,走到哪兒,買到哪兒。這件油彩陶,一定是她這次在深圳買的。
“怎麼樣,喜歡不?”華英英換了裝,輕步挪過來,柔聲細氣地問。
譚偉眼睛盯着陶器,鼻子卻敏感地聞到一股百合的暗香,那是華英英專用的一種法國香水,名叫“百合妃子”,很昂貴,淡淡的芳香,吸一口,卻令你心旌搖曳。
“多少錢買的?”譚偉微微轉過身,發現華英英換了一件近乎睡袍似的連衣裙,領口開得很低,一對酥胸華麗地顯出大半個,像兩隻耐不住寂寞的嬌兔,隨時都要躍出來。粉紅『色』的『乳』溝『逼』真地呈現在那兒,他嚥了口唾沫,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
“你猜。”一股氣息若蘭般飄來,譚偉險些不能自持。華英英是完全放鬆了的,放鬆了的女人遠比緊張時具有誘『惑』力。她的聲音如山間的清風,清風背面,譚偉聞到了一股清泉。
“我猜不着。”他忍住內心的悸動,硬撐出一副自然。
“不貴,十萬過一點。”華英英說完,風一般掠走了。譚偉回頭時,剛纔暗香四溢的地方,已是一片空白。他怔在那兒,感覺心裡突然一片空落。良久,他聽到有細微的撩水聲從洗手間飄出,那是怎樣的一片水聲啊,彷彿每一下,都撩在他心上。譚偉癱在沙發上,感覺整個身體都在充血。
好事來的時候總是那麼自然,用不着你煞費苦心。譚偉的記憶裡,自己這輩子,好像沒刻意爲哪個女人設計過什麼,不像有些男人,爲了窮追一個女人,什麼方式都用上了,結果還是個零。
水到渠成,這是譚偉自己總結的法則。
他跟華英英之間,就是典型的水到渠成。
那晚,華英英盛情相邀,要譚偉做她的舞伴,參加會議主辦方舉辦的化裝舞會。譚偉晚上本來有事,他聽深圳的朋友說,萬龍的老闆出獄了,目前重『操』舊業,幹得還不錯,他決計去會會,萬龍老闆那兒還有華英英一百多萬,這錢擱在別人那兒,他心裡不舒服。深圳的朋友答應幫他,已經通過關係跟萬龍老闆聯繫好,晚上十點在一家酒店見面。但是譚偉怎能拒絕華英英呢?等華英英穿上那身禮服,女神一般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早已熱血沸騰,什麼萬龍老闆,什麼一百萬,他全拋在了腦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