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冽的話,令芸櫻徹底驚醒,“要!我要!”,看着他的臉,她堅定地說道。
此時,電梯的門打開,司徒冽沒再說話,一把將她抱起,衝出了電梯外,直奔他的辦公室,然後,踢開休息室的門,再踢上!
“莫芸櫻!拿出點誠意來,做給我看!”,將她仍在牀上,司徒冽睥睨着她,如君王般,命令道。
芸櫻深吸口氣,知道他這是在羞辱自己,但,沒辦法,誰教她現在有求於他呢!想到司徒冽的無情,對丫丫的殘忍,心裡那股對司徒冽的怨恨又深了些許。
雙手顫抖地褪下套裙的外套,雙手伸到腋下,落下隱形拉鍊,芸櫻屈辱着,機械性地脫下自己的長裙。
露出穿着一身柔白的棉質內衣褲。
司徒冽一直站在牀邊,睥睨着她,視線在接觸到她那坑坑窪窪的小腿時,一顆心,顫動着,撕碎般地疼。
她究竟遭受了多少他不曾瞭解的痛苦?!莫芸櫻,下輩子若有緣,我就爲你做牛做馬,再不傷害你……看着她胸口那枚櫻花胎記,司徒冽在心裡,沉痛地說道。
“很醜吧?我也覺得很醜……掉下山崖,掉海水裡,被水裡的魚蝦什麼的啃出來的。”,芸櫻的手,撫上小腿上的坑坑窪窪,啞聲說道。
“如果你不嫌棄,就來吧,司徒冽,如果你還有點良心,就不要這麼殘忍地對丫丫……如果你有苦衷,就告訴我,我們一起面對!”,芸櫻擡首,堅定地看着司徒冽,忽而,她覺得,司徒冽或許真的有什麼苦衷,不然,爲什麼那麼疼愛孩子的他,會如此絕情呢?!
芸櫻的話,令司徒冽渾身一怔,隨即,俯下身子,壓上了芸櫻的身體,“我是不會在乎一個泄慾工具的美與醜的,只要乾淨就行!至於苦衷?好像沒有!”,他在她的小臉上噴灑着熱氣,邪惡地說道。qv3i。
“嗤啦——”一聲,撕碎了她的底褲|,將自己的腫|脹抵在她的腿|間,大手扯|掉她的棉質胸|衣,覆上那嬌小的柔|軟,在掌心玩|弄……
“啊——”,突來的闖入令芸櫻仰頭尖叫,有點痛,卻也充實着,彷彿填補了靈魂的空虛般。
雙手緊緊地掐住他的雙肩,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理裡!
一如記憶裡那般的緊緻,緊緊地箍住他,那銷|魂的感覺,美好地令他心悸,低首,看着閉着雙眸,一臉痛苦的他,他忍不住吻住了她的眉心,輕輕地,如春風般柔和的力度……
眼角,一股溼潤滑落,芸櫻並未看到。
忍了很久,感覺到有些溼潤了,他才動作起,深深淺淺,纏綿不休,一下一下,每一次都深入她的靈魂深處……
“啊——嗯——”,難以抑制的歡愉聲溢出喉嚨,雙手無助地緊攀着他的肩膀,跟隨着他的節奏,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沉浮……
“冽……嗚……”動情之時,她的喉嚨裡溢出他的名字,令司徒冽喉嚨哽咽,腰上的動作更加瘋狂,帶着一股絕望。
莫芸櫻,不要再愛我……12512424
忘掉我,即使我心裡不甘……
忘不掉,就恨,最好不愛不恨……
帶着丫丫好好過日子,你們今後的生活花費,我已經安排好,不要爲錢擔憂。
如果花逸塵愛你,就嫁給他!
爲了丫丫,我們的女兒,你要堅強!頭腿着下。
做事沉着點,要懂得保護自己!改改你的倔脾氣,纔不會吃虧!
邊動作,司徒冽邊在心裡對她說着這些……
“嗯……哦……”,芸櫻扭動着身子,忘情地迎合着他,雙手漸漸地上移,插進了他的髮絲裡!
然,他頭皮上的疤痕令她倏地睜開雙眼!
“爲什麼有疤?!”,芸櫻上身迎合着坐起,雙手剝開他的髮絲,看着裡面若隱若現,摸起來卻令人驚悚的疤痕,一顆心,狠狠地疼痛了?!
爲什麼他的頭上有這麼長的疤痕?!
雖然,他是無情的,但,看着他的傷,她還是心疼了!
“這不關你的事!給我專心點!”,被她發現,司徒冽厲喝道,將她的手臂扯下,壓在她的頭頂上方,動作更加生猛狂肆……
“啊!”,感覺他已經撞入了她的最深處,芸櫻難以自制地放聲尖叫,折磨人的快感再次湮沒了她的理智,忘記了他頭上的傷疤,沒有發現司徒冽有條腿上,缺了一大塊肉!
兩個人,均傷痕累累。
在明白彼此的真心後,卻發現,已經遲了,那麼遲……
這一晚,兩人忘乎所以地糾纏在一起,彷彿將曾經錯過的幾年所缺少的歡愛全數彌補回來般,司徒冽在芸櫻的身體裡,爆發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在什麼時候,兩人均已沉沉睡去,芸櫻如貓咪般窩進司徒冽的胸膛,一如多年之前。
司徒冽擁着她,睡得無比地香甜,一夜無夢,就連頭部的刺痛都沒再來打擾他。
次日
醒來的芸櫻才發現自己竟躺在司徒冽的懷裡,昨晚破碎的記憶碎片拼湊成完整的畫面,她失神地看着他,一顆心,揪緊……
沉睡着的他,成熟而柔和的面容怎麼也不像那個再次羞辱了他的無恥男人,芸櫻坐起身,伸手,剝開他的髮絲,看着裡面赫然醒目的如蜈蚣般的傷疤,一顆心顫抖不已!
睡夢中的司徒冽,因爲芸櫻的觸碰,動了動,修長的腿,壓住芸櫻的腿,那一塊空洞的觸感,令芸櫻心怵,轉首看去,只見他左腿的小腿上,活生生地少了一大塊肉!
心,很痛,很痛,痛得感覺那塊肉,是從她的心臟上剜了去般!她挪動着身體,伸手,顫抖地撫上他的腿,眼淚不自覺地撲簌着落下!
“莫芸櫻……別亂動!”,還在睡夢中的司徒冽因爲她的觸碰,氣惱地囈語,那熟悉的語氣,熟悉的話,令芸櫻心酸着,淚水掉落地更洶涌。
“司徒冽!”,身體再次倒下,她撲進他的懷裡,嚎啕大哭着,一隻小手,撫上他左肩處的,那塊槍傷留下的疤痕,心抽疼地更加厲害!
司徒冽被她的哭聲驚醒,“怎麼了?!”,意識還迷糊着的他,不自覺地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