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瞬間看怔了,她從不知道,原來男人笑起來也可以如此好看,好看到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他。
她下意識地嘟噥了一句,“人妖都沒你漂亮。”
時禦寒臉色一沉,眸光一眯,“你說什麼?”
宋清歡一愣,看着他深邃的眸,撇了撇嘴不敢再說一句,怕受到不人道的對待:“沒說什麼,那什麼,你到底是想怎麼樣呀,我昨晚抄那東西抄了一夜,真的很累。”
時禦寒冷哧一聲:“沒到十二點就睡了,這叫抄了一夜,你到真是會說。”
宋清歡瞪着他不出聲了,心裡卻在恨恨地想着,自己有一天飛黃騰達了,變得很有錢很有錢,比他時禦寒有錢,更主要的是還有權有勢,她指東沒有人敢往西。
到時候她一定要找一堆名字,讓時禦寒抄上個十天十夜,並且一分鐘都不許休息,到時候看他怎麼狂。
“睡過去點,那邊那麼寬。”時禦寒突然放開她了,可是卻拆開她的被子躺了進來。
“……你要幹嘛??”怔了一下的宋清歡,瞬間便抓狂了起來。
正想從牀上跳坐起來,時禦寒忽地翻轉身,長臂扣住她的身子,將她拉着躺在他身側,同時手腳並用地霸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有半分動彈。
並且霸道出聲:“天冷,初睡被子涼,從今晚開始,你負責給我暖牀。”
宋清歡錯愕的瞠大眼睛,以爲自己耳朵幻聽了。
她已經給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會本能的掙扎着身子,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時禦寒居然擡手在她屁股上面拍了一掌“睡覺,不準動。”
宋清歡真的不敢再動了,時禦寒語氣裡的威嚴之意,她可是聽很清楚。
心跳得厲害,宋清歡難以置信時禦寒,居然會跑到她牀上抱着她睡覺。
真的只是因爲冬天來了,剛睡覺時被子太涼的緣故嗎?
宋清歡僵着身子,硬着情緒,想反抗他說點什麼,可嘴動了動,終究什麼也沒說。
畢竟時禦寒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身邊一直沒有女人,慾望一直沒有正常舒解過,萬一他突然禽|獸起來她可怎麼辦。
他也不是沒有過,上次她喝醉了他不就禽|獸了她,過程是什麼她完全不記得了,但是隻想到這個事情,還是莫名心驚膽戰。
但是,這麼清楚的和時禦寒同牀共枕,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不一會兒,躺在她身邊的男人已經睡覺了,可是疲憊的宋清歡卻是,還沒有一點兒睡意,內心五味陳雜,緊繃的神經益發緊張着。
緊張過了頭之後,那便是更疲憊,終於宋清歡抵不住了,沉入了夢鄉。
這天晚上,宋清歡做了一個夢,一個春|夢,夢到她牀上躺着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那個男人正是時禦寒。
他雙手抱胸看着她,滿臉都是害怕,驚恐地望着她:“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你不要亂來啊!”
而她站在牀邊張狂地笑着,像古代的惡霸一樣:“小美人,不要害怕,爺我會溫柔一點的。”
(PS:吃肉什麼你們不要急,不能爲了網而肉,不確定自己的心就動歡歡,那不是時禦寒的性格,太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