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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知道她疼,那麼幹,那麼緊,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他一進入就不想再出去。可他現在就是想讓她疼。
她臉上這樣的表情是什麼意思?緊鎖眉頭,滿臉都是痛苦,自己的觸碰就讓她那麼受不了?
江燕回眸色越發的暗沉下來,那裡面有着不甘憤怒還夾帶着濃濃的情.欲,他倏地抓起程思怡動的雙手一齊按在她頭頂上方,或許是動作重了磕碰到她手腕上,一條鮮紅的印記頓時若隱若現,思怡本能地張嘴喊了聲疼,江燕回卻毫不在乎的繼續在她身體裡重重撞了一下。
思怡紅着眼睛近乎憤恨的瞪着江燕回,那種眼神……
那種眼神就好像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他在她的心中什麼都不是,他就是一個強.殲.犯,正在逼迫着她作案。這樣的感覺,像是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他那早就已經緊繃起來的心臟,心臟開裂,裡面有汩汩的血流出來,可是也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感覺得到……、米、花、書、庫、?w
江燕回被這個眼神刺激得有些狂躁,胸口那種暴怒幾乎是要吞噬掉了他所有的理智,他不受控制地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葉思怡,以後不準用這種眼神看我,你要是夠聰明的話就別再自找苦頭,聽到沒有?該死的!”
思怡一言不發,只是這樣狠狠地瞪着他,那種眼神,冷的像是世界上最尖銳的武器,讓人無所遁形,她的喉頭被他掐着,她覺得呼吸困難,她的身體也被他佔着,就好像是劈開成了兩半。她覺得難受,她和他做.愛過那麼多次,可是沒有一次像是這樣子過,就好像是在地獄裡面,生不如死。
可是她不會給他好臉色看,她絕對不會妥協的!
江燕回見她還是這樣死死地瞪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氣,抓起思怡兩腿對摺起來按在胸前,低低咒罵了幾聲,就以跪坐的姿勢在她的身體裡面急速地動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哪怕是在這樣的時候,他卻還是會沉淪在她的身體裡面。她長得不漂亮,她不夠溫柔,她還總是會讓自己生氣,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放下她。
這一刻的江燕回痛恨身下的思怡,也痛恨自己。
這樣的感覺越發是推着他不斷地將她往死裡折騰,她就是不肯叫,他就是要讓她叫出聲來,原本就兇狠的動作越發的不知輕重。思怡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放在砧板上的魚,而身上的男人就是一個屠夫,拿着刀,一刀一刀地砍在自己的身上,她痛的不能自已,到最後是真的承受不住了,眼淚噼裡啪啦地掉下來。
江燕回自然是看到了她的眼淚,他只覺得心煩,把褲子上的皮帶拉下來抓起思怡兩隻手幾下捆起來繫到牀頭,思怡掙扎了一下,根本就掙扎不開,她還只是哭,江燕回又抓起枕巾團了兩團塞到她嘴裡,思怡這下是徹底沒有了聲音。
暗進不燕。江燕回這個時候滿腔的憤怒只能發泄在她的身體上,他不想看到她那雙冷到近乎殘忍的眼睛,於是伸手就蓋住了她的臉,可是手一碰到了她的臉頰還是有溼漉漉的眼淚,提醒着自己,是他把她給弄哭的。
她是多麼要強的一個人,她從來都不會輕易在自己的面前掉一滴眼淚,可是現在她竟然哭了……
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去看她的眼睛,有些僵硬地將手移開,卻是死死地扣着她的肩膀,他低下頭去,盯着那她的下身,因爲自己的動作而一進一出的花.瓣,心中又是着迷又是憤恨,她怎麼就是不能乖一點?她到底在想什麼?她從來都是自己的女人,是他江燕回的女人,爲什麼這個女人這麼該死?
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疼能夠讓她記住自己,那麼他完全不介意讓她疼。
房間裡的光線陰暗,兩個人都是沉默的,他的動作越來越蠻狠,卻是久久不肯發泄出來。思怡是真的疼的連呼吸都變得微弱起來,更別說是掙扎,她覺得自己是真的像是一隻破娃娃。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隨着江燕回抽.插的動作他恍惚看見一絲淡淡的水線順着思怡那被撐圓的分.身口緩緩流了下來。江燕回脊背一緊,動作下意識的停住,他緩緩地伸手揭起那絲淡淡的顏色湊近眼前看了看——
好像是……血跡。
他下巴的線條一瞬間就繃得更緊了幾分,全身的欲也在這一刻像是被一桶冷水給當頭澆滅了,動作倏地停了下來。
江燕回是真的發了狠想要折磨她一回,好讓她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場會是怎麼樣的。可他看着那絲淡淡的粉紅色心終究還是軟了,他沉默地握着思怡的腰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思怡一張佈滿淚痕的臉上一片蒼白,只咬着枕巾哼了一聲。江燕回也沒有出聲,解開系在思怡手腕上的皮帶,把她嘴裡的枕巾也拽出來扔到一邊,自己進衛生間去了。
思怡感覺自己好像是死了一次,雖然他最後還是放過了自己,可是她還是覺得疼,疼的連呼吸一下都好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似的。整個人木然地躺在牀上,好一會兒才緩緩伸出被綁的有些麻木的右手拽過牀上的被子把自己裹了進去。
棉質的被單無聲無息的吸收了思怡哀傷的淚水,雖然江燕回已經離開了,她的下.體還覺得一抽一抽的痛。那種痛疼一直都延伸着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知道自己現在應該馬上離開,可是真的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捂着被子不斷地掉眼淚。
最後聽到洗手間裡面傳來的流水聲,思怡就知道,他在洗澡。她咬着牙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再也不想多待在這裡一秒,她還要去醫院看爸爸,她不能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忍着雙腿間的痠痛爬起來,衣服都已經掉在了地上,外套已經被他撕碎了,自然是不能穿了。不過內衣還是好的,褲子也沒有破掉,她哆嗦着雙手將衣服都穿上,最後將那件撕碎了的外衣套在自己的身上,勉強遮住了重要的部位,這才起身往門口走去。
手剛剛碰到了門把,她就聽到不遠處的移門唰一聲被人拉開,她心頭微微一抖,知道是他出來了,下意識地用力擰開.房門,剛走出臥室,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凌亂的腳步聲,她知道一定是江燕回追出來了,她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跑,像是身後追着自己的是什麼豺狼虎豹,可是到底還是沒有跑掉——
在公寓的大門口,思怡就覺得腰部一緊,一雙溼漉漉的大手就這麼橫了上來,將她蠻橫地一轉身就抵在了玄關處的牆壁上。
思怡眼前一晃,就見到江燕回那張放大了的俊臉——
只是完全不一樣,他以前用這樣的姿勢禁錮着自己的時候,他身上有的都是邪魅的霸道,不會讓人覺得膽戰心驚,可是現在,他有的都是冷酷,只讓她覺得害怕。那黑色的髮絲還帶着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胸口,像是要浸透到自己的心裡去,手足冰涼。
“你要去哪裡?”江燕回下身只圍了一條浴巾,扣着她的手陰沉沉地追問,“我有說你可以走了?”
思怡咬着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開口的時候,語氣竟然真的是平靜的,“我去哪裡你還管的着麼?剛纔你已經做完了,我爲什麼不能離開?”
江燕回真是恨極了她這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現在和自己說話好像再也沒有了多少的情緒。這樣的她好像是真的絲毫不在乎,想起剛纔自己在她身上做的事情,他更是焦躁起來……
他又氣又惱地得一把伸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一字一句地說:“思思,我最後說一次,不要再這麼惹我了,知道麼?”
“燕少,我也想最後說一次。”思怡只覺得精疲力盡,連聲音都透着無力,“不要再折磨我了,讓我走吧。”
江燕回聽到那“折磨”兩個字,笑的更是冷了一點,卻又好似自嘲,“折磨?你覺得我在折磨你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思怡不想再和他說那麼多廢話,她知道現在說再多都說不清楚,只能快刀斬亂麻,“燕少,說清楚吧,如果你真的救了我爸爸,我會感激你的,可是你隨口一說的話,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我現在要去醫院看我爸爸,你再攔着我是不是過分了點?”
“是麼。”這樣的話語,似乎是讓他低笑了一聲,“我江燕回說的話從來都不是隨口說說,我說你爸爸沒事,他就一定不會有事,你不相信我,嗯?”
思怡是真的覺得累,可是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攔着自己,那麼她就別想離開。她是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可是她此刻更擔心的還是在醫院的葉雄明。她只能耐着性子壓下了心頭所有的委屈,緩慢卻又堅定地說:“江燕回,不要再說廢話,我現在就要去醫院看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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