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胸口又疼了?上次叫你去田俞那裡做全身檢查,檢查報告還沒有出來?”他問了23兩次,23都說體檢報告還沒有送過來,他白天打算再催一催的,結果事情一忙又把這事給忘記了。
傾情搖搖頭,越發抱得緊,“胸口不疼,但我有點害怕。”
顧至尊開了燈,低頭看着傾情,傾情迅速掩飾掉眼中的恐懼,耳邊聽到男人略疑惑的聲音:“害怕什麼?”
傾情心底一澀,“我好像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我有點害怕。”
“什麼病?”
女人張了張脣,想說什麼,可是最後又咽回肚子了,不想他跟着擔心,話峰一轉,忍者心中的恐懼,頑劣的道:“相思病。”
“……”
顧至尊陡然聽到這三個字錯愕了許久,回過神來哭笑不得,惡狠狠揉了揉她的腦袋:“逗我玩呢?”
傾情心裡很難受,卻努力做出一副沒事人的模樣,把整個人投進他懷裡,雙手緊緊的圈住他的腰,小狐狸貪玩的頑皮的說:“這個病不嚴重嗎?無藥可治的。”
顧至尊捏着她的下巴,氣的笑了:“這個病確實很嚴重,但我能治,有什麼可怕的?”
“可是……我害怕……”
他細細臨摹她的眉眼,看不出什麼異樣,只當女人喝醉了酒也有可愛的一面,笑着摟緊她:“這是酒後吐真言嗎?我能不能理解我讓你害了相思?”
他滿眼都染着饜足的笑意,捏着她的下巴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真的病入膏肓了?”
傾情點點頭,煞有其事的模樣:“可能是真的,反正我快死了。”
“胡說八道,”竟然敢把死字掛在嘴邊,他捏她的臉:“放心,這個病不會死,病入膏肓也沒關係。”
他巴不得她天天害相思呢。
“可我就是有點害怕。”
她把自己扔在男人的懷裡,以一種前所未有的依賴着他,嗓音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顧至尊……”
“嗯?”
“能不能,吻我?”
她的心理真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渴望救贖,從小到大,能夠給予她救贖的都是面前這個男人,除此之外,她不知道還能向誰索要溫暖,來驅趕那些天從而將的禍。
他將她按到在懷裡,讓她找個舒服的姿態躺着,低着頭臨摹她姣好的眉眼,此時此刻的感覺和她既然不同,滿眼都是被幸福砸中的暈厥感。
“今晚是不是真的酒後吐真言?現在酒醒沒醒?”
傾情揚了揚眉,獻上自己的小嘴,囂張的女王命令:“吻我。”
這一次顧至尊沒有猶豫,給了她一次超級沸騰的體驗,時而溫柔時而粗野,時而控制她的呼吸,時而又讓她掌控主動權,時而惡劣,時而給予最疼愛的體驗……
兩人緊緊相擁,傾情含着他的脣,得到了全所未有的迴應,這也源於她前所未有的渴望和索取。
“顧至尊……”
女人幾次缺氧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你可以喊得更生疏一點,不如叫我顧少?”
他把她壓在身上,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撫摸着她的額頭:“告訴我,酒有沒有醒?”
傾情瞪着他,眼睛裡冒火:“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掃興?我付過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