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忽然兩手去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一枚一枚,然後手貼着他的心口位置:“那我聽聽,你的心是不是在我這裡。”
一隻手冰冰涼涼的貼着他的心口,顧至尊猛的嚥了咽口水,曖昧的眼神變得越發炙熱起來,笑着說:“你就是把我全身脫光了去聽,我都義不容辭。”
“當真?”
傾情說着不但把他襯衫釦子給全解開了,緊接着手落到他的皮帶上。
甚至反騎在他的身上,男人把她的手一按,抱着她,眼神示意她收斂:“你真敢脫?不怕我忽然獸性大發?”
“不許動,乖乖躺着。”
她摩拳擦掌,一副女色-狼的模樣,再道:“我來。”
她來,來什麼?來獸-性大發?
顧至尊驚喜過望,臉上忍不住渲染上了幾分情-欲之色,今晚的夜色太美,這已經不是她給他的第一道驚喜。
“你確定?不要又說我欺負你。”
傾情明晃晃的笑:“是我欺負你。”
這……
男人表示,求之不得,迫不及待。
但是,美好的幻想終歸是美好的幻想,五分鐘之後,院子裡傳來某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聲音傳得很遠:
“臭丫頭,你給我回來!”
“你就不怕我被女僕們看光嗎???”
“我叫你給我回來,聽到沒有!!!!”
“把衣服給我留下來,你怎麼這麼掃興!!!”
傾情已經抱着他的衣服跑得沒了影,頑劣的哈哈大笑,哼,彈琴就彈琴,彈到最後非要對我耍流氓,當我是幼稚少女嗎?輕而易舉就你誘騙上牀?
一路飛奔,手裡還抱着男人的衣服褲子,拎着男人的皮鞋。
身後,傳來男人滔天的怒火。
“好歹給我留一條內褲!!!!”
“一條內褲都不給我留!!!!”
襪子都不給你留,誰讓你對我花言巧語,最後的目的竟然是不動聲色的想要把我吃掉?罰你光屁股遊園!
傾情跑回家,拉開家門,撞上端着杯子下樓倒水的言風馳,立馬背過身去,收斂住了笑意才轉過身:“爸。”
“大晚上跑到哪裡去瘋了?腿不疼了?”言風馳的目光落到她抱着的衣服和皮鞋上:“這是誰的?”
“尊尊哥的,他欺負我,我小小的給了他一點教訓。”
傾情這會兒心情好,蹬蹬蹬上樓,對老爸做了個鬼臉,一下子就從他身邊溜了過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將男人的衣物往牀上一丟,腳步輕快的進浴室洗澡。
腦子裡想象着顧至尊赤-裸着身體在院子裡暴躁的表情,忍不住就躺在浴缸裡笑得手舞足蹈。
笑着笑着忽然戛然而止,安靜下來望着天花板,大伯叫她明天去找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感覺大伯最後送她出門時候的那個眼神,好耐人尋味啊。
傾情不是一個思想派,而是行動派,既然想不出來索性不想,洗過澡就躺倒牀上,想要睡個美美的覺,可是她剛睡下就被手機聲喊醒了,不耐煩的接通,把手機掛在耳邊,電話裡別人說着什麼,傾情刷的打開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