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迦迦但笑不語,覺得尊簡直就是得了自虐症,被人麻煩的時候成天頭疼,擺脫麻煩了還是成天頭疼,搞得別人怎麼做都是錯。
得了,沒興趣陪他糾結,他臨走時,噠噠噠敲了三下桌子:“工作態度認真點,私事下了班再去煩。”
……
靈脈脈被傾情一通電話叫到她家。
兩人坐在傾情的臥室裡:“給我打電話不是要跟我一起去逛街啊?”
“我要走了,找你商量點事。”
“去哪裡啊?”
“多倫多。”
“去那裡幹嘛?”
“去投奔我堂哥,他在多倫多野戰部隊,我堂哥一直支持我參軍,他很理解我,也很賞識我,說我不能因爲爸媽的阻撓就埋沒了自己,他願意偷偷把我弄進他所在的部隊,”傾情一掃前幾日的陰雲,臉上表情明媚如花:“所以要讓你幫我瞞着爸媽,我告訴爸媽我要回學校了,若是萬一爸媽去洛杉磯看我,你記得給我圓謊。”
傾情推開陽臺的門,站在外面吹吹風,脈脈也走出來,站在旁邊狐疑的看她:“尊尊哥不是讓你進暗k了嗎?你還去多倫多野戰部隊做什麼?”
“他並不想我呆在暗k,我也不想再麻煩他,免得我一遇到危險就讓他提心吊膽的,以前一直不覺得有問題,現在想想,”傾情很認真的說:“我不能那麼自私。”
脈脈直覺她忽然的覺悟跟尊尊哥受傷一事有關,試探問她:“你不是在跟尊尊哥賭氣吧?”
“沒有。”傾情只是覺得再進暗k擡不起頭,也確實覺得南琛說得對,自己進暗k讓尊尊哥擔了太多風險,他提心吊膽,自己懷才不遇,兩個人都不好受:“就是麻煩他太多了,不想再給他添麻煩。”
是這樣嗎?脈脈沒有想得太多,“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我定了下午去洛杉磯的機票,爸爸媽媽會送我到機場,等回到洛杉磯我再轉機去多倫多,這樣爸媽就以爲我只是回學校而已。”
脈脈勸她別進部隊,太吃苦了,平時想見她也見不到,但傾情很堅持,脈脈只能作罷:“那我下午給你送機,對了,要告訴尊尊哥和我男人嗎?”
“他們工作那麼忙,就不告訴他了吧。”傾情說。
脈脈用力抱了抱她:“那好吧,那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別太逞強,撐不住就給我打電話。我快訂婚了,訂婚的時候,你一定要在場。我就你這麼一個最好的閨蜜了,你不在,訂婚要買東西,都沒有人給我出主意,那我就只好去西班牙找我那邊的閨蜜了。”
“你可以找曉艾。”曉艾是南琛的女朋友,和她們兩個也是好朋友。
說到這個脈脈愁雲密佈:“她最近和南琛哥矛盾鬧得太大,我不好意思找她,總覺得他們感情出問題有我的原因在裡面,我也不敢亂問亂猜,怕自己猜對了反而尷尬。”
“南琛哥對你還沒有死心?”傾情驚訝。
脈脈攤攤手,有點煩悶:“我哪裡知道,我就是故意想要讓他知道我和聖聖要訂婚了,希望他好好和曉艾姐相處,可我感覺得出,他心底並沒有表面那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