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真的,我保證她昨晚沒幹好事!她肯定勾搭上哪個長官,想要靠爬牀避免淘汰。”
“是嗎?基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顧至尊慵懶的站在那裡,淡淡問:“誰看見早上傾情從你說的那棟樓裡跑出來?”
伊麗莎白忍着劇痛,趕緊道:“是,是食堂的廚子告訴我的。”
“他看到了?”顧至尊微點頭:“把人叫過來。”
伊麗莎白心中暗暗竊喜,心想等着吧,言傾情,boss在場,你就算攀上哪個隊長,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想走後門,門兒都沒有!
你今天這般折磨我,等你被逐出暗k,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艾森冷汗森森的點頭,廚子趕過來,顧至尊只問了一句話:“你親眼看見她從樓裡跑出來?”
他問得隨意,廚子卻覺得泰山壓頂,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支支吾吾的道:“我……我看到一個背影,沒有看到臉,伊麗莎白說言傾情昨晚被人-操,昨晚那棟樓裡女人的叫聲很大,所以我就聯想可能……”
“所以你只看見背影,並沒有看到正臉?”
“……那倒沒有。”
顧至尊暗鬆一口氣,整個人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表情涼薄了不止一點。
伊麗莎白大叫:“可是言傾情昨晚沒有回寢室,她身上絕對有證據。”
只要扒了傾情的衣服,鐵證如山,她昨晚絕對去偷情了。
“是嗎?”顧至尊忽然譏笑出聲,不緊不慢開口:“昨天下午言傾情膽敢衝撞我,被我罰鞭刑二十,還在禁閉室裡跪到今天早上,她哪裡來的時間去做那爬牀走後門的事?”
顧至尊此話一出,衆人紛紛同情的看向傾情。
好幾個男人昨天看見傾情衝撞了boss,被boss叫走,所以他們絕對相信boss的話,沒想到傾情竟然跪了一整夜,大清早還負重越野跑,難怪她早上跑得有些沒精神。
伊麗莎白不敢置信的道:“什……什麼……是鞭痕?不是被-操-過的痕跡?不可能,我明明看見……我不可能看錯。”
“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
伊麗莎白哪裡敢,全天下的人說謊她也不敢頂撞boss啊。
男人頭一偏,面不改色的問艾森:“昨晚是誰睡在操場對面的房子裡?”
艾森想說,那不是就是您嗎?
但是看少主的臉色,他哪裡敢說出實情,心底知道是怎麼回事,面上還不得不裝作不知道,甚至主動替主子背了黑鍋。
“昨晚是……是這樣的,我的房間浴室壞了,所以我就帶着妻子臨時到操練場對面的空房子裡暫住了一晚。”
顧至尊笑了,笑得有點不高興:“以後半夜動靜別搞那麼大,真有力氣用不完,就圍着山頭跑幾圈。”
艾森硬着頭皮:“……是。”
傾情訕訕動了動嘴角,賤人,這話應該說給你自己聽!
顧至尊三兩撥千斤的大手一揮:“把這個廚子給我拖出去掌嘴,打到他從此不會再亂嚼舌根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