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別噁心人了。”宮孜玥毫不客氣舌頭一吐,“你說還上哪兒去找你這樣娘炮的人?”
“切……你敢說不夠性感?”宮孜誠繼續自己的風格,纔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只是看得一旁的宮女太監們低頭掩嘴小聲笑說,倒是更添了他幾分親和力。
“好了,三哥,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了,反正肉長在你身上,我着急有什麼用。”宮孜玥坐了下來,揮了揮手。
這些懂事的宮女太監們即刻領會了主子的意思,快速地散去。
頓時,殿內安靜,只剩了宮孜玥與宮孜誠倆人。
“你幹嘛都支走了下人?”宮孜誠盯着宮孜玥粉俏臉蛋,“是有什麼悄悄話要跟三哥說嗎?”
“嗯呢……三哥就是聰明。”宮孜玥豎起大拇指,討巧道。
“有什麼就跟三哥直說吧,咱們兄妹不整那些虛的。”宮孜誠真誠笑道。
“嗯,三哥就是對我好。”宮孜玥甜膩地誇讚道,滿臉親柔的笑意,“你說……大哥去哪兒了?”
“哇咔咔……”
宮孜誠如當頭一棒,被宮孜玥這句問話弄得暈頭轉向的。
“不愧是靈鶴仙子,目的性的確夠強。”
宮孜誠臉色一僵,眼眸定住,緩了緩,“我不……知道。”
“不可能,宮孜誠肯定是在說謊。”宮孜玥腹誹,滿眼疑惑。
“三哥,你不會是在騙妹妹吧。”宮孜玥輕嘬一口茶水,淡淡道。
宮孜誠爲了應付,一張臉笑得像五花肉一般,“那能呀,妹妹,你可是我妹妹,我是真不知道大哥去哪兒了。”
“奇怪!”宮孜玥故作深沉,站起身來,弱柳扶風的樣子,“三哥,你要知道了什麼,可一定要告訴妹妹呀,我們都有多麼的關心他的呀。”
“是的,是的,妹妹說得極是。”宮孜誠連忙點頭,像個啄木鳥般。
他無疑又扮演了小丑的角色。爲了更好的生存,宮孜誠時刻小心地遊走在這兩親兄妹之間,畢竟他們是同出一胞。
“既然三哥什麼都不知道,那妹妹也就不叨擾了。”宮孜玥起身垂眸含笑,溫柔一委身,以禮相告,“三哥就不要送了。”
宮孜玥飄然轉身而走,瞬間臉色驟變,兇狠而陰沉。
“宮孜誠,你知情不告,就不要怪本小姐不仁不義了。”宮孜玥眼眸中薄涼得沒有一點溫度。
“就讓你們倆兄妹去互掐吧,這趟渾水我可不想來趟。”宮孜誠眼眸精亮,笑意濃濃。
……
白府,靜心院!
“娘,這個把月來,白府倒是顯得寧和靜謐很多。”白靈兒挽着張氏一支胳膊,嗓音清脆。
張氏閉目伐思,溫和親近地“嗯”了一聲。
“娘,你說白翩翩跟白錦軒出府究竟爲了何事?”白靈兒問道,這個問題在這個把月來一直纏繞了自己。
張氏微微睜開雙眸,面動茫然,“我怎麼知道?”
“你問爹爹呀,他不會不跟你說實話的。”白靈兒知道張氏在白府的地位,更知道爹是怕孃的情節,所以這才支招,要娘去問了個清楚。
“關於這是,就此告一段落。”張氏有些不悅,聲音冷涼,“你爹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要他們去吃苦,再說他們不在府裡,對你不是挺好的。”
白靈兒見張氏的臉色微沉,趕緊端了茶水送到張氏跟前,“娘……”推了推身,發嗲道,“我也想出去歷練。”
“嗯?!”張氏猝然轉頭,盯着白靈兒,高聲喝止,“你瘋啦?”
“娘……”白靈兒繼續撒嬌,勾脣笑道,“你就放了我出去吧。”
張氏面色僵硬,若有所思,“你……功力比他們都強,就安心留在府裡好好匹練。”
“娘……”
“好了,這事沒得商量。”張氏眼神冰冷,沒有半點餘地,起身而走。
“哼——”
白靈兒被氣炸了,小嘴嘟得老高,臉色漲紅,“姐出府,早晚的事。”
……
晨光微微,清雅和熙。
白翩翩一行三男三女,硬是湊成三對。
此時一道身影,忽然閃現。衆人紛紛處於安然深睡的境界。
白翩翩背靠大樹,睡得正香。
這些時日,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睡覺姿勢,因爲都在深山老林裡度過,所以必須得接受了艱苦的條件,她們三個小姐表現得都挺好,克服了種種困難,這真是難能可貴的!
“什麼香味?”白翩翩眯着眼,鼻下一陣馨香,“我是在做夢吧!”
“咕咕……”白翩翩嗒吧了嘴,“嗯……不過這不是食物的香,應該是……花香!”
白翩翩嘴角上彎,笑容甜膩,“姐是在做夢吧,但是搞錯對象了,肚子餓應該夢了食物,怎麼會聞到花香?”
“吸……”
白翩翩享受地深深吸上一口,突然鼻子一陣癢癢,“阿嚏!”
白翩翩揉了揉鼻子,微微睜了下眼,又閉上了。
“嗯?不對……好像看到花兒了?”白翩翩思慮片刻,猛然睜眼,眼眸呆定了。
“翩翩,你醒了?”
這一聲柔和帶有磁性的嗓音更加讓白翩翩有種神魂顛倒的感覺。
“嗯!”白翩翩揉揉眼,羞澀道,“太子殿下,您這是?”
“送你的……花!”太子把那束路邊採摘的野花往白翩翩眼前一湊。
“送……我的?”白翩翩瞪大圓溜溜的眼睛,指了指宮孜惟再指了指自己。
“對呀,是送你的,好看嗎?”太子離了白翩翩很近,更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誰說她是廢人一個,在我看來有着別樣的風情!”太子心裡嘀咕,更堅定了自己這趟出宮的正確性。
太子宮孜惟像撿了寶似得,樂不可支,臉上的表情更加隨和豐富了。
“謝謝太子殿下!”白翩翩居然手下了宮孜惟的花兒,她也是愛花之人,看着宮孜惟的真誠,於是沒有多想。
太子更加高興,擡擡頭,“香吧!”
這會,墨淵也醒了,睜開了眼,第一眼就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這宮孜惟究竟什麼意思?”再看到了白翩翩手裡那束話,撇嘴沉聲道,“真難看的搭配。”
那束花有紅有藍亦是有黃有白,的確亂搭有木有?
可是對於白翩翩來說,只要是花,她都比較喜歡。
下一刻,衆人紛紛醒來,都睜眼看到了這一幕,無不目瞪口呆,隨之紛紛望向墨淵。
“不知道他心裡是什麼樣的感受?”
“他會怎麼想?”
“哥,你應該很難受吧!”
衆人都做出了自己心裡的猜測,看來都挺了解墨淵的心理與動向。
“咳咳……”
“翩翩,你怎麼有花兒?”林曼芝開口,打破了這片靜謐,攤攤手嘴角一撇,“我怎麼沒有?”
“這個……那個……”白翩翩支支吾吾說不清,心想,“不能讓他們知道是太子送的,不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咯。”
“太子應該不會有其他的想法的,只是單純的一束野花而已,並不能代表了什麼。”白翩翩心裡自我狡辯。
“你想要?”太子問道,已經站起身來。
“對呀!”林曼芝也跟着站起身來,再指了指身旁的墨冉靜,“冉靜也想要。”
林曼芝這種做法完全是爲墨淵出頭,她知曉墨淵屬於傲嬌受一類,很多時候對翩翩屬於那種愛在心口難開的情節。
“什麼?”宮孜惟語氣昂傲,指了指身後那片草地,“那兒多的是,喜歡什麼摘什麼便是。”
“暈……”
“太子,你偏心眼!”林曼芝揚鼻,硃紅的嘴嘟了又嘟,眼眸全是恨戾。
“咋地,本太子樂意!”
“氣死人不償命的節操!”
白錦軒坐在地上,一會望頭看了林曼芝跟宮孜惟,一會低頭看了白翩翩跟墨淵,有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說他們什麼好。
“好吧,既然都醒了,不如我們繼續上路吧。”白錦軒提議道。
頃刻,鴉雀無聲!
大家紛紛起身,抖了一身塵土,有秩序地往前走去。
太子宮孜惟仍舊走在了最前端。
硬着朝陽出發,溫和的陽光曬在大家的臉龐上,一層明黃的光暈隨即散開,透着層薄霧,個個好似天仙下凡。
“咕咕……”
“咕咕……”
兩道聲響,在寂靜的叢林裡顯得格外的清亮。
“什麼聲音?”
“是我!”
“是我!”
林曼芝跟白翩翩紛紛都指了自己的肚子,“她不爭氣,響了。”
“餓了就是餓了!”墨淵斷後,對那倆女漢子道,但是心中已經開始爲她們的早餐開始盤算起來。
“太子殿下,你走在最前端,你是知道怎麼走還是……”墨淵開嗓問道。
衆人覺着是這麼個理,“我們跟他瞎走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呀。”
“嗯!?不是往前直接走麼?”宮孜惟側臉走着回答道。
“要不還是我來問問靈鏡吧。”白翩翩說着,又拿出靈鏡來,“喂……睡醒沒?”出口毫不客氣,“我們該往哪兒走?”
“啊哈……”靈鏡似打了個哈欠,氣哈哈地回到,“大清早的,你丫不僅擾了爺的清夢,還這般出口無禮,該不該告訴你,那就得看爺的心情了。”
“……”每次靈鏡的出現,總帶着那抹不屑,完全不把白翩翩看在眼裡,擡槓就是必須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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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五
你們還在放煙花、放孔明燈麼?
鳶,今天做了!
想着跟你們同在一片天空下,無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