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楊吉兒把毛衣翻了下來,就看到陳明洛擺着一張臭臉,頓時忍不住笑了起啦。
雖然這事兒並不是她故意的,但是看到一向是表情無比淡定智珠在握的陳明洛吃癟,楊吉兒還是感到非常開心的,終於小小地打破了陳明洛無往不利的不敗神話,這讓她的情緒非常高漲。
儘管這一段兒時間以來,陳明洛幫着她從一個資金不到十萬的小丫頭變成了資金上千萬的大戶,這份兒情誼很重,但是一直以來,陳明洛在她眼裡都太淡定了,即便是楊吉兒知道他非常優秀,非常難得,可是就找不到那種感覺,那種親近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楊吉兒才發現,陳明洛確實是一個鮮活的存在,跟自己一樣。
看着鬱悶無比地坐在那裡喘着粗氣的陳明洛,突然間,楊吉兒覺得白凱蘭什麼的,都變成了浮雲一般,根本不能再在她的心裡面掀起什麼波瀾。
不過楊吉兒翻身做起來,靠在沙發上看陳明洛的時候,就發現這小子的內褲被撐得快要爆了一般,心裡面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很是惡趣味地用手去捏了一把。
“噝——”陳明洛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很不爽地說道,“有種兒你就真得摸幾下試試!”
“你當我不敢啊——”楊吉兒挑釁地看了他一眼,隨手把燈光給調暗了。
“你還真的——”陳明洛一哆嗦,就被楊吉兒一把給抓住了。
只是吉兒師姐的手上太用力了,弄得陳明洛有點兒擔心,擔心被她給抓傷了,“你輕點兒好不,那不是你的仇人。”
“不是仇人是什麼?”楊吉兒用手上下撥動着,一邊兒歪着頭問陳明洛。
“快樂之源唄。”陳明洛覺得楊吉兒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技術含量了,很是舒服地靠在沙發上,兩隻手鑽到楊吉兒的毛衣裡面,頓時就明白了什麼叫作一手難以掌握。
楊吉兒的身子抖了一下,剛纔被陳明洛手口並用的時候,還帶着不少醉意,感覺不是那麼敏銳,現在腦子清醒多了,就覺得這種行爲很容易觸動她的靈魂深處,把她隱藏在深處的一種叫作原始慾望的東西給釋放出來。
陳明洛被楊吉兒給弄得不上不下,偏偏她身體不方便,不覺有些長吁短嘆的,雖然說這位吉兒師姐的手活兒流暢了一些,可是距離自己的要求還是差得很遠。
楊吉兒看了看陳明洛,有些猶豫地問道,“要不然,用嘴巴?”
“呃——”陳明洛頓時石化,看着楊吉兒,有點兒不認識她的樣子,這位吉兒師姐似乎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身體也非常敏感,手上的動作也比較粗疏,怎麼就會隨口問出這種問題來呢?
不過陳明洛隨口就回答道,“好吧。”
很快,當楊吉兒低頭俯首在陳明洛腰部以下的時候,陳明洛就慘叫一聲道,“師姐!是要你用舌頭和嘴巴,不是牙齒!用錯了工具,會出人命的!!!”
“我以前又沒有做過,我怎麼知道用什麼——”楊吉兒甩了甩頭髮,很無辜地擡起頭來回答道。
“沒有做過啊,那你——”陳明洛一聽,心情好了許多,不過他很想知道楊吉兒從哪裡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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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看來的唄——”楊吉兒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陳明洛頓時無語,心說這位吉兒師姐倒是有點兒彪悍之氣,說得小資一點兒,那就是一個野蠻師姐的翻版啊,之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不過他也有一點兒感覺,今晚楊吉兒的表現有點兒失常了,不僅僅是因爲喝了酒,大概也跟她下意識的虛張聲勢有點兒關係。
畢竟,做這種事情,總是需要些膽量的,而女孩子的膽量一般是跟同伴兒的人數成正比的,她同陳明洛孤身相處,自然要表現的彪悍一些,這大概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潛意識在主導着她的行爲。
“好吧,爲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換一種方式好了——”陳明洛還是很擔心楊吉兒一時失控,用牙齒把自己的小兄弟給咬傷了。
“換一種方式?”楊吉兒有些詫異,但是立刻就紅着臉說道,“不行!我不同意!那樣太髒了!”
“髒?”陳明洛愣了一下,不知道楊吉兒爲什麼會這麼說。
楊吉兒吞吞吐吐地說道,“你不就是想要走後門兒麼——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我撲——”陳明洛很是憤懣地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胸膛,義正詞嚴地指責道,“你說你,平時都看了些什麼書啊!”
楊吉兒覺得有些慚愧,女孩子家家的,看這些書真是有些丟人了。
然而陳明洛接着就義憤填膺地控訴道,“那些手抄本什麼的也太不負責任了,難道他們不會在附錄裡面搞個科普嗎?!真是無良書商害死人啊!”
楊吉兒聽了,頓時撲哧一笑,沒想到陳明洛不是指責自己看手抄本,而是責怪那些無良書商們沒有敬業精神,誤導無知少女。
不過她也很好奇,陳明洛指的不是走後門兒,那還能有什麼?
“你是身在寶山不自知——”陳明洛將楊吉兒的身體放低,光着身子站在她前面,兩手把她豐腴的胸擠在一起,然後將小兄弟塞了進去,緩緩地移動起來。
“呀——”楊吉兒真沒想到陳明洛居然想出這個辦法來,給她帶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停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叫了起來。
早上八點多的時候,陳明洛感覺身體被什麼給撞了一下,接着就滾到了地板上面,頓時摔得自己渾身痠痛,睜開眼一看,卻是發現楊吉兒用被子裹着身體,伸出一隻小腳丫來。
很顯然,剛纔就是這位吉兒師姐一腳把自己踹到牀底下的。
“又怎麼了?!”陳明洛感到屁股被摔得很痛,頓時感到非常惱火兒,不由得質問道。
“誰讓你昨晚那麼欺負我來着——”楊吉兒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那也不用這樣吧?和諧一點兒不行嗎?”陳明洛做賊心虛,不過還是嘟囔了一句道。
昨天晚上雖然沒有機會跟楊吉兒真的刀兵相見,但是其他能玩的都玩了,唯一讓陳明洛遺憾的,就是沒有本家陳老師那樣的覺悟,隨身攜帶攝像機,要不然的話樂子會更多一些。
當然,估計楊吉兒不可能同意他那麼做的。
兩個人經過這麼一鬧,關係就有點兒不大一樣了,好在這並不是什麼向壞的發展,也沒有真的把楊吉兒的身子給破了。
吉兒師姐有點兒享受這種感覺,但是對於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改變又有一點兒擔心,於是就跟陳明洛約法三章,無論如何不能越過那道底線,“除非你能娶我,要麼休想!”
見楊吉兒的態度如此堅決,陳明洛也只有摸摸鼻子,儘管把省委書記的外孫女兒搞上牀或者會是一種極大的成就感,但是因此而帶出來的麻煩卻是比較嚴重的,陳明洛以目前的形勢來看,自己是沒有那樣的膽量的,至少不敢來個霸王硬上弓。
不妥楊吉兒又說了一句,“就算是我忍不住主動要跟你那啥,你也要保持克制,否則我還把責任算到你頭上。”
“憑啥啊?!”這就是強盜邏輯了,陳明洛頓時叫屈起來。
哥們兒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啊,要說忍也能忍得住,可是要說你都採取主動了,我還能忍得住麼?你勾引我的話,哥們兒我忍,你再勾引我的話,哥們兒我還忍,可是你都脫光了往哥們兒身上坐蓮了,你叫哥們兒還能忍得住麼?
“反正出了事兒都怨你。”楊吉兒根本就不理會陳明洛的反抗。
等到兩個人吃過早飯,開車去股市的時候,就已經過了開盤的時間了。
上午的情況乏善可陳,倒是下午一開盤之後,情況就有點兒不對勁兒了,似乎市場上在憋着一股什麼能量,隨時都會爆發。
陳明洛跟楊吉兒說了自己的感覺之後,楊吉兒也表示深有同感,最近的一段兒時間的操作,讓這位吉兒師姐對於股市也有了比較直觀而且深入的瞭解。
果然,時間一過下午一點半,大盤指數就開始節節攀升。
快到一點五十八分的時候,就象是有人吹響了衝鋒號一樣,深滬兩市的指數都開始快速上衝,爬坡,爬出了一個非常陡峭的坡。
上證指數已經逐漸接近了一千點整數大關,大廳和大戶室裡面的許多股民們已經開始隨着指數的攀升一起大聲讀着點位,那個情景就像是火箭發射的倒計時一樣,“997”,“99”,“999”,“1000點!”
在兩點半的時候,上證指數終於衝上了1000點,股市裡的人羣中頓時發出了一陣歡呼聲,能夠見證這個偉大時刻的到來,對於股民而言,確實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大廳裡面有個比較活躍的股民就開始斷言,論調給電視上面的股評家們基本上是一致的,“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既然已經過了一千點,那麼兩千點還會遠嗎?”
從大戶室裡面出來的陳明洛和楊吉兒剛好看到了這一幕,陳明洛就暗笑着對楊吉兒說道,“那傢伙是個衰人,每次行情走高時都會來上這麼一段,不過每次說完後,大盤很快就會跌下來。他本人也是多次被深深套住,到現在已經賠了好幾萬進去了。”
楊吉兒本來正在笑着呢,聽了陳明洛的話之後,頓時有些愕然,今天的行情確實鼓舞人心,卻沒有想到陳明洛會這麼看淡後市,於是就轉過頭來看着他,卻發現陳明洛的樣子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非常認真的表情。
陳明洛一攤雙手道,“散戶因爲盲目才樂觀,因爲愚昧而賠錢,今天又是這樣,看來大盤又該跌了。”
一片歡笑聲中,楊吉兒笑意全無,有些悵然若失地問道,“難道大盤真的又要跌了嗎?”
“也許還能再堅持幾天吧——”陳明洛聳了聳肩膀,回答道。
剛過週末,週一開盤,大盤就跌了。
楊吉兒此時有些慶幸,陳明洛早就讓她空倉了。
倒是陳明洛的手上全部都是大盤股,可以說是全倉殺入,手上一點兒餘錢都沒有留下。
幾乎所有的媒體上都開始唱空了,紛紛說什麼股市泡沫嚴重,股民需謹慎操作等等。
但是僅僅過了三天,大盤就開始再次上衝,不顧報紙頭條的利空消息,不顧風險加大的股評言論,很有一種最後的瘋狂的意思。
這時,沉寂已久的鋼鐵大盤股突然發力,陳明洛手中的幾隻鋼鐵股,股價在兩天之內就漲了百分之四十多,漲幅巨大且驚人,讓股評家們紛紛瞠目結舌。
股市裡面又是一陣陣驚詫莫名的聲音,誰也無法判斷,這是不是又一撥兒行情來了?
“全部賣出,一股也不留!”陳明洛立刻對楊吉兒說道。
他唯恐自己的操作不夠快,交代了楊吉兒一聲,兩個人坐在電腦前面,不做別的,就是掛單委託將手裡面的所有存貨都給賣出去。
楊吉兒此時才見識了陳明洛資本的龐大,十幾個億的資金,全部轉換成股票是相當驚人的,但是即便是這麼大的資金量,在這瘋狂的股市當中,也不過是冰山一角。
等到兩個人把手中的股票全部放出去之後,已經是快到尾市收盤時。
這個時候,大盤依然在上漲,散戶大廳裡面一片嘈雜聲,大家都紛紛操作,有買進的,有賣出的,異常紛亂。
下午兩點五十分,出人意料的,大盤指數忽然在高位開始下滑,尾盤兩市指數大幅下挫,放出了巨量,幾乎每一筆都是四位數的大單成交在顯示屏上,幾百萬上千萬的成交量在個股裡面比比皆是,這讓股民們都驚呆了。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兒?!”楊吉兒看着眼前的紛亂景象,有些詫異地向陳明洛詢問道。
雖說陳明洛早就跟她提起,這幾天要變盤了,但是真的看到這種大場面的時候,楊吉兒的心裡面還是感到了很大的震動。
“春江水暖鴨先知——”陳明洛淡然地回答道,“交易所要改規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