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公,起牀了,太陽曬屁屁了。”謝天睡得正香,耳邊響起夏雨柔的聲音,打個哈欠睜開雙眼,伸手從茶几上吸過妙娜,看了看時間,反手扔了妙娜,張開兩臂環緊夏雨柔的纖腰,含着柔軟雙脣貪婪親吻。
“小老公,別玩了。你不但是今天的主角之一,還要提防卡邁爾那個混蛋。我們應該早點過去。看看他有沒有在銀河廣場動什麼手腳。”夏雨柔雖然有點衝動,卻可以剋制,更清楚記者招待會的重要,戀戀不捨的鬆開雙脣,抓緊他的胳膊拉起他,“別賴皮了,快起來。”
“二老婆,等你想到這些事時。卡邁爾早就把我滅了。”謝天掙脫她的小手,再次摟緊她的纖腰,一起躺了下去,大致說了她入睡之後的情況。
“這……這個傢伙也太缺德了吧?居然想綁架這些人破壞今天的記者招待會。真夠無恥。”夏雨柔雙頰微微泛紅,甜甜的親了他一口,“我的小老公真厲害,居然比他搶先一步布了局。張網以待。卡邁爾的人卻傻傻的自投羅網。他會不會被你氣得吐血啊?”
“二老婆,你說我貪玩,你一樣貪玩。都別玩了。你快去把屁屁洗了,尤其是身上那股子sao味,一定要洗乾淨。哈哈。”謝天抱着夏雨柔下了牀,推了她一把,讓她一個人去浴室,他抓起妙娜接通了藍永昌的手機。
“新郞倌這樣早就起來了。不怕新娘子生氣嗎?”藍永昌樂的哈哈大笑,“怎麼樣,我派人佈置的新房不錯吧?雖然倉促了一點,但氣氛應該到位了。”
“謝謝岳父大人。到現在爲止,二老婆仍然不知道是誰佈置的房間。”謝天沒有提他和夏雨柔之間纏綿的事,卻詳細說了卡邁爾的綁架計劃,“到了廣場之後,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能讓任何陌生人靠近你。
爲了你和雨菲的安全,我已經通知九刀三人了。他們就在別墅外面。我先把他們三人的資料和相片發給你。看了之後就刪了,這件事別讓岳母大人和雨菲知道。”
“幸好你早有準備,搶先一步埋伏了人。否則,卡邁爾的陰謀就真的得逞了。這混蛋現在不像一個成名的企業家,反而像一個流氓大佬了。”藍永昌氣得破口大罵。如果不是謝天有先見之明,後果不堪設想。
“易位而處,也許我也會這樣做。他野心勃勃的在王氏投資了一百億美金,卻白白的損失了。他當然不甘心。我不但滅了王氏,粉碎了他染指建設國際金融中心大廈的野心。現在還把手伸到了紐約,甚至是整個歐洲和美洲。他情緒失控,憤怒難當,是情理之中的事。”
謝天看清是歐科恩手機號碼,對藍永昌歉意笑了,“岳父大人,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現在不聊了,等會兒見了面再慢慢聊。”
謝天結束和藍永昌的通話,接了歐科恩的電話,“親愛的歐警官。辛苦你了,折騰了一夜,有什麼收穫?我知道,這不符合規矩。也超出了你的職責所在。我只問結果,不問過程。”
“我的謝總,你的智商和手段太恐怖了,別說詳細的說結果。我只需要提隻言片語,你很快就會知道整件事的經過。但是,我答應過易書記。能力範圍之內,全力協助你。當然不會失言。”歐科恩打了兩個哈欠,大致說了審問的經過。
經過車輪戰式的疲勞戰術審問。始終只有兩個人合作。他已經查過這兩個人的背景了。和卡邁爾沒有直接的關係。他們指證的人也不是卡邁爾,而是卡邁爾的手下。
換句話說。這兩個人的口供沒有利用價值。無法直接指證卡邁爾。他本想派人抓了卡邁爾的手下約翰遜。希望約翰遜可以直接指證卡邁爾,卻晚了一點,約翰遜被卡邁爾殺了。
“這事全怪我。我不該給卡邁爾透露你已經抓了他派出去的所有人。卡邁爾當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只要約翰遜落在你手裡。他就有可能被約翰遜指證。所以只能殺人滅口。”
謝天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暗罵自己得意忘了形。昨天下午,卡邁爾因爲炸彈的事吃了一次啞巴虧。怎麼可能還會這樣大意呢?當然不會親自出面了。他不但得意忘形,也低估了卡邁爾,真的沒有想到他會殺約翰遜滅口。
“只要他不斷的行動,就一定會露出馬腳。我會派人一直盯着他。”歐科恩把招了供這兩個人的資料發給謝天,“這是他們的全部資料,你看看有沒有文章可做?”
“謝謝。銀河廣場四周,我已經派人設伏了。你的人暫時不要行動,一部分打扮成普通市民混在人羣之中。另一部分穿制服出現。名正言順的維持現場秩序。”謝天把銀河廣場四周的地形圖傳給歐科恩,並標出了所有設伏點的位置。
“小老公,你還在磨蹭什麼啊?快來洗臉。”夏雨柔光着腳丫子回到房間,發現謝天又在打電話,“等會兒聊,先洗臉,再吃飯。”
“二老婆下令了。我先去洗臉,等會兒到了廣場再細聊。”謝天按了結束鍵,放下妙娜跟着夏雨柔進了浴室,在她半哄半威脅的情況下洗臉、刷牙、洗頭。
“帥哥哥老闆,是你小姨子的電話,接不接?”謝天只洗了一次頭,房間裡響起妙娜的聲音,“又進來一個,是你的洋鬼子乾弟弟。”
“你接吧,問他們有什麼事。”謝天蹲下身子,讓夏雨柔幫他繼續洗頭,“二老婆,他們倆人幾乎同時來電話,你覺得是什麼事?”
“小老公,壞了。一定是卡邁爾那個混蛋採取什麼極端手段了。有可能是乾爹他們出事了。否則,他們倆人不會幾乎同一時間打電話過來。”夏雨柔扔了噴頭,尖叫着衝出浴室,從茶几上抓起妙娜,“雨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姐……爸中槍了……哇……”藍雨菲只說了這樣幾個字,哇的一聲哭了,後面一直哭,不再說話。夏雨柔無奈,只得接通布魯南的電話,“阿南,到底怎麼回事。乾爹怎會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