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夏夜諾的一步步靠近,郝心的心情也隨之緊張起來。
連忙問道:“總裁,你怎麼會來我家......啊!”可是她問題還沒問完,郝心整個人卻被夏夜諾像擡大米一樣把她擡了起來。
瞬間腦袋朝下,屁股朝上,頭腦立刻衝血。她是病人啊,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夏夜諾完全沒有聽郝心的話,而是擡着郝心打開了車後面的門,然後把郝心恨恨的摔了進去,然後關上。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被摔的郝心只覺眼前星星飛舞,身體也因爲剛纔那一摔更加痠痛了。
“夏夜諾,你究竟想幹什麼?”
夏夜諾坐回車裡,雙手緊緊的抓緊方向盤,手上青筋暴露。聽到郝心的抱怨,他深呼吸一口,才忍住沒爆發。可是一想到那男人,夏夜諾還是忍不住的快速踩上油門,只留下一縷汽車青煙在郝心家門前。
生氣的女人很可怕,生氣的男人同樣也很可怕的,郝心只覺的車開得飛快,而且經常急轉彎。她原本就是不怎麼會坐車的人,在這樣顛簸的車內,原來因爲生病的發白的臉色又添加些許青色。
直到下車後,夏夜諾才發現郝心的不對勁。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什麼,憤怒的他,理智已經是負數了,只認爲郝心是做賊心虛,所以他同樣採取擡的方式,將郝心擡進自己在郊區買的一套用於度假的別墅裡。他很少來這邊,所以只有幾個工人會在規定的日子來這邊打掃,這時的別墅顯得有些安靜得可怕。
只見夏夜諾擡着郝心來到自己在別墅二樓最中間的一間房間,然後把門打開。腦部極度充血的郝心才從這間房粉粉的色彩衝擊下,清醒了一點。沒錯,這間房是夏夜諾在7年前就準備了的,那天她消失後,他雖然找不到他,可是在心裡早以立下要負責的誓言。所以他準備了這間房,專門給她住的,因爲不知道她喜歡什麼顏色,所以就自作主張的認爲小女生都喜歡粉色的,把房間佈置成粉色了。
又一次落體,不過幸好這次摔的地方沒讓她的痛上加痛。只覺得整個人漂浮在雲端,這是牀?郝心眼前雖然還是一篇花海,可是她的意識還是逐漸恢復的,他帶我來幹什麼?
夏夜諾接下來的動作卻告訴了她,他要做什麼。郝心只覺得身體突然被重重的壓住了,接着就是一個火熱的吻,這個吻比之前在辦公室還要兇猛的多,夏夜諾的貝齒有意無意的“咬”開了郝心的嘴脣,舌頭無私自通的找到它的舞伴。然後郝心只覺得全身力氣瞬間都被這個吻吸沒了似的,就像自己的血被吸血鬼吸走一般。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郝心腦海裡出現了一把這樣的聲音。
不知怎麼郝心突然就鼓起勇氣,手狠狠的甩了正在熱吻她的夏夜諾一巴掌。這一把掌頓時把夏夜諾的熱情都給拍沒了,也拍醒了。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這時的郝心衣衫早已凌亂,臉色煞白的臉上紅彤彤的嘴脣吸引着他的目光。可是當他瞄到她的眼角處的強忍不流下淚水,他整個人都心碎了,這時的郝心比她流淚更讓自己心痛。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除了隱瞞7年前的那件事,她視乎沒什麼事是對不起他的。
“我。”
“我什麼!你以爲你是老闆就可以爲所欲爲嗎?我是人,我不是玩偶!”郝心徹底火了,自己找份工作容易嗎?求了兒子這麼多年,才能出來工作,卻遇上夏夜怒這樣的上司。
“你......我錯了。”夏夜諾還想說什麼,可是又回想郝心剛剛的表情,他止住了。這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