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是我特地讓人爲你準備的,幾乎都是你愛吃的食物,你別嫌棄。”
夜釋天揚脣:“北少爺不用這麼客氣。你雖然沒時間招待我,但是有葉安琪陪我就夠了。”
他意味深長的盯着對面的葉安琪笑。
笑容那叫一個曖昧。
北景堂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昨晚他們睡在一起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他什麼都沒說,“今天夜少有什麼安排沒有?如果沒有,我想請你去打高爾夫。”
夜釋天挑眉:“我也正有此意。”
北景堂勾脣:“難得我跟夜少的興致一直,想必今天我們會玩的很愉快。”
夜釋天卻是說:“有葉安琪在,我玩什麼都愉快。”
葉安琪在心裡翻一個白眼。
玩什麼都愉快,玩泥巴可以嗎?
……
總統府很大,還有高爾夫球場。
儘管天氣寒冷,但今天的太陽卻很耀眼。
葉安琪穿着一條白色蕾~絲裙子,一件高腰白色小外套,打着白色蕾~絲太陽傘走在草地上。
夜釋天和北景深走在前面,都穿着白色運動服。
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身材都很完美。
不過夜釋天把白色運動服穿出了狂野的感覺。
北景堂卻穿出了王子清貴的感覺。
葉安琪在後面腹誹。
野獸就是野獸,裝的再像也不是王子。
真正的王子一站在他身邊,他立刻就露出原形。
“在想什麼?”前面的夜釋天突然轉頭盯着她。
葉安琪嚇了一跳。
隨即她笑出來:“夜少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走在我前面,都知道我在想事情?”
他邪魅笑道:“你一直盯着我看,眼神那麼火~辣,我不想注意都難。”
“夜少肯定是誤會了,我可沒有盯着你看。”
“是嗎?”夜釋天看向後面的一個保鏢。
“剛纔是誰在一直盯着本少爺看?”
保鏢毫不猶豫的回答:“回少爺,是葉小姐。”
葉安琪:“……”
夜釋天笑的更加邪肆,“都說女人口是心非,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葉安琪臉不紅心不跳。
“好吧,我承認,我是一直在盯着你看。不過那是因爲,我發現你好像有了一根白頭髮。”
夜釋天:“……”
北景堂淺笑:“夜少肯定是日理萬機,纔會長白髮。不過一兩根,應該沒問題。夜少要記得多補腎,補腎能黑髮。”
夜釋天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他皮笑肉不笑:“我需不需要補腎,我想葉安琪最清楚。”
葉安琪聳聳肩,一副我並不清楚的樣子。
夜釋天盯着她,邪惡道:“而且就算我需要補腎,那也是因爲葉安琪。”
葉安琪臉色僵硬。
他什麼意思?
是她需求太大,導致他需要補腎?
還有,這種丟臉的話他能別說嗎?
他臉皮厚,她還嫌丟臉!
葉安琪很想開口罵他,想了想又忍住。
跟他一般見識,反而會讓他找到藉口得寸進尺。
看到她吃癟,夜釋天這才滿意的轉頭,繼續走。
很快他們來到高爾夫球場——
傭人把白色球杆遞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