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憂傷的問:“艾艾,你肯主動來親我一下,是不是隻是想安慰我?我是不是在你的眼中,真的很不中用了?”
醉艾艾立刻快速道:“不用補,相信我,你真的很厲害了?”
“是嗎?”衛梟反問:“不是爲了安慰我,才這樣說的?”
“真的,絕不騙你。”醉艾艾立刻說。
“不行,我一定要試試。”衛梟一把將醉艾艾攔腰摟住,抱着她回臥室:“我要親自試驗試驗,看看我是真的不行了,還是你在安慰我……”
醉艾艾傻眼了。
張張小嘴,剛要再解釋什麼,衛梟已經一臉義正辭嚴的瞪着她:“艾艾,不許拒絕,現在任何拒絕,都是變相的說我不行,是在暗示我要去補補……”
醉艾艾立刻捂住了嘴。
她纔不能說衛梟不行,她纔不能暗示衛梟該去補補。
可憐的醉艾艾,就這樣又被腹黑的衛大色狼給騙上了牀。
最後,醉艾艾扶着她可憐的老腰,再度滿臉淚痕。
這都叫不行,這都要補補,那什麼才叫行?
醉艾艾甚至暗搓搓的想,是不是衛梟,其實私底下,已經揹着她大補特補過了,所以,才次次這麼生猛?
身體力行證明自己很行的衛梟,神清氣爽。
他摟着醉艾艾,突然想着以往不知道哪兒聽來的兩句話。
如果有愛情,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情調。
比如,他這麼連哄帶騙的將醉艾艾吃幹抹淨,說白了,也是情調的一種。
反之,如果沒有愛情,那一切的情調,都是陰謀詭計。
看來,自己跟艾艾之間的陰謀詭計……呃不,應該稱作情調,應該多來幾次纔好。
領結婚證以前,他總是各種強硬手段強迫而來。
現在,他換了手段,這樣弄點小情調,還是挺不錯。
衛梟摟着醉艾艾,一夜睡得很香。
他甚至夢見他跟醉艾艾已經在城堡中舉行盛大的婚禮,在所有來賓的祝賀聲中,他跟艾艾,終於結婚了。
然後,他急不可奈的抱着艾艾,抱着她就要進洞房。
可是,醉艾艾身上的婚紗裙,怎麼這麼複雜,重重疊疊的蕾絲太多,他拼命的扒拉又扒拉,可怎麼艾艾身上的婚紗裙,還是扒拉不開。
“衛梟。”終於醉艾艾板着一張粉臉,滿臉慍色的瞪着他。
衛梟自知理虧,他訕訕的收手。
然後,他醒了。
天已經大亮,晨光透過窗戶。
不知不覺中,他竟將絲滑的蠶絲被,全給扒拉到懷中,就可憐的艾艾,光着身子躺在那兒,她半抱着手臂,一臉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感情這半天,他睡夢中,將這被子當艾艾身上的婚紗裙,在不停的扒啊扒。
這是將艾艾給冷醒了,甚至她連着打了兩個噴嚏。
衛梟趕緊伸手,一手將艾艾摟進懷中,用着自己的體溫溫暖着她,右手一扯,被他剛纔扒拉到一邊的被子拉過來,將兩人一併給蓋上。
趁着兩人此刻都醒了,衛大人渣準備將睡夢中沒有得逞的事,趁機得逞一遍。
可電話鈴聲,將他的好事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