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忙着趕錄制節目。
她要安排出幾天的時間。
餘焯說過,要帶她去見醉艾艾。
她得先錄製一些節目在這兒備着。
節目組的人,大概也猜出她的心思,大家都陪着她,儘量趕着工,沒有誰有任何的怨言。
白童很過意不去,特意又在酒樓訂了餐位,宴請大家。
當她們酒足飯飽出來時,卻看見,餘焯坐在酒樓大廳的沙發上,似乎在等着她。
他身上,穿的衣褲,還是白童上次去商場親自替他挑選的。
平素的餘焯,隨時都是一身黑衣黑褲,那種保鏢的烙印在他的身上有些明顯。
現在,白童替他換了衣着。
她替他買的是一條米黃色的休閒褲,上面配着天藍色橫條的POLO衫,休閒意味十足,一慣冷竣的形象不復存在,顯得活力十足。
“白童姐,餘先生來接你了。”小敏抿着嘴笑了一聲。
反正大家對餘焯時刻出現在片場等着白童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
大家客氣的跟餘焯打着招呼,關心了一下他的傷勢,見他能出現在這兒,大概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白童,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啊,我們先走了。”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們,跟她們一一揮手道別。
白童站在那兒,禮貌客氣的目送着衆人離開,她才轉頭,有些擔憂的望向餘焯:“你怎麼來這兒來?你的傷……”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餘焯抿着脣,沉聲回答。
他的身體素質一慣很好,早兩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只要不進行劇烈的跑動,就這麼慢慢的走動,沒有多大問題。
“好得差不多,也沒有全好,你這麼四下走動,留下後遺症怎麼辦?”白童頗爲心痛的埋怨着。
她埋怨的聲音軟軟糯糯,那股子莫名的擔憂,就在話語中。
餘焯默默聽着她的埋怨,脣邊卻是揚起笑意。
“你還好意思笑……”白童飛快的白了他一眼,嬌嗔意味十足。
“當然。我知道你在擔心我。”餘焯篤定的回答。
白童口是心非道:“誰說我在擔心你。我只是想,答應了嫁給你,你要是落下什麼後遺症,這不是拖累我嗎?”
餘焯就這麼伸手拉着她的手,聽着她的埋怨。
“好了,我們回去吧,一會兒,你的傷又嚴重了怎麼辦。”白童終是心痛着餘焯,先軟了口氣。
可餘焯只是拉住她的手道:“不用回去,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白童驚訝。
“去了就知道了。”餘焯回答。
白童這才注意到,餘焯的身邊,放着一個大的旅行袋,這是要出遠門的節奏?
餘焯一手提着旅行袋,一手牽了白童的手,向着外面走。
他的腿有傷,步伐不快,可他還是竭力保持着身體的平衡,努力讓自己看上去,跟正常人一樣。
“你慢一點。”白童只能再度提醒,甚至道:“你在逞什麼強,你慢點,我扶着你。”
餘焯終於忍不住,環視了一下左右,纔在白童的耳邊低聲道:“白童,你別多說話,我可不想讓別人說你找了個殘廢當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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