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意的抖動着手上的襯衣,對白童道:“襯衣沾着那些東西,又粘又不舒服,我將襯衣洗了,一會兒吹風機吹吹,就可以穿了。”
“哦。”白童有些手足無措。
剛纔她還在想,他穿着這樣髒兮兮的衣服,應該很不舒服。
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讓他脫了衣服洗洗,省得孤男寡女一屋子顯得尷尬,他卻一點沒有這種意識。
可現在,人家已經將衣服洗了啊。
趁她在廚房忙着煮飯的時候,自己動手洗了。
她只能跟着站到陽臺上,對餘焯道:“衣架在這兒。”
餘焯早就將衣服的水,擰得極幹。
現在,在陽臺上晾一陣,晚點再用吹風吹吹,應該很快就可以幹了穿上。
他將衣服晾在陽臺上當風的地方,轉身,就坐回餐桌,跟白童一塊兒吃飯。
他坐的位置,恰好就在白童的對面,桌子遮擋了下半身,那上半身光着的身子,就這麼暴露在白童的面前,只要白童稍一擡頭,就能看見他那強健的胸膛。
白童有些尷尬,努力的將視線,只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盤。
“吃飯吧。”她低低的說了一聲,聲如蚊吶。
“嗯。”餘焯也沒客氣,應了一聲,跟着低頭吃飯。
餐桌上,只有兩人吃飯的咀嚼聲和勺子碰着餐盤發出的清脆響聲。
其實這聲音,都不大,但此刻在白童聽來,竟是分外的清晰。
她根本沒有料得,她跟餘焯完全就是不同的人,陌生而又熟悉,居然能在一起,這麼吃着飯。
“炒飯很不錯。”餘焯先開口,打破了這種沉靜。
白童快速的接口:“可惜只有一個雞蛋了,否則多點雞蛋,應該更好吃。”
別的本事她沒有,可炒菜做飯這些,她還是拿手,並不感覺餘焯是說的客氣話。
她這麼說着,一不注意擡起頭來,餘焯那精壯的上身,性感撩人的腹股就落入眼中,她趕緊低下頭,象挨批斗的人一般,頭垂得低低的,就險些將頭埋進餐盤中了。
天啊,究竟是她多想了還是怎麼的?餘焯這個男人,也真是太不注意了吧,坐在她的對面,害得她的眼睛,都不知道盯哪兒纔好了。
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啊,一個成熟男人。
而自己,再沒姿色,也是一個女人。
這樣子,真的好嗎?
餘焯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那點尷尬與不自在。
他淡淡道:“早知道,剛纔那些人扔我雞蛋的時候,我就該接住。”
“啊?”白童茫然。
餘焯答:“至少你炒這個炒飯的時候,就不會感覺雞蛋少了。”
白童更是呆了。
好一陣,她才反應過來,餘焯說了一個冷笑話。
似乎,他不是個說什麼笑話的人。
但剛纔,他就這麼說了。
白童低着頭,視線一直盯着餐盤,目不斜視,一副非禮勿看的模樣。
然後,她沒話打話,以期打破這種尷尬:“你不是已經不當我的保鏢了嗎?怎麼今天又出現了?”
餘焯停下手中的飯勺,認真回答:“你的情況,我很有必要繼續當這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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