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艾艾被堵了嘴,哪還能說得出。
“你說啊,媳婦,你說啊。”傻子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些,還在旁邊催着她:“媳婦,你說。”
醉艾艾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痛了。
這堵着她的嘴,她還能說什麼?
傻子就是傻子。
“唔……”醉艾艾只能含糊不清的發着聲,提醒着傻子,注意堵着她嘴的爛布。
傻子注意到了。
可他依舊傻呼呼的強調着:“媳婦,你說,你不跑,我就幫你把這個拿開。”
醉艾艾險些氣暈了。
可她不能氣暈。
她只能強迫着自己,保持冷靜,呼吸,再呼吸,深呼吸。
她就這麼長長的、深深的呼吸着,才能令自己不這麼焦燥。
傻子倒被她這悠長的深呼吸給嚇住了:“媳婦,你怎麼了?你要死了?”
這一下,他再也不管醉艾艾同沒同意不跑這話題,將醉艾艾嘴裡塞着的爛布給拿開,又將醉艾艾捆住的繩索給解開。
醉艾艾揉着發麻的雙手,看着手腕上胳膊上的這些青一條紫一道的勒痕,卻是越發堅定了要逃出去的想法。
這簡直是太不把人當人了。
整天象看什麼一樣的看守着,稍有不對,就將人給綁上。
醉艾艾站起身來,剛要邁出門,獨眼老太婆走了過來。
見得醉艾艾已經鬆了綁,獨眼老太婆是勃然大怒,衝着醉艾艾就叫起來:“你居然想逃?”
“我沒有。”醉艾艾試圖先穩定着這獨眼老太婆。
可這獨眼老太婆,已經認定了醉艾艾是想逃的。
她們這深山,又窮又落後,許多健壯的後生,都娶不到媳婦,只能外面買些媳婦。
可這些女人,來了後,大多都是跑了的。
只有那種整天被腳鐐手銬套住的,大概纔沒逃。
她的視線,就陰沉沉的,向着醉艾艾的雙腳看了過去。
她在想,她也要將醉艾艾的雙腿給套上腳鐐纔好,這樣,她就不能逃走了。
醉艾艾看着她這陰冷的視線,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她驚覺,這個獨眼老太婆,心中又起了什麼念頭。
果真,她聽得獨眼老太婆嘿嘿冷笑着:“看來,我得給你套上腳鐐手銬,這樣,你纔不想跑了。”
醉艾艾瞪大了眼:“你敢。”
雖然這陣子,在這兒,她一人對付這母子倆,力量懸殊,她只能採取避其鋒芒的態度,假裝處處妥協。可不代表,她真的一個由得別人搓扁捏圓的人。
在聽着獨眼老太婆還要給她上腳鐐手銬,她的氣勢,瞬間爆發。
真要被這老太婆戴上腳鐐手銬,怕是再沒機會逃脫,只能乖乖在這兒任人奴隸。
獨眼老太婆被醉艾艾突然爆發的氣勢嚇得退了一步。
她沒料得,這女人,也挺橫的。
傻子此刻傻呼呼的湊上前來:“嘿嘿,她逃不掉,是我放的她,是我放的她。”
獨眼老太婆聽着這話,心中的念頭,又是轉了幾下。
剛纔只是想着,將醉艾艾用腳鐐手銬給套起她,讓她沒辦法再逃走。
可現在,聽着自己傻兒子的話,獨眼老太婆心中,更歹毒的念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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