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傾言一慣在熊偉面前,都是一副被徹底輾壓的模樣,就這麼一下,她就被熊偉輕而易舉的按壓在沙發上。
她立刻本能的失聲尖叫起來:“熊偉,你幹什麼?”
她一邊尖叫,一邊就試圖從沙發上爬起來。
她動作快,可熊偉的動作更快。
但見熊偉那高大的身子帶着陰影沉沉壓了過來,如一座山般,將她徹底的籠罩在他的身下。
而他口氣的話語,更是粗暴蠻橫至極:“想要男人是吧?既然你這麼想要,老子滿足你。”
在他的面前,沫傾言一慣是毫無反抗的餘地。
隨着他的大掌一撕,沫傾言感覺身上一涼,隨即,熊偉根本沒有任何預兆的,就這麼直接強硬的闖了進來。
沫傾言痛得發出一聲慘叫,可包廂中的音響,已經掩住了她的聲音。
“要男人是吧?老子好好滿足你。”熊偉毫不留情的壓着她,臉上的神情是既狠又邪侫,下身的動作不停。
沫傾言感覺火辣辣的痛,她哭,她叫,她拼命捶打着他,想推開他。
可這樣的反抗舉止,無疑是火上澆油,刺激得熊偉更爲瘋狂。
他渾身散發着濃濃的酒氣,充斥着沫傾言的鼻腔。
沫傾言此刻已經分不清,是熊偉喝得有這麼多,還是她自己喝得有這麼多。
酒精刺激中,沫傾言漸漸麻木起來,那火辣辣的痛感,不如早前的明顯,可人早就被熊偉弄得七暈八素。
在那股子失神的迷離中,她似乎看見,有血慢慢的從熊偉的頭頂流下,漫延在熊偉的額際發角,平素看着如戰神的熊偉,顯得那般的猙獰,如修羅戰出來的修羅戰神,沫傾言就這麼漠然的盯着,隨即,她暈了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沫傾言才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她似乎,依舊是在包廂中,是在那沙發上。
天花板上的燈光已經熄滅,只有牆角的地燈,泛着微弱的光,原本響着的音響,也給關掉。
四周很靜,靜得沫傾言有些恍惚,竟有些不知是夢是幻的感覺。
而旁邊的沙發上,熊偉獨自坐在那兒。
他已經穿好了衣衫,一臉靜默的坐在那兒,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煙,面前的菸灰缸中,已經堆滿了一大堆菸頭。
他頭上的血跡,已經凝固,映在他那英俊的臉頰,就透着幾許的殘忍意味。
沫傾言就這麼躺在那兒,看了熊偉一眼,隨即默默的閉上眼,一動不動。
現在的她,只是感覺痛,渾身散架的痛,特別是下面,更是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痛。
這令她無比清晰的記得,早前,熊偉對她做過了什麼。
呵呵,沫傾言心下一片慘然,她是壓根兒也沒有想到過,熊偉會那樣的對她。
以往,她可是主動脫了衣服,要爬熊偉的牀,熊偉都不會多看她一眼的。
她再怎麼對熊偉窮追猛打,熊偉都對她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可現在,他強了她。
而且是在那種兩人都喝了酒,格外氣憤衝動的結果下,他強了她。
那時候,她真的以爲,她會被他弄死的。畢竟那時候,熊偉似乎已經徹底的失了理智。
她剛纔,真的以爲,她會就這樣被熊偉給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