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看着熟睡的劉雨菲,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今天,居然真的能和沈小小走到一起,剛剛他們玩的太開心了,這是杜澤的第一次,是的,杜澤的第一次。
杜澤長這麼大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是裴美美,可是結果並不美好,甚至讓杜澤差點改變了性取向,這第二個女人就是沈小小,一個對他有恩的女人。
剛開始,他對沈小小隻是懷着敬畏之心,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沈小小的心思是越來越重了,似乎好像是知道她的身世以後。
不過那個時候她已經有了男朋友,而且格外甜蜜,甚至後來還有了孩子,本來他以爲自己這場暗戀又要無疾而終的時候,居然會柳暗花明。
這對杜澤來說,這簡直不要太好。
劉雨菲躺在一旁假睡,她是真沒想到堂堂東遊國的老總居然是個處,這男人的第一次她是知道的,連位置都找不到,如果不是自己幫忙,杜澤估計自己都要弄瘋,沒想到這杜澤居然是如此單純的一個男人。
當然,這第一次總是很迅速,但是這第二次劉雨菲就覺得自己簡直要***了,沒想到這杜澤果真如同自己想的那樣厲害的很,時間又長,不像裴離,裴離到底每天要應付兩個女人,這經歷有限,和杜澤這樣幾十年不開葷的小哥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此刻劉雨菲甚至非常高興自己的決定,和杜澤攪和在一起,對自己真的是百利而無一害,她的心裡喜歡裴離,可是不妨礙自己的身體得到舒適和滿意,裴離不是說自己根本就不介意嗎?既然裴離都不介意了,她自然要好好的盡情玩縱了。
“唔……”
“醒了?餓了嗎?”
劉雨菲假裝清醒過來,看到杜澤的時候還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樣,現在的杜澤是極愛劉雨菲如此模樣的,一看到她雙頰緋紅,****的肩膀露出外面,這心裡就有些盪漾。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劉雨菲的眼神比之前看起來要溫婉很多,要柔情似水很多,和往日的冰冷和梳理簡直天差地別,不知道到底是因爲和自己在一起的緣故還是因爲什麼,但是杜澤卻極愛沈小小此刻的模樣,讓他覺得魂牽夢縈。
這從未開葷的男人,一旦嚐到了肉味,要收住,怕是不會那麼簡單的。
如果不是估計到劉雨菲的肚子,杜澤想,他早就化身爲狼撲了過去了。
不過杜澤看着劉雨菲的肚子有些神色莫名,他可不是裴離,他自己能生育,而且只要一想到這孩子是那個嚴寬的,杜澤心裡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只是看着劉雨菲的面上他並不表現出來,但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卻有代表了他的真實想法。
只見杜澤慢慢的上手,居然有了再來一次的衝動,不僅如此,此刻的杜澤動作比剛剛似乎更加要魯莽要用力一些。
劉雨菲有些發神,半天才反應過來,不過她就是喜歡這樣蠻狠的男人,這樣更有塊感纔是。
一夜風流,杜澤並不知道,自己碰的其實劉雨菲,也不知道劉雨菲身上是紋有索陰花的,他只是發現,他居然對劉雨菲如此着迷,如此神魂顛倒,甚至每天都想要和他廝混在一起,每天都和她在牀上醉生夢死。
劉雨菲不會忘記自己的任務,她總是在牀笫之間和杜澤耳語,杜澤從剛剛的不願意,到後來的心疼,看着劉雨菲爲了“報恩”努力的模樣,他決定和裴離做一個交易,他願意讓裴離在東遊國的海外公司插一腳,但是前提是裴離要和劉雨菲斷絕關係。
這個要求讓劉雨菲是極爲不願意的,因爲她的“真愛”是裴離,不是杜澤,她對杜澤只有****,沒有真的心靈之愛。
可是裴離不停的對她使眼色,她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壞了裴離的事情,所以也只是低頭不語。
杜澤自然成功的將劉雨菲給拉到了自己的陣營,每天和劉雨菲出雙入對,當然,他也知道給劉雨菲留下顏面,因爲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沈小小肚子裡的孩子是嚴寬的,如果現在被人看到他們在一起,對沈小小到底不好。
當真的沈小小知道杜澤這個舉動的時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這杜澤不是真的蠢的發慌。
不過她也沒想到,杜澤居然願意用這麼大的手筆換取劉雨菲的自由。而且碰了紋有索陰花的女人,杜澤如果不收手,不出100天,絕對會送命,哎,這樣的得失,也不知道杜澤自己能不能承受了。
時也命也!
“當初用劉雨菲也是萬不得已,小小,你身上有沈家的秘傳鑰匙,你是所有人都要找的對象,爲了你和孩子的安全,我只能出此下策,畢竟還有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在暗處,而那個人還和你們沈家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我們不得不小心。”
嚴寬的解釋沈小小自然知道,她並沒有怪過嚴寬有這樣的選擇,那個黑衣人的存在也是真的讓沈小小覺得愁緒萬千,她完全不知道到底這黑衣人是誰,和他們沈家又有什麼關係。
“他真的會是我們沈家的人嗎?會是沈家的誰?”
“除了三叔以外,沈家當真沒有其他親戚了嗎?”
嚴寬也調查過,沈家除了沈小小和沈晉文,是真的沒有其他人了,不過倒是有一件事讓嚴寬不得不提醒沈小小道:
“你父親的骨灰你從來沒見到過?”
沈小小一愣,她是真沒想到嚴寬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事情,難道黑衣人和父親有關?不會吧?當年她可是親眼見過屍體的。
“沒有,不過當年我是親眼見過屍體的,但是後來父親是被谷月華火化的,喪禮也是她一手操辦,我知道父親的骨灰並沒有葬入祖墳,谷月華是安放在公墓的。”
“不過公墓裡並沒有你父親的骨灰,這你是知道的。”
是啊,不久前這谷月華還用此要挾過她呢,她可沒忘記,那這骨灰到底在哪裡呢?
“那我父親的骨灰到底在哪裡呢?”
“小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父親他並沒有死呢?”
“什麼?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