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就夠了。”嬸可忍,叔不可忍,黃泉邪佞地冷笑,性感的薄脣,準確無誤地攫住她的小嘴,便狠狠地吻了下去,欠抽得小東西,居然拿這種事兒威脅他,他會讓她知道,將要付出什麼樣沉重的代價。
“嗚嗚……不要……你還沒答應我……唔……”做垂死掙扎的小女人,在男人的懷裡開始拼命掙扎。
但是,在這方面上,永遠都是贏家的男人,很有經驗,懂得怎麼樣讓她揉成一灘水,然後乖乖的,任由他擺弄。
到底,這一次談判,勝利者是誰?那是後話中的後話了。
聽說今晚會有流星雨,涼梓算了一下時間,她昨天的毒癮才發作過,今晚應該不會發作了,她立即興致勃勃地準備了一大堆吃的東西,然後在後院子裡,找了一個絕佳欣賞流星雨的位置。
司徒潛看着她忙碌地準備野餐的節奏,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咱們餐廳就在前面,有必要把吃的都搬出來嗎?”
涼梓立即睨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同情:“可憐的孩子,難道你不知道,一邊吃東西,一邊等流星雨,是一件很有趣很浪漫的事情?不過,也不能怪你,像你這種沒童趣的男人,哪懂……咳……”涼梓說着,一擡眼,立即發現某男人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那兇狠的眸光彷彿想掐死她似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立即很沒骨氣地轉了語調,“其實這也沒什麼,不懂也沒事兒,現在懂也可以的。”
她是牆頭草啊,司徒潛不屑地冷哼一聲。
“潛大爺,來嘛,來坐啊。”涼梓立即拉住他的大掌,撒嬌地讓他坐在用毯子墊着的草地上。
司徒潛給她擺着一張臭臉,不過卻沒拒絕,如她所願地坐在毯子上。
涼梓也緊挨着他的膀子坐下,沒法子,現在天氣還是很冷,有他在就好像有一座小火爐,天然火爐啊,白用白不用,她美滋滋地暗忖着。
周圍很安靜,是她特意支走了所有的人,彷彿天地間只剩下她和司徒潛。
司徒潛睨着身邊,那正用火熱的眸光直盯着自己的女人,脣角微勾,戲謔地說:“你這樣看着我,我會以爲你想讓我做點什麼餘興節目。”
涼梓聞言,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盯着他看,臉頰頓時一紅,迅速把眸光收回來,囧得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她擡起頭,望着被月兒照亮的夜空,假裝在賞月。
司徒潛低低地逸出一抹渾厚的笑聲,厚實的大掌,撫摸着她一個手掌便能捂住的臉蛋:“沒用的膽小鬼。”
涼梓的臉色更囧了,想推開他的手,但是她的手纔剛擡起,就被他另一隻手握住了,放在膝蓋上。
她有點惱羞成怒了,輕淬:“膽小鬼怎麼了?又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能膽小。”
司徒潛脣邊的笑意更深了,驀地低首,吻住她顫抖的脣兒。
涼梓的身體頓時僵直了,瞠大眸子,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就在眼神閃爍間,一抹華麗閃耀如鑽石般的光芒劃破了天空,瞬間照亮了晦暗的夜。
傳說當流星劃過天空的時候許下的願望就會實現,因爲,每顆流星都承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當流星劃破天穹的那一瞬間,那一股力量就會成爲永恆,爲所有的心願所達成。
腦海裡閃過那美麗的傳說,涼梓立即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地許願:希望自己能夠永遠跟司徒潛在一起,不離不棄。
隱藏在繁星中的流星雨,紛紛墜落了,一道道絢麗的流光劃過幽藍的夜空,還來不及抓住,那璀璨美麗的光影,便在嘆息中,轉瞬即逝,如絢爛的煙花,如一現的曇花,即在永遠中消逝。
司徒潛並不是沒看過流星雨,但是卻從來沒有像此刻般,覺得原來流星雨居然也可以那麼美麗。
是的,美麗,那稍縱即逝,瞬間的絢爛,卻給人一種瞬間即永恆的美麗。
“哇,好多流星雨。”涼梓把他拉起來,伸手指着前面那一片幽藍天空,不斷綻放華麗光芒的星光,壓低了聲音,彷彿擔心自己太大聲,會把它們嚇跑了似的。
司徒潛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和她一起仰望着,這一場,絢麗的流星雨。
“在流星劃過天空的時候許願,會夢想成真的,你也來許願吧。”涼梓拉住他的手,有點激動地說。
連這種哄騙小女生的玩兒,她也相信?
司徒潛偏首睨着她,在夜色中,她那一雙閃亮的水眸,在他看來,居然比流星還要亮。
罷了,騙人就騙人吧,就要她高興,迎合一下她,又有何困難呢?
司徒潛性感的薄脣勾起一抹淺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微笑,然後望着天空那不斷劃過的流星,閉上眼睛,默默地許願:希望涼梓儘快擺脫可因的糾纏,此願足矣。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涼梓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滿臉好奇地問:“你剛纔許什麼願了?”
“你沒有聽說過,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嗎?”司徒潛睨着她,賣關子了。
“切,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猜猜,你肯定是想長命百歲,把帝尊天下發揚光大,成爲道上,最強最無敵的幫派,我說的對不對?”涼梓胡亂地猜着。
“你覺得是,那就是吧。”司徒潛聳肩,沒所謂地說。
涼梓嘴角抽搐了一下,好無趣的男人。
此刻夜空的流星雨已經停了,熱鬧的天空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月亮和一羣繁星,在幽藍的夜空中閃爍。
涼梓扯住他的衣袖,然後很天真地問:“司徒潛,你說星星會不會掉下來。”
這話好廢,司徒潛睨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星星怎麼可能掉下來,你想多了?”
“是嗎?真的不會掉嗎?”涼梓眨了眨清明的眸子,滿臉的不相信。
司徒潛挑眉,淡淡地說:“除非星星變成隕石撞地球。”
“要是星星變成隕石撞落在地球上,會砸死人嗎?”涼梓好奇寶寶發作了。
“你說呢?”司徒潛斜睨着她,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