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裡什麼最多,女生最多啊,各種狐狸精,天天在狩獵着,看哪裡有多金的帥哥,像司徒潛這種極品,最是炙手可熱的。
“他們想扒就讓他們扒個夠,他又不是見不得人。”涼梓撅起小嘴兒,絲毫不以爲然。
“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又得讓我教你做人的道理了,你可知道,司徒帥哥是極品啊,你盯緊一點,他很容易就會被人搶走的,到時候,你想哭都沒眼淚。”桃子真想拿把錘子來敲她,看能不能把她敲開竅了。
涼梓從蔬果盤裡摘了一顆葡萄放進嘴巴里,涼涼地說:“要是他那麼容易被人搶走就好了。”
“靠,你這是什麼鬼話?”赤果果的炫耀啊有木有,桃子想吐血了。
“不忽悠你,我說真的,在他們這裡,各種美女也多得是,他就是看不上眼,只看上我,我有什麼辦法?”好吧,她就是炫耀,誰叫她有炫耀的本錢,剛纔本來還挺心情鬱悶的,但是現在,那鬱悶的一掃而空了。
“你這死丫頭,照顧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好嗎?再炫耀,友盡。”桃子咬牙切齒地說。
涼梓聞言,頓時噗嗤地笑了:“單身狗麼,我還以爲你的桃花運來了,昨晚跟乘風大哥秉燭夜談,煮茶談情,還沒擦出火花?”
桃子的臉色頓時一紅,輕淬:“我們都是很正經的在聊天,你丫思想敗壞,想哪去了,誰像你們在房間裡滾牀單還滾那麼大聲,怕死我們不知道似的。”
這下輪到涼梓的臉紅了,弱弱地否認:“我們哪有滾牀單,沒有啦。”
“哼,你就否認吧,咱們都聽見了,你們滾牀的聲音,連隔壁都聽見。”桃子咿呀咧嘴地說。
“胡說,我們真沒有啊。”他們昨晚,也只不過是在牀上,噯昧折騰了幾下,又沒有爭搶實彈的做,哪有她說得那麼誇張。
“你說沒有就沒有咯,不過溫馨提示一下,你現在還是學生,在滾牀單的時候,記得做好避孕措施,到時候挺着肚子上學,很丟人的……”
“桃子。”這什麼跟什麼啊,涼梓的臉熱得都可以燙熟生雞蛋了。
“別吼那麼大聲,我耳朵沒有聾。”桃子在另一邊笑得可樂乎了。
“閉嘴。”這死丫頭,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壞的。
“OK,不過在我閉嘴之前,容我再友情提示一下,司徒帥哥看起來很勇猛的樣子,你要節制,別縱慾過度,這個學期要是修不夠學分,你得留級的。”桃子不怕地說。
“桃子,你再不掛,等我見到你的時候,我會親自讓你掛掉的。”涼梓咬牙切齒地低吼。
“好了,我掛就是了,今天就提示那麼多啦,你自己看着辦,明天上課再見,拜~”桃子絮絮叨叨地,總算掛了電話。
涼梓手掌狠狠地捏住手機,死死地盯着。
到底要她說多少次,她跟司徒潛是上了很多次牀,但是他們絕對沒有幹會懷孕的事情,真的沒有哇。
這死桃子,到底要她澄清多少次,她纔會相信?
會相信她沒幹會懷孕的事情,那肯定不是桃子了。
不過……
涼梓盤腿坐在沙發上,伸手撐住腦袋,眉頭緊皺,有點兒糾結。
司徒潛對她到底是怎麼樣的?
他是很寵她,很照顧她沒錯,也經常會對她做出一些很親密的舉動,親密到每次都幾乎擦槍走火,讓她以爲,她就要被他就地正法,但是每次到了緊要關頭,他卻總是忍住了,沒對她做最後一步。
讓她覺得很莫名其妙,偶爾也會覺得很失落。
其實,好幾次,她都被他逗得很想要的……
不過纔想想,她的身子就忍不住發熱了,涼梓驚喘一聲,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心虛地從指縫裡往外望,沒有見到有人進來,這才鬆了一口氣,真不得了了,她一定是被司徒潛給帶壞了,否則怎麼會老胡思亂想這色色的事兒。
一一一一
司徒潛一點都不意外,見到黃泉。
他們已經有很多年沒見了,還記得當年,他們都還年少,還曾爲了一件都想要的東西,大打出手,鬥得兩敗俱傷。
他是世界組織,黑暗聯盟的王者,手裡掌握着全世界的軍火交易動向,他是全世界最大的軍火商,就連聯邦特國都要買他的賬。
“你怎麼突然回來?”司徒潛半眯着眸子,給他倒了一杯酒。
黃泉,撒旦一般的男人,頎長昂藏的身軀裡,散發着炙人的黑暗氣息。
他交疊雙腿,有些慵懶,卻隱隱透着一股讓人沒有辦法忽視的力量,如高貴的王者,隱忍地坐在沙發上。
“我接到消息,涼家的軍火構圖出現了。”黃泉勾住透明,卻透着妖豔冶紅誘惑的酒杯,俊美的讓人趨之若鶩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狂囂。
司徒潛俊魅的臉色微微一僵,眸光有些泛冷:“你想要?”
“涼家的軍火構圖,舉世無雙,得到它就能得天下,誰不想要?”黃泉脣角微勾,眸光嗜血,嘲弄地盯着他,“你把涼梓放在身邊,就沒那心思?”
司徒潛臉色微微一沉,冷冷地說:“我從來沒想過要得到軍火構圖,我留她在身邊,因爲她是她,而不是因爲她是涼家後代的身份。”
“你愛上她了?”黃泉有些訝異地望着他,以前的他,就像一具沒有七情六慾的行屍走肉,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當年有份出賣傷害他父母的人,他用盡最狠辣的手段報復,他還以爲他是個早已經丟了心的人。
司徒潛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酒杯的邊沿,眸光變得有點柔和,就如他此刻手裡摸着的是他最喜歡的寶貝。
他的沉默,已經給了他答案。
黃泉眸光微閃,有他這個對手,他想要得到軍火構圖,他將會是最大的阻礙,不過他這人一向最喜歡向高難度挑戰,沒有對手的東西,太輕易到手,也只是廢物一件,不值得高興。
“軍火構圖已經隨着涼秋意消失,你還是死心吧。”司徒潛淡淡地說着,仰首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