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哪有人這樣索取報酬的,涼梓掙扎着,緊閉着嘴巴,不給他得逞。
司徒潛的胸膛微微震動着,逸出一抹低沉渾厚,透着性感磁性的低笑,小東西,她以爲這樣做就能阻止得了,他想要的?做夢都還沒那麼早呢。
涼梓完全沒有辦法思考了,也忘記了要推拒,也忘記了要掙扎,在他懷裡,不斷顫慄,顫抖,直到身子軟成一灘水,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渾濁的氣息和剋制不住的低吟在空氣中不斷迴盪,直到她的緊繃快要達到極限,他才放過她,抱着她,呼吸着新鮮空氣。
涼梓攥住粉拳,抵在他的胸膛上,拼命地喘息。
剛纔她差點以爲自己就要窒息了,這狂風驟雨般肆掠的熱吻,再來一次,她肯定承受不了。
太刺激,太作死,太不要命了。
司徒潛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裡,努力平息着體內那狂囂着想要她的火兒,真是要命,他差點就把持不住,在這桌子上面要了她,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想要給她最好的,他怕自己的瘋狂索求弄垮了她的身子。
他的身子緊繃得很厲害,特別是某地方。
她緩下氣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媚眼如絲,嗓音沙啞,透着慵懶。
“司徒潛,你還好吧。”
司徒潛驀然地張口,把她的手指給含進嘴巴里,眸光如火般燃燒,盯着她。
涼梓本來就已經紅了的臉頰,此刻更是紅得徹底,指尖碰觸到他柔軟的舌,她的心都酥了,該死的,他再這樣逗弄她下去,她就要受不了,全身如同被火燒似的。
該死的性感,該死的誘人。
只是看她一眼,他的火兒不滅,反而更旺了。
他猛地放開她,一聲不吭,轉身,快步向着室內的浴室走去。
“司徒潛……”涼梓無力地躺在桌面上,盯着他的背影。
不到一會,裡面就傳來瀝瀝的水聲。
涼梓伸手捂住紅得發燙的臉頰,小心臟還不斷地顫抖着,剛纔太驚險了,要是他的控制能力差一點點,她就要被他吃幹抹盡了,但是莫名的,心底又有點失落。
擦槍走火的事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爲什麼,他一直沒有撲倒她呢?
涼梓的腦袋空閒下來,便開始胡亂地腦補了。
難道他不舉?
不對,那咯着她的威脅,可是堅挺得很,一點都不像是不舉啊。
難道他早……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出醜,所以……
後面的可能性很大,以前,她曾攻擊過他的下面,據說還受傷要看醫生來着。
難道真的是她,讓他沒辦法很愉快地進行人道?
涼梓越想越震驚,也越想越心虛。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豈不是毀了人家的一生性福?
這可怎麼辦?
當司徒潛洗完冷水澡,把體內的邪火兒降下去出來,看到的就是,涼梓那一副世界末日快到的神情,頓時愣了一下,挑眉:“怎麼了?”
涼梓趕緊從桌面上坐起來,囧囧地笑着搖頭說:“沒什麼,沒什麼啦。”一邊說着,一邊心虛地把視線往他的胯下望去,他是穿着浴袍出來的,妥妥的,什麼都看不到。
司徒潛的喉嚨一緊,該死的小妖精,臉色紅潤,髮絲散亂,長髮如絲,面若桃紅,脣如櫻桃,衣衫半開,肌膚勝雪,無不透盡,吸引他邪火的動人嬌媚。
該死的,感覺到那很不容易退下去的火兒,又開始死灰復燃,司徒潛低咒一聲,拿起一旁的冷水杯,仰首一口飲盡,避開她的視線,暗啞地說:“看你披頭散髮的成何體統,趕緊進去整理好再出來。”
涼梓低首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況,這姿態也太撩人了,臉更燙了,不過忍不住腹誹,她這樣子,還不是他弄的麼。
她趕緊跳下桌子,紅着臉,躲進裡面去了。
司徒潛打開窗戶,讓冰涼的寒風吹進來,把那室內的噯昧氣息給沖淡。
涼梓衝進浴室裡,看到鏡子上那撩人的女子,差點嚇了一跳,這是她嗎?太震撼,太讓人不敢置信了。
她趕緊扭開水龍頭,捧起那冰涼的水,往臉上潑去,把那嚇人的燥熱給降下去。
在外面,司徒潛迅速摒除雜念,坐在筆電前面,開始給她做網頁設計,他順便翻了一下,她筆電裡面過往的作品,除了搖頭還是搖頭,這傢伙,上課的時候都幹嘛去了?就她這點成績,想不被叫獸當掉,還真有點困難。
不過,有他在,他不會讓她被當的。
因爲要趕作業,涼梓相信了司徒潛的話,也很聽話地把涼秋意的事兒暫時放在後面,很努力地準備開學的事兒。
而消失了整個寒假的桃子終於露面了。
在潛龍宛附近的咖啡店裡。
“死桃子,你終於捨得出山了。”涼梓咬牙切齒地瞪着她,那兇狠的神情,彷彿像吃了她似的。
桃子心虛地乾笑:“娘娘,這年兒纔剛過,幹嘛火氣那麼大,難不成司徒帥哥沒能滿足你的****,讓你慾求不滿?”
靠,這話她也好意思說出口,涼梓口中的咖啡差點就忍不住噴出來。
她憤怒地一掌拍在桌面上,怒道:“誰跟你鬼扯這事,你別胡說八道,我是要問你,你爲什麼要把咱們租的房子轉租給別人?你有問過我嗎?租金多少,給我拿一半出來。”
涼梓說完,向她伸出大掌,一邊哼哼着。
感情今天不是來敘舊的,這貨是要來追債的。
桃子的臉一下子垮了:“娘娘,你不帶這樣小氣的,你都傍上司徒帥哥這大款了,還差錢嗎?那點零頭就算了吧,咱別談錢,談別的,談錢傷感情啊。”
“哼,跟你這出賣友情的二貨談感情,我還不如跟鈔票談感情愉快些,不要跟我扯別的,快點給錢,你這過年回家,肯定受了不少紅包吧,別跟我打岔,給錢。”涼梓端着晚娘臉,一副沒得商量的神情。
早知道這貨來追債的,她打死都不來見她了。
小氣,摳門,吝嗇,鐵母雞。
隨便順手拈來一個詞語,都能妥妥地安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