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小姐是不是不高興我住進來?”唐梓韻是個心思細膩的女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到素素的敵意呢,她知道她一直都喜歡着涼秋意,她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搬進來,她肯定會不高興的。
“沒有,你想太多了,我剛纔問她了,她說不介意的。”涼秋意心思並不如唐梓韻的細膩,他也沒有心思起揣測素素,因爲他由始至終在乎的人都不是她啊。
“但是我覺得她對我充滿敵意。”唐梓韻皺眉說,“要不,我去跟她解釋一下。”
“沒有,你想太多了,她怎麼可能會對你有敵意呢?她真的不介意的,你也不用解釋什麼。”涼秋意立即說。
唐梓韻淡然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了,但是心裡已經決定了,晚點找個時間跟她談談吧,她來這裡並沒有其他意思的,也沒有想跟她爭什麼,她現在只是圖個落腳點而已。
一一一一
今天在慶功宴上,難得放開一次,涼梓喝多了,兩眼醉醺醺的,揪住司徒潛又是摟又是抱,又是親的,惹得大家側目,而司徒潛那張俊臉,已經鐵青得沒有邊兒了,他就知道不能讓她碰酒的,不能喝還喝那麼多,喝醉了,得,就一個勁兒折騰他。
宴會還沒有結束,他就架着涼梓走了,再待下去,他真不敢保證喜歡發酒瘋的女人會做出什麼更加出格,瘋狂的事兒來。
“我還沒有喝夠,你要帶我去哪裡……我還喝……”涼梓扯住司徒潛的衣袖,不依地嚎叫着。
“不準喝了,你醉了,我帶你回潛龍宛。”司徒潛皺眉,乾脆把她打橫抱起來,往外面走去。
“不……我沒醉……司徒潛……你壞……你是壞蛋……你不給我喝醉……你是大壞蛋……”涼梓立即揪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扯,啪啦一聲,居然硬生生把他衣襟上的扣子給扯掉了。
司徒潛額頭上的青筋不斷抽搐着,沉聲警告說:“女人,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啊……你那麼兇幹什麼……嗯……你的胸……這是你的胸嗎?”涼梓的手摸上他的前面,結實的理肌分明,摸起來硬硬的,但是卻很有手感,她摸着,有點愛不釋手了。
“你這個死女人……”司徒潛低咒一聲,趕緊把她的手拍開,居然在公衆場合挑釁他,但是很可恥的是,在她的撩撥之下,他的火兒便嗖嗖的迅速迸發起來,讓他臉色忍不住泛起一抹赫然,該死的,他得趕緊抱着她離開。
偏偏,外面正一大堆記者在圍堵着,就等着他出去自投羅網,正門走不得,後門也走不得,司徒潛眸光滲着冰冷的寒意,向着跟着在後面的黑宴,沉聲說:“我不想見到一個記者在前門。”
“少主,你稍等片刻,我馬上到外面去,爲你掃清障礙。”黑宴見到少主那黑得跟鍋底似的俊臉,忍不住心裡暗笑,涼梓真有本事,三兩下就把少主折騰得差點失去控制。
“快去。”司徒潛抱着涼梓,臉色又沉又黑,被她撩撥得火兒亂飈,想有好面色也難。
“屬下馬上去。”黑宴示意後面的屬下跟上,匆匆往外面快步走去。
“潛……司徒潛……我要喝……給我酒……陪我喝……喝酒……”在他懷裡的女人,還不消停,繼續折騰。
“不準喝,這裡也沒酒給你喝。”司徒潛抱着她,到旁邊的休息室,讓乘風破浪在門口守着。
“不……人家要喝嘛……給我……”涼梓也卯起來了,抓住他的手臂,使勁地晃着……
司徒潛皺眉,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沉聲說:“以後再也不准你喝酒了。”
“哇……你兇我……你打我……”涼梓被他打了一記屁股,醉醺醺的眸子立即睜大,滿臉震驚地望着他,就好像剛纔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兒一樣。
“你再不安分點,我就真的打你了。”司徒潛故意恐嚇她。
“你不是我的潛……你是惡魔……潛纔不會打我……惡魔……你把我的潛藏到哪裡去……你把他放回來……把我的潛還給我……”涼梓吼着,突然把他撲倒,手掌開始扒他的衣服,“你藏哪裡了……藏哪裡……”
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亂摸亂找,就算是聖人都沒有辦法把持了,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心愛的人,而且今天才恢復了記憶了,司徒潛的心神一蕩,再也沒有辦法剋制自己的渴望了,就算明知道,這地方真的不適合……
“女人,你自找的。”司徒潛咬牙低吼一聲,夢地翻身,把她撲倒在沙發上,沉重的身軀,狠狠地壓在她的身上,帶着狂熱的吻,便堵了上去,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給堵住。
“唔……”身上壓着她的人,好沉重,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嘴巴又被堵住了。
她呼吸困難,胸口發悶。
涼梓用力推着他的胸膛,艱難地掙扎着,扭着小身板兒。
她的掙扎勾起他更強烈的侵略。
渾濁的氣息,瞬間在休息室裡瀰漫。
守在門口的乘風破浪,聽到裡面隱約傳出來的噯昧聲響,心裡有數,臉都忍不住滿滿泛紅。
這裡是第一樓的休息室啊,他們也太狂野了,就那麼點回去的時間也等不住嗎?
等?現在對邪火焚身的司徒潛來說,一秒鐘都等不了。
裡面正熱戰地激烈,黑宴回來了。
“去告訴少主,外面的記者已經清場,可以出去了。”黑宴來到他們的面前說。
乘風破浪的臉色微紅,尷尬地說:“少主現在恐怕沒有辦法離開。”
“少主怎麼了?他……”黑宴正想追問,這時,裡面傳來一聲可疑的叫聲,那叫聲噯昧,妖嬈,銷了個魂兒似的,他的臉色頓時一怔,忍不住腹誹,少主跟涼梓也太那個了吧,在這就忍不住了,他尷尬地輕咳了一聲說,“那好吧,等少主出來,你們跟他說,外面已經沒有記者,我得進去善後其他事兒。”
黑宴說完,便匆匆離去了,剩下滿臉尷尬的兩尊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