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地大聲說,“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司徒潛冷哼一聲,利用自己長軀的優勢,嚴密地把她壓住在牀鋪上,火熱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拳頭,冷冷地說:“你爬上我的牀,不就是像我這樣對你?掙扎,矯情。”
“誰要爬上你的牀,你他嗎的才矯情,你全家都矯情,你放開我,放手……”涼梓驚恐地倒抽一口冷息。
如果此刻,他要強她,不需吹灰之力。
“你不是自願來的?”司徒潛眯眼,居高臨下,如霸氣的王者俯瞰着她。
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裡,燃燒着燙人的熱火。
“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剛纔被他欺負的時候,她沒有想哭,但是這一刻,被他用輕蔑冰冷的語氣質問,她居然想哭了,一團憋屈的怒火,在胸膩間,劇烈地燃燒着。
“你在我牀鋪上,這是不爭的事實。”看見她眼眶裡,委屈的眼淚在打轉,他的心被撞擊了一下,揪痛了。
“我怎麼知道爲什麼會在你的牀鋪上,你的屬下,那個姓黑的男人,他來找我,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我,請我去喝很貴的咖啡,喝着喝着,我就睡着了,醒來就在這……”涼梓憋屈地說完,臉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神情,怒瞪着他,“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是你吩咐你的屬下,在給我喝的咖啡裡下藥,把我迷暈,然後送我到這,你是天底下最差勁,最壞的壞蛋,你擄走我,還污衊我爬上你的牀。”
司徒潛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一拳捶打在她身旁的牀,惱怒地瞪着她:“該死的,不是我的主意。”
他一向不屑向人解釋什麼,但是見到她滿臉對自己的誤解和嫌棄,他破天荒的,不想被她誤會。
“哼……這裡是你的地方,你說什麼都可以,你滾開,放開我……”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很沉很重,想壓死她麼?
涼梓扭着腰,掙脫他的手,想把他推開,但是隨即發現……她滿臉羞愧地瞪着他,“你不要臉。”
他忍不住苦笑,該死的,她只是輕易的就能勾起他強烈的渴望。
他眯眼,如餓狼般,死死地盯着她。
涼梓輕抽一口氣,不敢再隨便亂動了,輕薄的細汗從她的額頭滲出。
她咬着下脣,有些害怕:“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透着強烈的佔有慾的脣抵住她的,緩緩地吐出低沉暗啞的性感嗓音:“想要你。”
涼梓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她把臉一偏,躲開他的吻,泫然欲哭:“我不想要你。”
“說謊。”他輕叱,飽含渴望的火熱眸子牢牢地盯着她,不容她逃避,低沉的嗓音噙着一抹強大的壓迫感。
“你……”涼梓空白的腦袋裡,發出了轟隆的聲響,臉頰紅得如熟透的蘋果,劇烈的心跳如打鼓,他怎麼可以讓她做這種猥褻的舉動,他怎麼可以?
就在他的身體輕微擡起那一刻,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驀地屈膝,向着他胯下撞去。
劇烈的痛楚迅速從胯下傳來,司徒潛悶哼一聲,滿臉不敢置信,該死的女人,她居然敢。
見到他臉上那痛苦猙獰的表情,涼梓只是遲疑了一秒鐘,隨即用力推開他,連滾帶爬地跳下牀,向着門口狂奔。
“該死的,回來……”司徒潛想追,但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重重一擊,痛得他沒力爬起來。
笨蛋纔會回去。
涼梓怕他會追上來,跑得更快了。
她慌不擇路,跑了一會,然後驚悚地發現自己迷路了。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那麼大。”她穿過好幾條走廊,越過幾個院子了,就是找不到出路。
涼梓更加焦急了,突然,砰的一聲,她撞上了一堵肉牆。
“哎呦……好痛……”她被撞得有些暈頭轉向,摸着撞痛的鼻子,忍不住哀叫。
“可憐的小姑娘,我撞痛你了嗎?”一道溫柔的男子嗓音,從她的頭頂傳來。
涼梓迅速擡頭,只見一個身穿着長袍,留着長髮,有着一張陰柔至極的俊臉的雅儒男子正滿臉憐惜地望着自己,那一雙彷彿會勾人似的眸子,望着她,亮得有些詭異。
他的打扮有點像古人,如果不是看見他手上的腕錶,她還以爲自己穿越了。
“小姑娘,你是幫裡的人嗎?我怎麼沒見過你?”男子閃亮得詭異的視線盯着她的臉,好美好特別的淚顏,在他的收藏庫裡,缺少的,就是這張臉,他強忍住想伸手去摸的衝動,不想太快嚇壞她。
涼梓搖了搖頭,被他詭異的眸光盯着,她的心裡拔涼拔涼的,她咬着脣,用懇求的眸光望着他:“先生,我在這裡迷路了,你能帶我出去嗎?”
“你不是幫裡的人啊。”男人的眸光,更亮,更興奮了。
“我不是,你能帶我出去嗎?”涼梓皺眉,感覺這個男人,很奇怪,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來,跟我來。”男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向着她招手,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涼梓有些納悶地望着他:“先生,你是要帶我出去嗎?”
“想離開這裡,就跟着我走。”男人的聲音,很溫和,就像無害的鄰家大哥,隱藏着一抹蠱惑的神秘。
涼梓眨了眨眼,心裡覺得這男人很有問題,但是雙腿,卻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
一一一一一一
黑宴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不得不佩服那女孩,她是第一個膽敢給少主胯下重創的人。
如果她現在在他面前,他一定會向她表示,自己對她的十二萬分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