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冷,你還讓我脫衣服,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新匕匕奇新地址: ”
“我是不是男人,需要我做點什麼,向你證明一下不?”昂藏的長軀隨即向着她俯下,那結實,理肌分明的胸膛近在咫尺,散發着致命的性感,向她彰顯着那不容忽視的力量。
涼梓的呼吸一滯,手掌趕緊抵住他的胸膛,乾笑着,獻媚:“不用了,我已經很明確,你是男人,真真兒男人。”
司徒潛千年古斤般幽冷的眸光落在她的衣襟上,長指輕輕觸弄着上面的扣子,低沉的嗓音很是危險地響起:“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我脫,我脫還不行嗎?嗚……要是我被冷死了,你就是罪魁禍首,我變成鬼,一定夜夜纏着你,讓你這輩子都沒法好好睡覺……”涼梓推開他,哭喪着臉,把身上那保暖的外套脫去,室內雖然有暖氣,但是這破舊的地方,她不覺得那暖氣跟沒有有何區別,她一邊脫,一邊用打着寒顫,還不忘用哀怨的眼神剜着他。
司徒潛有點哭笑不得,他只不過是想讓她睡得舒服點,看她那神情,就像他強迫她上斷頭臺似的。
他在行李箱裡,翻了一套舒適的保暖睡衣出來,扔給她說:“換上這個睡覺,你會舒服很多的。”
涼梓眼睛一亮,迅速抓起那睡衣,鑽進被窩裡換,眸子一直警惕地盯着他。
幸好這個禽獸還有點人性,她剛纔真怕死了,他要她跟他一樣,果睡。
不過這男人的身體也未免太好了,在這麼冷的天氣下,光着膀子在她面前晃來晃去,還像個沒事人一樣,能不能照顧一下怕冷人的感受?沒有辦法愉快地耍了,鄙視他。
涼梓換好衣服,躲在被窩裡,就再也不願意出來了。
司徒潛見她聽話地把睡衣換好,俊冷的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情,把她換下來的衣服收拾好放在衣櫃裡。
涼梓把被子拉上蓋住自己的臉,只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面亂瞟着。
看着他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晾起來架在衣櫃裡,心頭不禁浮起一絲絲的暖意,有種很溫馨的錯覺。
他突然轉過身來,她的視線落在他的性感的胸膛上,被他噙着一絲戲謔的眸子逮住,她的臉頓時一紅,有點做賊心虛地迅速把眸光移開,假裝在看別的東西,然後她發現了在牀頭櫃上,擺放着一個很漂亮的粉色盒子,上面寫着,蜜月禮包。
咦,住蜜月房居然還有蜜月禮包,是禮物嗎?
涼梓盯着那禮盒,心頭住進了一隻貓,那貓爪不斷地在她的心裡撓癢着,她眼饞地望着,好好奇怪哦。
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禮物呢?
她趁着司徒潛轉過身去,飛快地伸手掀開了蓋子,當她看見盒子裡面的東西時,手一抖,頓時傻眼,隨即,臉頰如被硃砂染紅,紅得滴血。
“你在看什麼?”司徒潛轉身走過來。
“沒什麼。”涼梓的眼皮一抖,趕緊把盒子蓋上,誰知道,一時太慌張了,居然把盒子給推倒在地上,砰地一聲,盒子裡面的東西,頓時散落滿地,看着散落滿地的東西,涼梓頓時覺得晴天霹靂,腦海就像被炸彈炸了一樣,一片空白。
望着散落滿地的套套和情趣用品,司徒潛的俊眉瞬間揚了起來,睨着涼梓那嬌豔欲滴,紅似硃砂的嬌顏,脣角微勾。
見到他那性感的脣動了一下,涼梓立即激動地說:“啊,你什麼都不要說,我不是故意的,我要睡覺了,什麼話都不要跟我說,不要跟我說話……”涼梓心虛地一直強調着,然後整個人鑽進被子裡,把被子蓋過頭躲起來。
嗚,她什麼都沒做,剛纔只是做夢了,對,就是做夢了。
涼梓從來沒試過像此刻般,糗得想跳河,嗚,她不要做人了。
司徒潛脣角的笑意已經掩不住了,這女孩,怎麼可以那麼可愛呢?
他彎腰,把那充滿了誘人犯罪氣息的情趣用品撿起來,沒有想到,這窮鄉僻野的地方,服務還挺周到。
涼梓在被窩裡聽到輕微的聲響,知道他在撿東西,本來想裝死的,但是實在是很好奇,他會有什麼表情反應,按耐不住,便悄悄的掀開被子的一角,想偷看,結果卻對上一雙幽深得,望不見底的黑眸。
她驚喘一聲,迅速把被子拉上,卻慢了一步,被他一手扯住了。
“你想把自己悶死在被子裡?”男人低沉的嗓音,噙着一抹戲謔的嘲弄。
“你不要跟我說話。”涼梓立即把被子扯回來,然後捲成一圈,滾到大牀的另一邊,糗,糗死了。
“我還以爲你膽子有多肥,原來是個害羞的膽小鬼。”司徒潛坐在牀邊,見到她那鴕鳥的姿態,忍不住感到好笑。
“你管我。”她就是膽小鬼了咋滴,膽小鬼礙着誰了?涼梓很沒骨氣地嘀咕着。
“我不管你,誰管你?”司徒潛沉聲一笑,長臂一伸,連人帶被,把她抱起來,免得她把自己悶死。
“啊……你幹什麼,放開我……我不要你管……”涼梓的身體騰空,她倒抽一口冷息,隨即被他抱進了懷裡,她伸出拳頭捶打着他的胸膛,又羞又惱地吼着,“放開我,你放開我啦……”
司徒潛把她的頭從被子裡挖出來,果然見她憋得面紅耳赤,他迅速按住她亂動的身子,眸色一沉,警告:“別動,否則後果自負。”她這掙扎,一磨一蹭,就算沒有火兒,也被她蹭出來了。
“你放開我。”見到他眼底裡跳動的邪火,涼梓不敢動了,眨巴着盈盈的眸子,瞅着他。
“放開你可以,不準再讓被子矇住頭。”在被窩裡,絕對不夠氧氣給她呼吸的。
“好,我答應你。”涼梓點頭如搗蔥,只要他肯快放了她,就算讓她去上刀山下油鍋,她也願意。
司徒潛這才鬆開了手臂。
涼梓得到自由,立即從他的懷裡退出來,抱着被子,躲得遠遠的,彷彿他是純禽猛獸似的。
司徒潛的臉色沉了下來,這傢伙,就那麼迫不及待遠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