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靖宸懶得和他在這句話上理論,嗤笑一聲,雙手環抱,說着:“禮貌二字,對於你顧當家來說,完全掛不上勾”以前葉靖宸對顧敖寒總是總裁總裁的叫,自從去了意大利,這連稱乎都該了,對於這一點,顧敖寒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繼而嘴裡卻說着於心裡不符合的話:“在我家裡,我當然不需要於禮貌掛鉤,不過,說到禮貌,你剛剛….”然後頓頓了,有些‘色’‘色’的笑着接着又說:“你剛剛那個樣子,如果可以理解爲禮貌,我想我懂了”。
一說的剛纔尷尬要命的樣子,葉靖宸恨不得戳瞎他的雙眼。既然理字講不通,賴字決葉靖宸還是略懂一二,故作無辜裝調笑着說:“可是,現在是你未婚妻哪。”
聽見葉靖宸第一次親口承認‘未婚妻‘這個身份,對於現在的顧敖寒來說非常受用。邪笑道:“不錯,你終於認清你的身份了,那我親愛的未婚妻,我們睡覺吧”。
說着還故意挪開一點位置,示意葉靖宸躺上去,尼瑪,不說別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葉靖宸現在穿着危險的樣子,她敢嗎她。故意聳了聳肩,鄙夷的說道:“你沒房間嗎?”
“幾天沒睡,有灰塵了”
尼瑪,你還知道自己幾天沒回來啊?葉靖宸真的有想衝上前去,使勁揪住他的領口罵道‘你TM的在國外偷吃夠了,現在給老孃跑回來,說嫌棄家裡‘牀’上有灰塵’。可是葉靖宸忍了,至少在葉靖宸沒有確定前,而且,他們根本就沒有感情基礎,對於她來說,似乎還沒有質問的-------資格。
“可是,我不想你和睡一張‘牀’”
“沒關係,我和你睡一張‘牀’就行了”
葉靖宸正想反駁,顧敖寒接着懶散的說道:“誒…你爸你媽在電話裡嘮叨好幾次了,說要來看看你,你知道的…….”葉靖宸纔想到,自己的手機因爲那次飛機爆炸給報銷了,至於顧敖寒沒有說完的,葉靖宸大概也能猜到一點,尼瑪,這就是權貴和百姓的區別。葉靖宸斜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着:“你威脅我”!
“不,只是告訴你事實而已,但我知道你受用”
果然,自己的父母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反正又沒有同‘牀’共枕過,葉靖宸不爽的撇了撇嘴,賭氣似的一頭栽在‘牀’上,然後側過身子,只留個後背給顧敖寒。
顧敖寒不以爲意的笑了笑,當然他不可能真的去做威脅葉靖宸或者她家人的事情,他想對於這一點,葉靖宸心裡也是有數的,卻是,如果沒有去過意大利,葉靖宸不敢肯定,見過顧敖寒在意大利的身份地位,和他那個顧家當家的位置,對於威脅她這樣一個沒有威脅‘性’的人,完全不是顧敖寒的風格。或許他根本就不屑用這種手段。
顧敖寒好不在意的湊近葉靖宸,伸出左右從背後勾住她的腰身。一瞬間,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迅速傳到她的四肢百骸,明顯加深了呼吸,語氣有些急促的說:“顧敖寒,幹什麼?不是說睡覺嗎?我累了”。
“哦,那你睡吧”顧敖寒無賴般的說着,卻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右手撐着頭,左手從腰身緩緩往上攀爬。大手不經意間停留在左邊堅‘挺’的渾圓上,顧敖寒感受着手裡的手感,忽然眉頭有些不悅的皺起來:“這樣沒手感”。
感覺到他手不老實,葉靖宸急的一把抓住他罩在那隻渾圓上的手,羞憤的說道:“顧敖寒,你別太**”
“根據書上說‘女’人睡覺穿**有很多壞處,比如說……”吧啦吧啦顧敖寒居然例舉了一大堆,聽着講的頭頭是道口若懸河的他,葉靖宸突然感覺自己好無力。就像是當你牙縫裡塞着東西,你的舌頭明明知道在哪裡,而你的手卻摳不出來。
直接鄙夷的說道:“講的這麼詳細,該不是你的實戰經驗讓你出的這本書吧!”說完一把仍掉那隻爪子,繼續說:“我也聽書上說,**不可怕,就怕**有文化!”
顧敖寒聽着葉靖宸這樣說,突然笑出了聲音,尼瑪他笑的太‘性’感了,一個大男人,有必要嗎他。沒有理會葉靖宸,顧敖寒又把手放在她腰間上,低頭埋在她脖頸間嗅了嗅,閉着眼睛享受似的說着:“睡吧,就這樣”。葉靖宸有些驚奇他的變化,尼瑪,真不在一個節奏。試探‘性’的問着“很忙吧?”這話問的相當簡潔,其實原句是‘你這兩天在英國很忙吧’到了嘴邊就給省略的只有三個字了。
顧敖寒微微擡起頭,睜開雙眼,看着葉靖宸的側臉,似乎想了好久,認真的說道:“嗯,必須的必”。靠了,這是什麼神回答?沒提**,沒提他去哪兒,尼瑪就這樣模兩可的話,她可以理解爲什麼?太無語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顧敖寒勻稱的呼吸身,葉靖宸才緩緩閉上眼睛,就這樣被顧敖寒摟着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