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仍然是一望無邊。“我說,你確定是走這個方向嗎?”顧敖寒聽着她疑問的口氣,伸出左手腕看了看腕錶,突然妖冷的對着葉靖宸笑道:“天快黑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
葉靖宸擡頭,看了看太陽還高掛的天空,又看了看四周差不多一樣的風景,無語的說着:“是該提前找地方休息了,問題是這四周基本一樣,住哪兒?”顧敖寒對她展開一抹‘迷’人的笑,調笑的說着:“如果實在沒地方,大不了我讓你壓着睡好了,嗯~?”尤其是最後還拉長了那個尾音。葉靖宸使勁的瞪了他一眼,心裡腹誹着:‘**,下流’。沒有搭理他,繼續走着。
大概15分鐘後,夕陽的餘輝‘射’進叢林,看來,確實不適合繼續走下去了。顧敖寒突然跨步拉住葉靖宸的手,邪氣的說:“看來我們今晚得在這兒休息了。”葉靖宸左看右看,除了一地的枯枝敗葉,就是需要幾人環抱的參天大樹,嘲諷的說着:“顧總裁是在開玩笑嗎?”顧敖寒只是邪氣的勾了勾‘脣’,手指了指旁邊一顆大的出奇的樹,說道:“住這裡!”邊說邊拉住葉靖宸撥開樹下被殘枝和枯葉遮住的樹‘洞’口,‘洞’口足夠一人寬,兩人前後進去,原來這顆樹裡面早已經空了,雖然不是特別寬敞,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的,能有這樣一處容身之所,葉靖宸也很滿足了。
樹‘洞’開能已經空了好久,因爲‘洞’口有被比較嚴密的遮擋,所以空氣很少流通進來,雖然‘洞’裡不算乾爽,倒也不至於‘潮’溼的難以入睡,葉靖宸發現,原來她接受新鮮食物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難得有自娛自樂的心情,居然就這樣輕笑出了聲。
“什麼事這麼好笑?”
“我發現自從和你認識後,我的人生充滿着冒險”
“說不定你就適合這種冒險的人生呢”
葉靖宸不懂他爲什麼突然這樣說,只是微微側頭看了看他,額前碎髮遮住了狹長的桃‘花’眼,涼薄的‘脣’角只是微微上揚。靠,男人張的好看真是罪過。挑了挑眉‘毛’,輕輕閉上眼睛,輕嘆的說道:“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哪”。兩人就這樣和着衣服挨着身體,沒有過多的話,慢慢的睡了過去。
半夜…….
樹‘洞’外一陣的聲音,顧敖寒睜開黑眸,那雙眸子在暗夜裡顯得額外明亮,輕輕側頭看了看熟睡的葉靖宸,轉過頭,嘴角邪氣的一笑,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誰是貓誰是老鼠呢?顧敖寒沒有理會‘洞’外的動靜,閉上眼睛繼續休息,第二天一早….
除出了樹‘洞’的兩人,繼續着昨天的方向。走在後面的葉靖宸有些筋疲力盡的說:“好餓!”顧敖寒雙眼定定的看着前方,突然對着葉靖宸妖冷的一笑:“往前走,有條小溪”。葉靖宸聽着小溪,突然眼前一亮,小溪=食物,繼而又轉過頭質疑的看着他說:“你怎麼知道?”顧敖寒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神在在的笑道:“直覺”。
現在葉靖宸管不了直覺不直覺的,直接就朝顧敖寒指的方向走去,沒走多久,果然有條小溪,葉靖宸坐在溪邊生火,顧敖寒捕魚,燒烤。直到顧敖寒割下魚身上最後一塊‘肉’,用溪水慢條斯理的清洗着那把瑞士軍刀。‘摸’乾淨嘴上殘留物的葉靖宸,開始掩埋起那小火堆,看着他那悠閒的樣子,不解的問道:“喂,你不是說後面有人追嗎。還有你那把匕首已經洗的很乾淨了”。顧敖寒自顧自的洗着嘴裡卻說着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想看戲嗎?”
“看戲?”葉靖宸皺着眉頭不解的看着他,沒等她說話,顧敖寒又來個180度的話題
“喜歡這匕首嗎?”
“很漂亮啊”
“可是等下看完戲,如果你還喜歡,就送你吧”。正在葉靖宸一字一字的理解他這句意思的時候,卻見顧敖寒突然起身,猛的朝葉靖宸後面奔去,那速度簡直如獵豹一樣兇猛,葉靖宸順着顧敖寒竄動的視線,猛然發現,身後不遠處有幾個陌生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