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同時,平穩飛行的飛機,陡然成45度往下墜落。葉靖宸緊張的站了起來,扶着座椅,驚恐的望着顧敖寒。
“怎麼回事?”
“飛機要墜落了”
明明她自己緊張的要命,可是顧敖寒卻淡定的像是在說‘天上空氣很清新’一樣,這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想到‘生死攸關’這幾個字,她突然想到顧敖寒曾說過希望這次旅途給她印象深刻。OHNO,…..
“你怎麼還這種休閒的樣子,快去看看駕駛艙”葉靖宸驚恐的說着,好在她思緒還沒有完全‘混’‘亂’。
在她說這話之前,顧敖寒就已經拉着她往駕駛室快步走去,很短的一段距離,葉靖宸在傾斜的過道上跌跌撞撞,而顧敖寒卻像是如履平地般,很快駕駛艙‘門’被顧敖寒強行打開,無視裡面兩個頭部中彈已經死亡的駕駛員,顧敖寒快速檢查着無線系統,燃油,發動機,‘操’縱杆等等……..半分鐘後確定駕駛艙裡沒有任何可以使用的設備後,顧敖寒拉着看着駕駛員慘樣而瞪大雙眼,捂住嘴的葉靖宸,快速向機艙‘門’走去。
看着因爲強忍住緊張而身子已經有些發抖的葉靖宸,淡淡的笑了笑,轉過她的身,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定定的說着:“有我在,不會有事”。葉靖宸就那樣看着他,像是預料到一樣,很快在他的行李中翻出一個類似包裹的東西,雙手緊緊摟住葉靖宸,突然低頭擒住葉靖宸的‘脣’,在她失神的片刻,沒有任何耽擱,快速拉開機艙‘門’,突然間猛烈的強風瞬間羣灌而入,葉靖宸有些腳步不穩,還好顧敖寒死死的摟住了她,沒有任何解釋沒有任何準備,顧敖寒就抱着葉靖宸直直的跳了出去。
剛纔還沉溺在顧敖寒‘吻’中的葉靖宸,本來就從未有過的緊張,被‘吻’的那瞬間,感到熟悉又熱烈的感覺,大腦一片放空。可是腳下懸空,強勁的風又吹醒了她的意識,鬆開‘脣’,低頭看着腳下一片虛雲,如果不是在這種死亡線上,她一定會驚呼祖國的大好河山,壓抑了好久,驚恐了好久,不管比人說她此刻膽小也好,懦弱也罷,她承認她是真的害怕,害怕的要命,她不想自己就這樣掛了,癱軟的身子,如果不是顧敖寒死死的抱住她,如果身上這種溫暖又熟悉的安全感,對她此刻稱它爲安全感,她一定會直接嚇暈過去。
“啊!!!!!!!!!!!”一道尖銳的‘女’高音劃破了寂靜的長空。
隨着兩人做自由落體運動的速度,失聲尖叫的葉靖宸嘴裡猛勁的灌入強風,突然顧敖寒低頭‘吻’住她的‘脣’,尖叫聲被硬生生的堵在喉嚨裡,強風吹‘亂’了兩人的頭髮,髮絲就在空中使勁兒的胡攪蠻纏,如此近距離,葉靖宸發現原來顧敖寒左耳上帶着藍‘色’耳鑽,在晴朗的天空中耀‘花’了她的眼,顧敖寒空出隻手打開了降落傘,慢慢的葉靖宸明顯感覺到下降的速度緩了下來,而兩人的‘脣’也沒有離開過,就那樣‘吻’着,舌頭相互糾纏着,不知道顧敖寒是怎麼想的,反正此時的葉靖宸只是隨心所‘欲’的做着大腦支配的事情,‘吻’吧,萬一不小心掛掉了,她可連‘吻’的機會都沒有了、
‘吱,咔’降落傘掛在樹枝上被劃破的聲音,兩人就這樣懸掛在半空,顧敖寒鬆開她的嘴,看着她緊閉的雙眼,再看她被‘吻’的紅潤飽滿的‘脣’上面依稀沾有兩人的津液。顧敖寒邪氣的笑了笑,有些好笑的說道:“到了,不打算睜開眼睛嗎?”
葉靖宸緩緩睜開雙眼,看着顧敖寒,再看看四周圍着的樹木,突然有種腳踏實地的感
覺,大大的哈了口起,彷彿將心中壓抑好久的緊張感都排放了出去,然後會心的笑了,看着她的發自內心的笑,純潔透明沒有雜質,像是久逢的甘‘露’,像是絢爛的陽光,顧敖寒居然有着剎那間的失神。但很快他拉回思緒,淡定的想陳述句一樣:“現在我放你下去,站穩了”
“咚”到底還有有些距離的,葉靖宸重心不穩就摔坐在地上,她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樹葉,顧敖寒已經拿出身上的匕首割斷繩子,一腳踢着樹幹借力就下到了地上。他的動作對於葉靖宸來說並不驚奇,奇怪的是他居然隨身帶着降落傘和匕首,着讓她對這次所謂的旅行在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這是亡命之旅?”葉靖宸有些嘲諷又有些像是真的想知道答案的問着。
“嗯~是真的旅行,不過這是小‘插’曲”顧敖寒故做思考狀,邊理着因降落而被吹‘亂’的衣服,隨意的回答着。
“你不覺得應該提前告訴我麼?”
“告訴你能改變什麼麼?”
“你…..”
“有時候,就是需要去探索,纔有新鮮感呢”
環視了四周幾乎張的一樣的樹木,其實葉靖宸真特麼想狠狠的問候他全家,可是如今眼目下最終要的是走出去,明顯要她一個人可能會走到老死吧,轉而又將目光遞向了一副閒散樣的顧敖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