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聽到這樣的話,淡淡的擡起頭,警告的瞥了一眼秦釋。
秦釋撇了撇嘴,有些委屈:“我說的是大實話,你們信不信,我們大哥遲早會被那個女人弄死的!”
“你別總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叫,人家有名字,叫錦鬱。”無心挑起時段的易逝,也看不下去了,突然間開口對着小秦釋瞪了一眼。
小秦釋覺得心底窩囊極了,他們怎麼都這麼淡定,難道不怕大哥真的死在了那個女人的手裡嗎?
可是二哥三哥都警告他了,他心裡再不願意,不樂意,卻也只能地下腦袋,憤憤不平。
薄情端起酒杯,繼續灌了下去,然後輕輕的笑了笑,似乎是烈酒下腹,有些灼燒,低着頭,安靜不語。
始終保持着最淡然的姿態,安靜到了不存在。
一張臉,如往昔一樣的俊美,俊美到無可救藥。
真如同秦釋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其實,沒有人知道,他薄情真的不想要錦鬱了。
他比誰都希望自己不要再要錦鬱了。
可是,他卻發現,不要,比要,困難了很多…………
李念伸出手,拍了拍薄情的背,“你打算怎麼做?”
薄情揚眉一笑,眼底難以掩飾苦澀的溫柔,笑的很美,很絕色,甚至笑的驚豔。
可是天知道,他笑的,眼淚都幾乎出來了。
從前可以簡簡單單的保持着這樣的笑容,看着所有人,沒有任何的情緒。
可是現在,卻發現,他似乎是不會笑了。
搖了搖酒杯,端起酒,繼續喝着,似乎是再一次被嗆到了,繼續咳嗽着。
咳嗽了一陣子,他才站起身,許久,才閉上了眼睛,輕聲的回了一句:“能怎樣?順其自然唄…………”
終究卻還是沒有力氣,再去纏上她了。
抑或者說,她不要他,就是不要,對她好,卻只能給她更多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