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到最後的時候,錦鬱不依了,從薄情的懷裡,一把跳了下去。
薄情爲自己突然間空蕩蕩的懷抱而皺了皺眉,伸出手,一把抓了她進懷:“我教你打。”
“我不玩了!”李念擡起頭,果斷回答。
玩麻將,跟薄情?
那是開玩笑的?
你腦袋裡想什麼,要什麼牌,那個男人,只需一眼,就能猜個差不多,跟他玩,那就是送銀子!
“你敢!”薄情和錦鬱異口同聲的開口。
隨即,薄情微微的笑了笑,指了指位子,示意大家開始。
大BOSS出手,那是一連串的滿載而歸。
錦鬱立刻高興的很,可是到了後來,卻突然間抓了一張牌,“啪”的扔了出去:“我來玩!”
易逝一看,整個人的眼睛都冒光了,門清小七對………翻十六翻。
他頓時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錦鬱,支支吾吾的半晌,說了一句:“七七………我可以胡嗎?”
錦鬱抿了抿嘴,沒有吭聲。
薄情卻也知道她撒野撒夠了,順勢像抱孩子一樣,拖着她的屁股,轉了一圈,讓她面對着自己,軟軟的趴在了自己的懷裡,一副慵懶倦怠的姿態。
她什麼話也沒有說,閉上了眼睛。
薄情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頭髮,低聲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去休息?還要不要洗澡?”
錦鬱點了點頭,像是懶得說話一樣,自顧自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着眼睛,半晌,才懶洋洋的開了口,“嗯。”
薄情連忙抱起來錦鬱,揮了揮手,示意其他四隻趕緊離去。
其他四隻也很識趣,各個收了各個的錢,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沒媽的各抱個媳婦,沒媳婦的,各悲個傷。
……
趕跑了衆人。
諾大的屋子,只留下來了錦鬱和薄情。
薄情理所當然的抱着錦鬱進入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