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抱歉地看看周圍了人,抱歉地點點頭彎彎腰。從那一沓錢裡抽出幾張放在桌角,其他的收到錢包裡,趕緊跟了上去。
莫懷崢風風火火地衝到霍殷權的辦公室。一路上的怒火都要將周圍路過的事物全部點燃了。
“砰!”辦公室的門一腳被莫懷崢踹開。他甚至都沒有多想。
身後的楊靜瑤似乎並沒有阻攔的意思,她也知道她根本攔不住這個大少爺。
天真一路小跑跟在後邊,在即將追上時被楊靜瑤一把攔住。楊靜瑤衝着天真搖搖頭。
在楊靜瑤看到天真跟在後邊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這次是什麼讓這個大少爺如此火大。天真似乎也領會了楊靜瑤眼神中的含義,沒有繼續跟進去,只是站在她的身旁看着事態的發展。
“霍殷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的那兩個以色列保鏢哪裡去了?”霍殷權並沒有擡頭,依舊在審理着投遞上來的文件。
有條不紊,剛勁有力地在文件末尾處簽着字,似乎並沒有因爲莫懷崢的衝撞而受到絲毫的打擾。
莫懷崢一怔,似乎也有一絲畏怯,但又馬上因爲霍殷權的一句話而煙消雲散。
“你是讓你姐姐罵你柔弱,還是讓司令打了?”
柔弱一詞一出口,莫懷崢一個健步衝上前,奪過霍殷權的筆。
兩者相互對抗的力量,讓筆尖在結尾處劃出長長的一道尾線。
霍殷權隱怒道:“你最近太閒了麼,別以爲我會看在兩家的面子上不敢動你!”
也許是筆下的文案太過重要,霍殷權突然拍案而起,房間真是迴盪着桌子受到重擊時發出的悶聲。
莫懷崢不甘示弱一隻手已經扯上霍殷權的衣領,霍殷權也因莫懷崢的動手而將一隻手狠狠攥在他的衣領處。
兩個個頭相當,互不相讓的男人渾身戾氣地對峙着。段天真看情況不妙,若是兩個人真的在辦公室裡大打出手,這要是傳出去。。
這對雙方都會產生不利的影響。
段天真不顧楊靜瑤的阻攔衝上前去,可是她這樣無疑是火上澆油。
天真拉扯着莫懷崢的衣角,勸說着他趕緊放手。
可是沒有想到,她的拉扯勸說再配上莫懷崢有些曖昧的“沒事,你躲到一邊,別傷到你!”幾個字,擡起頭便迎上了霍殷權冰冷寒厲的目光。
這目光好似要將她扯裂撕碎,段天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加入好像給這場戰爭加入的催化劑。
“你這女人,剛離開我片刻,便又去勾搭這個東西!”霍殷權的話語字字要準,字字透露着怒火。
“你!你說什麼!若不是你將她扔去銷售部,我怎麼會在這裡?”
莫懷崢的頭頸白皙的皮膚已經青筋暴起。段天真本來還想要繼續拉扯,沒想到霍殷權手一鬆向前一發力。
也許是霍殷權的衣料太過絲滑,又或許會他的勁道很大,莫懷崢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慣性地向後退去。
這也讓站在他身後的段天真不免得一個趔趄。
“你這不知道,銷售部是什麼人呆的?”
“那是人擠人的地方,你讓一個高中畢業證還沒領的她去那種地方,無疑就是將她推入火坑嗎。”
“其他人明明知道她曾做過你的助理,明面上是不敢對她怎麼樣,可是暗地裡你能想得到那些女人的口水都能淹死她。你明知道這樣,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莫懷崢的怒火也有些收斂,聲聲質罵着。
若是其他女人也就罷了,可是他就是看不慣他這麼欺負段天真。
“是她自己要去的。”霍殷權用最簡單的話語回覆着。
身後的天真也偷偷地拉了拉莫懷崢的衣角,示意着莫懷崢真的是自己要去的。但是此時氣頭上的她怎麼會理會。
“她要去你就讓去?老大,他高中還沒畢業啊!”莫懷崢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氣急敗壞得說着。
倒是霍殷權,一臉面不改色的冰冷。
“你倒是還是知道她是高中生。隆安這麼大的集團,能收留她,已經是她的榮幸的。”整整被弄皺的衣服,霍殷權又將身體陷在皮椅上。
此時的莫懷崢像極了一個爲自己的小女友討公道的人。這樣的他也是極其迷人的。天真擡頭望了望。隨後便撇給霍殷權一個眼神。
那眼神中有說不出的埋怨、委屈還有如同死寂般的失望。
明明是他強留自己在這個地方,現在看來倒是像自己賴在這裡不走一樣。
她要是離開自己,回到安寧國際,指不定要比這裡好上一千倍。
“行,你霍殷權行!我們莫氏有的是崗位可以接納天真。今天我要帶她走!”
一聽到這幾個字,原本坐在皮椅上的霍殷權突然起身,慢慢地走向莫懷崢。
那種帶着排山倒海的氣勢,讓天真又往莫懷崢的身後躲了躲。莫懷崢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並沒有因爲他的氣勢而在臉面上顯露出絲毫的懼怕之色。
霍殷權湊到莫懷崢的耳邊,用眼睛瞟了一眼躲在他身後的段天真,悠悠地說道:“看來,你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她到底是誰的女人,是誰擁有着她。”
最後的幾個字,讓段天真心一陣陣抽搐般地疼痛。原來是誰的女人,在霍殷權這裡竟是憑靠着如此下濫的方法。
也對,在霍殷權的眼裡,女人就是來滿足她身體**的。
莫懷崢在霍殷權這裡永遠無法控制住脾氣,轉過頭擡起一拳就要打過去。
段天真幾乎是踮起腳,雙手環住他擡起的手臂。他的力量大到,天真要用力向後傾才攔地住。
霍殷權一看到段天真的舉動,眉頭一緊。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