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的,放開我”胡瑾萱拼命地掙開他的懷抱,臉上不知是因爲氣憤還是剛剛打鬥的太過激烈,以至於紅彤彤的,好不可愛。雖然眼前的氣息不是很難聞,甚至還有讓人心情平靜的功效,但是她始終不喜歡陌生人靠她太近,這會讓她覺得心裡難受,好像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眼前的男人是誰?爲什麼不但人那麼神秘,就連武功也這麼強勢,看來A市當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動不動就出現一個人能夠打敗她這個天下公認的第一殺手。
“小野貓,你那麼可愛,我怎麼捨得放手。”神秘人摟着懷裡不斷掙扎的嬌軀,心裡異常的滿足,就連說話都染上了濃濃的笑意,要是他此刻的表情被他的那幫下屬知道了,指不定會怎麼跌破眼鏡呢,想他堂堂的軍事首領,統領着國家的高級軍隊,連國家領導都要怕他三分,一向都不苟言笑,按照別人的話就是冷峻着一張死人臉。
可是大家都怕他刑天,只有懷裡這個絕美的女子卻對他不屑一顧,這着實引起了他畢生以來的最大興趣,在他的眼裡,女人一向都是懦弱的小動物,動不動就喊疼,像眼前這個身段柔軟,脾氣火爆,氣場不一般的小女人,他還是頭一遭遇到,看來他可以好好的養只有趣的寵物了,刑天心裡想道身邊突然有了一個這麼有趣的寵物,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魅惑衆生的微笑。
就在刑天摟着懷裡的小女人洋洋得意之際,空氣中突然一陣陰冷的寒風毫無預警的襲過來,似乎感受到什麼,刑天摟住佳人微微後退,可是那陣風卻一直毫不留情的向他襲來。
一秒鐘的時間,兵工廠的倉庫裡突然多出了七個黑衣人,五個女人,兩個男人,至少從他們的身形可以瞧得一清二楚,他們眼中沒有一絲的感情,他們的氣場讓人知道這羣人絕對不簡單,尤其是帶頭的遮臉的神秘男人,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似冰似刃,讓人渾身打顫,如墨的眼眸忽明忽暗,深邃的讓人看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什麼。
還真是神秘的跟他刑天有得一比,不過A市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位不凡的人物?他的目的是新出的武器?看來不單他一個人對新武器臨世的小道消息悉知。
刑天望着這個仗勢,挑了挑好看的眉頭,剛毅的俊臉上似痞似魅,兩種不同的氣質同時出現在他的臉上,讓他一下子變得異常耀眼。
刑天感覺到對方身上發出的強大怒氣,直射他的心臟,他毫不懷疑眼前的帶頭神秘男人對他有股莫名的敵意,好像要將他挫骨揚灰一樣,他心裡感覺興奮的同時也覺得莫名其妙,記得他得罪的人之中好像是沒有這一號人物。
就在刑天心思百轉的瞬間,他感覺到懷裡突然一空,剛剛還安安全全呆在他懷裡的小女人此刻正被眼前的神秘男人抱在懷裡,這個時候他才清楚眼前的神秘男人的對象是眼前的小女人,還真是個麻煩的寵物呢,不過他刑天要了的東西,別人就休想打主意。
刑天一陣憤怒,發狠的使出自己的拳腳,無比狠辣的向對方襲了過去,眼前的男人無論你多麼神秘都好,誰叫你敢搶他刑天剛剛看上的寵物,那簡直就是找死,再加上一個打亂他跟寵物交流感情的罪名。
胡瑾萱被輕柔的捲進另一個懷裡,她感覺肚子裡一陣翻滾,拼命的想要掙脫開來,但是對方好像很明白她的意圖似的,大力而霸道的將她攬至自己的懷裡,她可以很清晰的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一股怒氣和顫抖,一股熟悉的怒氣,來不及想什麼,此刻的她全副心思都在壓抑着胃裡的不舒服,好想吐,但是感覺什麼都吐不出來,她胡瑾萱這輩子還真從來沒有生過這麼一個折磨人的病。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舒服,神秘人眼裡一閃而過的憐惜,轉而想到什麼似的,明明剛剛還有柔情傾向的男人,瞬間身上的怒氣不減反增,對着刑天出手更加的狠辣了,想要快點解決眼前的麻煩。
緊緊地抱住懷裡的嬌軀,但是又不至於弄疼她,凌厲的掌風像一隻靈活的小蛇般向着刑天空襲而去,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他刑天今天算是開過癮了,第一次遇上這麼厲害的人物,身手跟他不相上下。
此刻他的興奮因子與憤怒因子全部都被激活了,躲來躲去到無處可躲,他乾脆直接用自己的大手掌猛然的接住了對方襲來的掌風,因爲力道反噬,兩個身手不相上下的強勢男人,各自狠狠地擊退了出去,刑天一個腳力才狼狽的穩住自己的身形,而神秘人則將懷裡的嬌軀攬在自己的寬厚懷裡,保護的十分的嚴密,用全身的力量穩住身形,從這情勢上看來神秘人可能略勝一籌。
在刑天還沉浸在這興奮的決鬥上,沒有的及想出應對政策的時候,對方又來了一個迴旋踢,比之剛剛那個小女人的力道更甚,他腦子反應不過來,只是直覺的用自己的腳去頂。
咚的一聲,兩個人的碰撞立刻反彈了回來,緊接着兩隻腳在空氣中持續交戰着,誰也不讓誰,時間漸久,還是不分勝負,胡瑾萱則這樣被神秘人一邊抱在懷裡一邊進行打鬥,血液直往腦袋衝擊,胃翻滾的更厲害了,此刻的胡瑾萱真的很想臭罵一頓,媽的,要打架抱着她幹什麼,折騰的她胃部更難受不說,就連打鬥也成阻礙了。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一向瀟灑的胡瑾萱此刻說不來這話,心裡直接的對這個懷抱眷戀着,看來她今天是病得不輕。
絲毫不給刑天喘息的機會,他剛剛穩定身形的時候,周圍的黑衣人全部向他涌了過來,讓他心裡一陣哀嚎,他是喜歡跟人切磋沒錯,但是那也是單單僅限於武功比他好的人,在一對一的情況下進行,就像是眼前的神秘男人剛剛跟他決鬥那樣,絕對不是一羣羣死人臉,她們這個仗勢根本就是羣毆嘛,活生生的以多欺小,作爲一個軍事首領,那可是國家級的大官,他有權治他們的罪。
刑天遊刃在六個黑衣人之間,左一個虎拳,右一個腳踢,力道之狠辣一覽無遺。英俊的身形像一道無形的風似的穿梭在黑衣人之間。
抱着小女人呆在外圍看着眼前的激鬥,神秘人挑了挑好看的眉頭,看來這羣人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打敗她們是遲早的事情,深邃的讓人看不清楚在想什麼的眼眸柔情的瞥了瞥眼前臉色蒼白的小女人,再多的心情終究劃爲嘆息一聲,抱着小女人如鬼魅一般向刑天襲去。
刑天應變得遊刃有餘的時候,感覺一道風快速的向他襲來,憑藉着與生俱來的對危險的迴應,刑天伸出拳頭用力的襲向某一個方向,活生生的與神秘人的腳對上,痛的差點就讓他跳腳,但是礙於男性的自尊,他才硬忍着臉上沒什麼神色,心裡早已不知道罵了多少個回籠,媽的,這麼陰險,竟然敢拿他的牛蹄子跟他的柔弱的手臂,這樑子算是結大了。
清楚的從自家主子的氣息中知道他心裡開始不耐煩了,所有的黑衣人齊齊向着刑天進攻,手段比之剛剛還要來的靈活狠辣。而在他還沒有想清楚是什麼原因讓這羣人越挫越勇的時候,神秘人懷裡抱着小女人橫空向他踢來,這個時候,刑天才他媽的感覺這纔是典型的以強欺弱,以多欺少的羣毆,絕對的不公平,但是有誰知道他心裡的聲音,就算是有,對方也不會停手。
終於神秘人一個大力向前踢,刑天腹中毫無預警的中了一腿,微微後退數步。
神秘男人眼裡對此有着激賞,能夠讓他作戰那麼久而且還聯合屬下下手的人,世界上這個男人是第一人,不過他可不會在乎手段光不光明,是羣毆還是單挑,他要的是結果,就算是他與眼前的男人對打,他也絕對有贏得把握,不過他沒有這個時間罷了,轉眼瞧了瞧懷裡難受着一張小臉蛋的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眼前的男人也的確該死,竟然敢抱他的女人,還嬉皮笑臉的吃她豆腐。心中被憤怒所取代,猛然向後退了一步,右掌猛然重擊而下,一把抓住刑天的手腕,略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猛然響起,這一刻神秘人發現自己還是蠻喜歡折斷別人的骨頭的,記得有一次也是這一種手法,雖然人物地點不同,但是事情的經過那是很相似的。
神秘黑衣人心裡的憤怒與擔憂不能夠對着身邊的小女人發泄出來,但是又無處將它消散出來,於是用腳狠狠的踢了倒在地上而且被扭傷手腕的刑天,渾身的冰冷與怒氣絲毫不掩飾的外散,該死的,差一點就出事了,他不能夠想象要是她出事了,他該怎麼辦,一陣後怕涌上了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