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生活光彩亮麗,就連貧困的小山村,人家的夜生活也不會太過乏味,最少,人家身邊有女人,可在這國際監獄,確實沒有女人,爲了節約用電,根本就毫無夜生活可言,忍受不了壓抑的人,早已經崩潰。
崩潰了不要緊,這裡有醫生,在你崩潰後,只要沒有死,他們則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你給救回來,就這樣,很多人在死去活來的好幾次後,逐漸地習慣,逐漸地麻木,最後,他們幾乎都忽略了外面的世界。
這裡的犯人都差不多,早上起來,隨便玩玩,沒有什麼玩的就趴回牀上睡覺去,這裡的犯人也不喜歡聊以前,因爲大家誰都知道,能來這裡的,在以前誰不是隻好鳥?
“大哥,今天天氣這麼好,要不早點樂子的話,豈不是浪費了這大好的時光?”那漢子皺了下眉頭,吸了口煙,繼續道:“不過,玩什麼好呢?能玩的都完了,就連阿三的鳥毛,上個晴天也輸了個精光。”
國際監獄娛樂的東西也有,比如籃球場,乒乓球檯,可那些東西早就被玩膩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地兒開始玩人了,賭撲克牌,輸了的就拔自己的鳥毛,或者是剃自己的眉毛什麼的,當然,這都是視當時的規矩而定,興趣來了,就是賭輸了的吃一口大便也未嘗不可。
人嗎!總有一天也會玩膩了的,現在,確實是沒有什麼好玩的,青年轉頭眯着眼睛掃視了下院子裡面。
國際監獄的院子裡面,到處是躺在地上曬太陽的漢子,在很長時間以前,這些躺在地上的漢子,無一不是名動四方的梟雄,有殺手,有黑道大哥,有官場鉅貪,可現在,他們都是國際監獄的犯人,要分貴賤的話,只有靠拳頭!或許,這裡的生活太殘酷了點,好幾個漢子站成一排,脫下褲子對着一邊的獄卒打手槍。
獄卒也早已習慣了這裡的犯人,犯人對他們打手槍的時候,他們並不生氣,只是隨意地把頭撇在一邊。
這裡的犯人,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打手槍是爲了意淫,後來打是爲了發泄,再後來,打手槍就成爲一種習慣了,可現在呢,他們打手槍,純粹是昇華到了消遣,消遣自己,也消遣他人,順便打法這無聊的時光。
“老是獄卒看你們玩,爲什麼我們不玩玩獄卒?”青年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突然興奮起來。
“那不行!只要這裡的獄卒一出事,他們就會報警,一報警,我們集體就要餓三天。”那漢子搖了搖頭。
“爲什麼不打?打死他們獄卒。”兩年來,自己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這裡的獄卒和犯人的關係相處的雖然不是很融洽,經常翻臉,但卻從來沒有動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