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鋒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給粘在了背上。
落花和流水的精神,高度集中,他們不想死,所以他們不敢對林鋒開槍,可他們也知道,要這樣下去的話,自己一定會落到葉風的手裡。
壓抑,無限的壓抑!不在壓抑中崩潰,就在壓抑中死亡!落花和流水,權衡了番,最終還是決定不動手,因爲自己並沒有出過手,那葉風,又如何能斷定自己是來殺他的?既然葉風無法斷定自己是來殺他的,那他有怎麼會殺了自己呢?
“我跟你上去。”落花溫柔地衝流水笑了笑,道:“看在別人如此誠意的份上,我們就上去吧!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死不了人就行。”
落花流水兩夫妻,你問他們感情有多深?這還真不好說,可他們兩,確實是心有靈犀,有時候,只要一個眼神,就足夠他們明白彼此的意思,流水點了點頭,頗顯輕率的樣子,道:“既然不上去他們就要殺了我們,那我們是應該上去。”
“早這樣的話,豈不是少了很多麻煩?”林鋒朝一第一番隊的頭頭揮了揮手,淡淡道:“只不過是請你們上去坐坐,幹嘛如此較勁?”
那第一番隊的弟兄,快步走到落花和流水身邊,很麻利地卸了他們兩的槍,完事後衝林鋒點了點頭。
“那槍很貴重,是我花重金在俄羅斯特別打造的,希望你們能替我妥善保管。”落花和流水的槍,確實很貴重,就連那槍裡的子彈,造價也在一萬人民幣一顆,並不是說那子彈可以穿透什麼東西,而是因爲那子彈很小很小,小到一把手槍裡面,竟然可以裝十八顆子彈。
對於一個高手來說,假如他放下了自己的武器的話,那就足夠證明他是徹底屈服了,林鋒鬆了口氣,道:“樓上請把,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上到五樓後,並不見葉風,辦公室裡面,只有潘傑和詹陳斌兩人,潘傑掃視了下走進來的林鋒,淡淡道:“人呢?跑……”潘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那一對男女出現在了林鋒的身後,他掩飾性的咳嗽了下,繼續道:“進來坐,坐下說。”
“風哥呢?”林鋒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淡淡地問了句,誰也看不出來,林鋒剛剛和這兩人賭過一回命。
“泡馬子去了。”詹陳斌看了看落花和流水,見兩人一身的氣勢非凡,而且臉上的表情還相當的穩重,他沉思了下,隨即又搖了搖頭,感概道:“這人啊!只要一有了兩把刷子,就喜歡裝逼,玩深沉,我不知道那有什麼意思。”
“玩深沉的不一定就有兩把刷子,有兩把刷子的也不一定會玩深沉。”流水冷冷地反駁了句,而後看了看潘傑,道:“請我們上來,有什麼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