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殺手,沉穩的互相看了看,道:“需要我怎麼解釋?麻煩您把事情說具體一點,我想我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誤會。”
那青年看了看兩殺手,幽幽道:“我知道你們嘴巴很硬,不過不要緊,我有時間,捱打我不是很在行,但打人,這就是我的專長。”
兩殺手聽到這,只能暗道一聲倒黴,便閉上了嘴巴,準備待機跑出這地下室。
青年見兩殺手默認了自己說的話,冷笑了聲,慢慢道:“開始吧!”
這青年話音剛落,幾個漢子就把其中一殺手的上衣拔了下來,隨即一條沉重的皮鞭就落在了那殺手的身上,‘啪’的一聲,皮肉分開,一道血槽留在了那殺手的肩膀上。
在‘啪啪啪’的幾十聲響過去後,那殺手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一條一條,人也變成了一個血人,黑榜的殺手,不愧是條漢子,他只是隨着那鞭擊的節奏皺下眉,並沒有哀號出聲。
在那青年的示意下,那行刑的漢子便將皮鞭放進裝滿了辣椒水的桶裡,把那遍體鱗傷的殺手用鐵絲栓住大拇指給吊了起來。
青年站起身,慢慢的走到那沒有被行刑的殺手旁邊,道:“這纔是剛剛開始,那滋味,你想不想感覺一下?”青年隨手在那殺手胸口用食指彈了彈,繼續道:“恩!身體不錯,我猜你可以捱得住五十鞭。”
青年說完,示意手下將那還沒有被行刑的殺手給帶走了,其實,他也想試試在這沒有被行刑的人口裡問出一些東西,他覺得,此人心中的恐懼,絕對不會比正受刑的人小,甚至還會大點,因爲未知的恐懼永遠是最可怕的,一旦真正降臨到了你頭上,那反倒沒有什麼了。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那被行刑的殺手才被拖進了一個另外的小房間,上午被帶來的時候,此人還是氣宇軒昂,但是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這殺手終於慢慢醒來,他依稀記得,那青年叫人給自己注射了迷藥,但依然是一無所獲,於是在繼續折磨了自己一番後就把自己給送了進來。
殺手,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不能說這不算是一個玩笑,要不是不想暴露身份的話,當時在賭場自己應該可以脫身吧!這殺手無奈的笑了笑,擡起頭細細打量這囚室,不想瞬間感覺一股頭暈,又趴在了地上。
這間囚室的建造是頗爲考究的,就連牆壁上,也畫滿了連綿不斷的黑白幾何圖案,配上大功率的燈光,那殺手一睜開眼睛,便覺得體內一陣翻江倒海,頭疼欲裂,這還不算什麼,此時牆角竟然傳來被撕成碎片的《莉莉瑪蓮》的歌聲,這樣的囚室,很多意志堅強的人,出去的時候,精神都已經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