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葉風的手下,哪個不是刀口上舔血的主?以前人們對他們往往是鄙視而又痛恨的,眼下見自己穿了身保安的衣服就受人景仰,一個個也是高興萬分,爲了表現出保安的風範,其中一個帶頭的保安還滿臉的傲笑,衝圍觀的人羣點了點頭,高聲道:“劫匪或許有着還未知的攻擊能力,爲了大家的安全,請退後一點。”
對於自己的安全,誰不看得重?他們早就發現那幾個打劫被困在了車裡,哪裡來的攻擊能力?所以他們誰也沒有理會那保安,一個個開始交頭接耳。
好在那保安不過是做做樣子,根就沒有要趕人走的意思,真把人給趕走了,這戲還演給誰看不是?那保安用手上的電棍在那轎車上示威性地敲了下,道:“抗拒從嚴,投降從寬。”
謝建波見這夢園的保安竟如此之多,自己帶來的人要逃出去已經萬不可能,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搖搖頭就想離開,不想在他耳邊卻傳來一句話。
“那女人是誰?和葉風什麼關係?”
“你誰?“謝建波驀然一涼,轉身看了看車窗外,只見一個樣子極爲普逼的漢子在和自己說話,這人雖然長的普通,但身手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不容人小視。
“我是誰這不重要,假如你是葉風的敵人,我們就可以做爲暫時的朋友。”
這人,無疑是黑榜的一個殺手了,原來他們三個殺手見有人脅持裡面走出來的美女,知道這人也絕對是衝葉風來的,要真是個普通打劫的,怎麼會選擇在一個如此不明智的地方?假如這女的對葉風很重要的括,自己也可以把她抓過來交換謝唯嫣。
“她和葉風的關係很親密。”謝建波還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便先含糊回答一句再說。
“可以,你發動車子,等我去把你手下和那女的帶出來。”
這殺手說完,便毫無表情的去了。謝建波雖然不太相信這傢伙的實力,不過死馬且當活馬醫,有機會就等等着吧,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就好。
那殺手,在和兩個同夥商量了下,便一直往那被保安圍住的車子走了過去,等走到最外圍人最多的地方後,他掏出一把匕首,隨便挑了個人,就在那傢伙手上紮了一刀。
那人吃痛轉身,發現自己手上還插着把匕首,而手上的鮮血,也瞬間染紅了白色的襯衣。那人嚇的臉色蒼白,驚恐地尖叫了聲:“殺人了,救命啊!”
“殺人了!”
三聲淒涼而又恐慌的驚叫,從那關了唐採兒的車外圍的三個不同的地方響起。
殺人了!這句話在圍觀的人羣聽來,是何等的恐怖。離那倒黴的傢伙距離近的,轉頭一看那傢伙渾身是血,一個個嚇的直往後退。
圈內的,見外面的人朝裡面退,也知道是那邊殺了人,也是一個個驚恐地往後退。光天化日之下,外面三個地方殺人了,能不覺得可怕嗎?
那些保安,聽了外面殺人了,就一個個要往外衝,看個究竟。
這下好了,人羣要往裡面退,保安要往外面衝,場面亂的一塌糊詹。
夢園門口的動靜越來越大,轉於驚動了一個管事的刀疤臉,這人,不大不小也算個頭頭,見外面亂的厲害,心中思索,誰?竟然敢來這撒野?他皺了皺眉,起身趕往了現場。
那幾個殺手,見場面已經混亂,一個個都朝裡擠了進去,旁人見殺人的主朝自己走來,一個個嚇的要死,拼了老命往一邊退,給他們讓了條羅馬大道。這三個殺手,很輕易就走到了囚禁唐採兒的車裡。
還呆在中間沒有動的那些保安,見鬧事的來了,一個個揚起手上的電棍,衝那三個殺手敲了過去。
這三個殺手,國際殺手中的精銳,常人豈是他們的對手?沒有見他們如何動手,裡面的保安就一個個躺在了地上。
他們忙而不慌,拉開了囚禁唐採兒的車門,把裡面的人全接了出來。
此時,那刀疤臉的漢子也走了過來,見唐採兒被抓,驚出了一頭冷汗。這女的今天下來的時候,風哥還一直把她送到了一樓,說不定就是風哥的小老婆,要今天出事了,那這事就不是一般的事了。